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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態度還轉變得這麼快?這不太對勁啊,自己寧可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也不能過於掉以輕心;人身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想到這兒,到底還是又開門回到房間巡視了一圈兒,但也沒找到能防身的武器;最後只好將一個銅製的樹形工藝品拿在了手裡;這才去了書房。
“你怎麼磨蹭這麼半天,還有沒有一點誠意?我可是真心實意想要和你談談的。”吳沛清有些不耐煩。
“我出了房間才想起來一直要將這個擺在維謙書房的,結果總是忘;所以就回去取了,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羅悅琦特意和吳沛清保持了很遠的距離,又將銅樹放在了觸手可及的地方。
吳沛清像卻是根本不關心羅悅琦的舉動,只是態度變得和善起來:“那我就直說了,你是知道我愛上了維謙的,我雖然沒有你和他相處得時間長,可我對他的感情我敢說只比你多不比你少。 沒回國的時候伯父和伯母就對我很滿意,只是沒想到你懷了孩子,這張王牌讓你佔盡了先機,我雖不甘心也只能認命,只能怨老天連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都不給我。當然我也理解你的立場,畢竟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一定會好好利用肚子裡的孩子來達到拴住維謙的目的。可是,儘管我對維謙還有著不捨,但我並沒有妨礙到你不是嗎,我只是想在婚禮之前靜靜地呆在角落裡祝福自己的愛人,難道連這點小小的要求你都要阻止?”
吳沛清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還帶著一絲顫抖,羅悅琦還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女人在演哪一齣啊!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願意呆在角落裡祝福誰我都沒意見,你儘管送你的祝福好了。”
吳沛清深吸了口氣才高聲質問:“你嘴上說得好聽,你要是真的胸懷寬廣,那你為什麼要陷害我?又為什麼幾次在我們兩個獨處的時候中傷我,還惡毒地諷刺我是個賴著不走的食客,又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攻擊我是第三者,不停地謾罵我!”
羅悅琦皺起著眉不說話,她現在懷疑吳沛清已經瘋了,要麼就是患上被害妄想症。
“你說想和我開誠佈公地談談就是要和我細數你受了多少委屈?”難道吳沛清因為達不到目的,所以要在自己面前發洩一下不滿?羅悅琦直覺事情沒那麼簡單,說起話來也開始留心。
吳沛清微仰起頭很是憤慨:“當然,不然你又要杜撰些什麼理由呢?我的教養不允許我做出有違道德的事,父母對我從小到大的教誨不允許我喪失女人應有的自尊,所以我即使深愛著維謙,但也做不出辱沒家風丟人現眼、未婚先孕的醜事。同樣的,我的尊嚴和名譽更不能被你這種人隨意侮辱誣衊!羅悅琦,在我離開莫家徹底放棄維謙之前,你欠我一個道歉!當然我也不會不給你留臉面,要求你在眾人面前認錯,這就是我為什麼要單獨和你談,只要你現在和我道歉我可以再次對你承諾我會在婚禮之後離開莫家。”
婚禮之後你本來就應該離開,用得著什麼承諾呢!羅悅琦仔細觀察著吳沛清,想弄明白她在打什麼主意。結果還真是有驚喜,羅悅琦發現吳沛清的左手一直半握著拳頭舉在胸口,而無意中從縫隙中露出來都來的黑色物品竟是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東西:錄音筆!
這下吳沛清的言行都可以找到合理的解釋了,原來她打得是這個主意,自己剛才要是稍微不留神就可能被抓到把柄,雖說不會影響大局,只是一旦錄音被斷章取義,那自己在莫維謙父母面前的形象就要大打折扣,將來相處也會不自在,看來吳沛清還真是費盡了心機來要算計自己!只可惜這種方法是自己早就用過的,當初在電視臺和調查組談話,還有和張蓓寧獨處時自己都是用了這個辦法留證據。
既然心裡有了數,羅悅琦也就放心了,那自己不妨就陪這位吳**玩玩兒,也不枉費她這一番心思。
“道歉可以,只是我自己都不清楚哪裡得罪了你,還有你愛誰、喜歡誰是你自己的事,我無權干涉,既然你這樣明白事理我很欣慰,我真心祝福你能找到心愛的人。”
“羅悅琦,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你還要裝!那天的排骨湯明明就是你故意打翻的,還裝模作樣地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這事兒你承不承認?還有前幾天你有沒有侮辱過我和我父母,你說!你要是還有一點人性,就憑著良心說句實話!”
羅悅琦垂下眼,語氣很是猶豫,像是很害怕的樣子:“那湯確實是我打翻的,我當時也承認了,只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想喝,你非要硬塞給我,我怕燙到自己才下意識推開的,沒想到你會拿不穩,要是讓你受了委屈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