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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面做出這樣的事,我真是生氣!”羅悅琦口風兒一下子就轉了。
莫維謙差點高興得跳起來:“悅琦,這麼說你是相信我了?哎,我的好媳婦兒,果然明察秋毫,絕不冤枉一個好人哪。”
“我在和伯母說話,什麼時候說相信你了,你別自作多情。”
“羅小姐,你這樣說話未免太過分了,我女兒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況且沛清一向潔身自好,男朋友都沒交過一個,你自己也是女人就不能有同情心嗎?莫夫人,剛才我問過沛清了,她說她就是想在離開前和維謙告個別,沒想到維謙喝多了酒行事就衝動起來,這事兒雖然不能全怪到維謙頭上,可我女兒也是受害者啊,羅小姐的話未免讓人聽不下去。”楊菊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女兒,所以也認定了事實就是如此。
莫維華笑了笑說道:“吳夫人,您女兒說的話就是唯一事實了?我們家維謙可什麼都沒承認,其實要知道事情真相也不難,大家都是成年人,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您也應該能看得出來,還有悅琦是我莫家的人,我們認為好就可以了,您就沒必要多做評論了。”
“董源,等一會兒事情解決完之後,你立即叫人進來將這張床給我拆了扔出去,要不看著噁心!今天這事兒呢,也不用再辯下去了,你們吳家的人最好立刻就給我滾出去,等著我一個一個的收拾。”莫維謙咬牙切齒地說著,顯然是氣得不輕。
“我們知道您家裡權大勢大,顛倒是非黑白也是很輕鬆容易的事兒,只是沛清明明受了委屈還要被你們這樣侮辱,我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討個說法!”楊菊也氣得夠嗆。
吳研在一旁眉頭緊皺並不作聲,而吳沛清則是慘白著臉看向莫維謙,不敢相信他會如此厭惡自己。
“事情真相很簡單。韓江,把攝像機拿過來。”羅悅琦將韓江叫了過來。
眾人都看了過去,想知道會有什麼新證據,吳沛清則是驚疑不定地看著羅悅琦,只見對方也在衝自己冷笑,這情景就如同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對視,難道自己還是沒算計過這個女人?
不多時錄影播完了,房間裡鴉雀無聲,沒人說話,楊菊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她真想否認自己女兒不是這種人,但面對如此高畫質的夜間拍攝畫面也只能沉默。
“吳沛清溜進維謙的房間是蕭蕭看見了跑到我那兒告訴我的,我光顧著心急,還好韓江和王朋有經驗、有閱歷提醒我要將攝像機帶著,要不今天還真是一場劫難。”羅悅琦將功勞完全都歸於其他人身上。
莫維謙是徹底鬆了一口氣:“我說媳婦兒,你有證據就拿出來唄,幹嗎嚇唬我,襯衫都溼、透了全是汗。”
“吳部長,我現在倒想問問你,這是好人家教育出來的女兒?你教育失敗也就算了,卻還不瞭解自己女兒是什麼樣子這才是最大的失誤,還是說你們一家子都打得這個主意,要不你女兒為什麼在得知我岳父岳母的身份後不惜放棄事業,一定要堅持陪著他們回國?如果老人家喜歡,她和維謙又兩情相悅,這點心機也不算什麼,只是明明知道了維謙已經心有所屬還這樣死纏爛打未免讓人不恥,剛才你夫人又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就和維華大小聲,這未免太說不過去了。還有,你要知道維謙剛處理完名靜市這件涉及面極廣的貪腐案件,你們就能為一己之私反過來指責他顛倒是非黑白,維謙是要進中、紀、委班子的,你這樣縱容家人信口雌黃、汙衊中傷高層領導是什麼意思,是好事不成就開始分派別分陣營,不顧大局地搞破壞嗎!”
面對文瑞犀利的言辭,吳研真想自己從來沒有過這個女兒,丟人現眼不說還給自己惹來大禍,莫維謙本就是後備幹部裡的重點培養物件,如今一聽文瑞這樣說已經是明確了莫維謙將來的地位,進了中、紀、委班子,中、常、委還會遠嗎!其他的不說,只莫維謙在紀委這一點就能讓自己再無翻身之日,哪個人能說自己是完全清白的,查與不查、事大事小還不是莫維謙的一句話!想到這兒吳研更說不出話來,只是垮下肩膀、垂著頭站在那兒。
“我是做了不要臉的事,但我是為了能讓維謙明白,羅悅琦根本就不適合他,這個女人一無是處什麼都不會,只會耍陰謀詭計用些小人招術。維謙,你需要的是一個能配得起你的人,她能像我一樣在賓客面前為大家彈奏一曲助興嗎,她知道鋼琴有幾個鍵嗎?”吳沛清突然大喊,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莫維謙平靜地笑著:“用自己的專業知識去與別人比較,你不覺得羞愧嗎,再說我莫家的女主人又不是戲子還要當眾表演,你可能是跑慣了高階餐廳習慣了為別人演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