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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問金濤的意思,看他肯不肯接受我的保護,要是不肯我也無能為力,我不可能再做太多,這一點悅琦你要理解。還是,你想去勸勸他?”莫維謙端起水杯,凝神注視著羅悅琦。
羅悅琦沉思片刻才說:“你的意思就是金濤兌的這個飯店也是欒寧的騙局?那除了金錢方面的損失,還會有其他的影響嗎?要是不會造成太大影響,我想我就沒必要去見他了,金濤要是不接受董源的建議只能說他還沒接受教訓,以後也還是要吃欒寧的虧。”
如果只是破點財,羅悅琦覺得還是可以接受的。
莫維謙笑問:“金濤對錢是相當的看重,估計欒寧不讓他傾家蕩產都不會收手,這樣你也不去見他嗎?”
羅悅琦終於反應過來莫維謙有些不對勁兒了:“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要是你對我和金濤之間還有懷疑那我說什麼也沒用,要不然以後有事兒就光明正大地說不用旁敲側擊的,我這人心眼兒直沒那麼多想法。你要是想讓我去我就去,不想讓我去我就不去,還有什麼可說的?”
莫維謙還是在笑,不過笑容中多了些無奈:“悅琦,你不要怪我多心,我只是有時候覺得我們之間就像做夢似的不真實,你真的安心和我在一起嗎?我總是這樣自問,再有就是在知道了商業街改造的這個訊息後,我心裡更是不安,想不告訴你又怕你會恨我;告訴你,又怕你惦記著他,我也很矛盾才會在言語間多了試探。”
“你還總說我傻,我看你才是傻呢,我和金濤在一起五年這是無論如何也否認不掉的,我也忘不了,但我既然答應了和你在一起就不會朝三暮四。金濤我自然不希望他出事,但只要不危及人身安全我就不會增加你的心理負擔,我真的不會去見他,除非你覺得有必要。”羅悅琦心疼表現出無助一面的莫維謙。
“好,悅琦,我會盡量改變自己的想法,也謝謝你能這樣安慰我。”
之後莫維謙又興致勃勃地說:“為了感謝我女朋友這麼體貼我,我只能送禮物表達心意了,你說還想要什麼?你沒駕照要車也沒有用,要不吃完飯再去買塊手錶?”
羅悅琦又開始忙碌著吃桌上的東西:“不用,我就覺得你家的首飾挺好的,牌子也響亮,其他的不需要。”
做這樣的要求,羅悅琦有自己的打算,她只要莫維謙店裡的東西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到時還東西的時候也好辦,就像莫維謙說的左右手的事兒,等於是沒花錢一樣。
莫維謙有點看不懂了:要說羅悅琦看上了自己的財富和背景,可她除了要珠寶首飾外,其他方面從沒有過多要求,也不像貪圖錢財的樣子,可你說不貪吧,不管多貴的首飾她都會收下;要說她對自己是委曲求全、虛情假意,那從平時表現來看也不像,一個人對自己是真好還是假好他還是能分得出來的。今天自己說了金濤飯店的事,這丫頭表現出來的態度也算是合情合理,既沒冷血地說不理會金濤,也沒有不合時宜地過多關心。
莫維謙想到這兒是真搞不明白了,又想是不是自己工作這些年已經習慣將人複雜化了,所以才看不透羅悅琦這種其實本質就很簡單的人。
“你想什麼哪,飯都不吃啦?快吃,這個味道特別好。”羅悅琦說著又給莫維謙夾了些菜。
莫維謙低頭看著自己碗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讓羅悅琦堆了好些東西,一顆心頓時又暖了,還是別多想了,只要她關心自己、在意自己就行了,是冷是暖、是甜是酸感覺不會假,羅悅琦心裡還是有自己的。
莫維謙這邊得到訊息後,不到半個月,商業街的商戶們果然都收到了一封關於地段改造的信。
信上寫著出於市政規劃要求,整條商業街都要改造成草坪做城市綠化,所以將在近期內召開拆遷大會,請所有商戶都要參加並積極支援改造工程。
此信一經傳發,立即引起一片譁然,傻子才會相信上面寫的內容呢。
金濤的父母不明白裡頭的玄機,就去和別的商戶打聽。
一家極富盛名同樣是老字號藥店的經理和他們說:“這還不懂嗎?這是打著公益的幌子想把我們都攆走,就這地段兒能做綠地?他要是真做了,我腦袋砍下來!”
陳淑鳳急忙又問:“可信上這麼寫的啊,不做綠地還能做什麼?”
那經理冷笑:“當然還是做商業街了,不過是肥了一個人的錢包罷了,信上這樣寫是為了在拆遷時能少給我們錢,商業用途拆遷和公益用途拆遷能一樣嗎,這叫廉價收購,人家有理!”
啊!這還了得,他們家家底兒都拿出來了才兌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