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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悅琦一聽這話也不吃飯了:“金濤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難道我去送送他也不行?要是我不去未免顯得太過不近人情,以後我去看他父母的時候多彆扭。”
“我不是不讓你去,而是時間場合都不太合適,你想見他等他身體好些的時候完全可以視訊通話,何必非要去機場呢。”
“那感覺能一樣嗎,要是都像你說的那樣兒,那以後凡事出門兒的都自己走得了,誰也不用接送,我這懷孕才多長時間,哪有那麼多可忌諱的,你怕我傷感怎麼不想想你現在還惹我生氣呢!”
莫維謙趕緊端起飯碗拿起筷子往羅悅琦嘴裡送吃的:“我不氣你了,你可別不吃東西,你看這樣好不好,反正金濤就算是要走也得下週才能成行,咱先把這事兒放一放,到時再說。悅琦,你乖啊,不是剛才還說愛我呢,怎麼這會兒就不管我的感受了,你怎麼不想想,你不吃東西我比你還難受呢!你要是真愛我,那就好好兒吃飯,明天讓你見見高子寧,這總行了吧?”
這是什麼邏輯!羅悅琦也並不是真生氣,不過是覺得自己於情於理都應該去送一送金濤,不知道莫維謙為什麼這樣攔著自己不讓去,但她也不想現在繼續這個話題,像莫維謙說的過兩天再商量也不遲,還是不要破壞氣氛了,於是張開嘴將喂到跟前的飯吃了進去,莫維謙這才鬆了口氣。
第二天剛到辦公室,莫維謙就讓人和醫療專家小組確認金濤離開的時間,著後皺著眉頭沉思。
“維謙,你這是怎麼了,事情不都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怎麼還這副表情?難道是和悅琦有矛盾了?”坐在辦公桌對面的董源想,既然工作上的事情很順利,那能讓莫維謙愁眉不展的就只剩下羅悅琦了。
“悅琦非要去機場送金濤,我怕她到時傷心難過再傷了身體不想讓她去,可她根本不聽。”
“悅琦的要求也不算過分哪,到時不過是掉幾滴眼淚,對身體不會有什麼影響的。”董源覺得莫維謙過於謹慎了,其實沒必要如此。
然後又覺得不對,於是有些不確定地問:“你不願意羅悅琦去送金濤,不會是心裡不舒服吃醋吧?”
莫維謙看著董源眯了下眼睛,然後笑了笑:“董源,我發現你最近進步很大啊,看問題越來越有譜兒了。我確實不願意悅琦去送金濤,既然已經沒關係了,還是不要再來往了為好。生離死別的時刻是最容易讓人勾起回憶的,還往往都是些美好的回憶,我可不想讓悅琦再回想起她和金濤的那些往事,我費了這麼多心思可不是為了讓他們今後還要保持藍顏知己式的友誼!”
去機場送別能引申出這麼多含義,董源還真是佩服莫維謙,他到現在也沒弄懂羅悅琦到底哪裡好,能讓莫維謙死乞白賴、明爭暗鬥地追到手,然後還總是一百個不放心,像是稀世珍寶隨時會被別人搶去似的看著。
“這可不好辦,依照悅琦的個性,肯定是不會答應的,我覺得沒什麼好方法,要我說反正也是最後一面你就讓她去吧。”
莫維謙還沒說話,這時有人敲門進來彙報工作:“莫組長,今天有幾家媒體的報導還是很負面,上面讓您再做些公關工作。另外,金濤出國的日期已經定在了下週三,如果您沒有意見的話,我就去查一查航班把機票訂了。”
“下週三可以,機票不用訂,他們坐私人飛機。哪幾家媒體把名單列出來,還有之前為陳冬成歌功頌德的媒體也列出來,我會安排抽調紀委和審計署的人員去調查這些單位的相關領導,這麼費心地為陳冬成和劉陽一夥人開脫未必也清白,查出一個拿下一個,你去彙報就說不需要做什麼公關工作,這次就是藉著這個案子狠抓一批,不然一個小小的名靜市長都能有一雙翻雲覆雨手,更不要說其他省部級大員了。聽說那兩個女人還在鬧騰?儘快查實她們參與案子的證據,一塊兒送進看守所。另外告訴參加研討會的那些專家,再研究個異地審理的方案出來,涉及這案子的人員都要送走,然後讓書民和審理地的部門強調一下,事實證據擺在那兒,要是不能公正的判決,我自然會有說法兒!”
面對如此雷厲風行的莫維謙,董源覺得這裡面多多少少有些個人情緒,要知道莫維謙剛才說的一番話不知道又要將多少人拉下馬啊,難不成以後莫老大的行事風格就是:不順心,就反腐?
這邊才吩咐完,莫維謙的手機又響了,接起電話後他的語氣還是很衝:“姐,我這是工作時間,你總打電話做什麼?”
“我不就打這一通電話嗎,什麼時候總打了?你姐夫也沒說工作時間不接我電話啊,你心情不好別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