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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雨,可是現場的場面還是壯觀的。雪山草地上回蕩著優美的旋律和動人的歌聲,耀眼的燈光下萬餘名觀眾爆發出似火的激情幕沉寂的夜空,無數的雨衣、雨傘或者赤膊的人在山谷中呼喊、鼓掌、扭動、狂舞……
這是我們看到的一支英搖樂隊的演出尾聲,可接下來場面就變了。
那隻英搖樂隊下臺後舞臺上換了一個20多歲的赤…裸著上身的年輕主唱,他就像一頭咆哮的獅子。對於現在新生代的樂隊我完全不熟,還沒弄明白他們是什麼風格的時候,那吉他手面前擺放著的二十多個效果器便開始傳出刺耳的噪音——在刺耳的聲音中我終於明白了,原來他們的風格是工業噪音音樂。
但是恐怕能接受這種音樂風格的人不算太多,我看到不少人都跑到了離音箱遠遠的山坡上,因為地上太溼沒辦法坐,許多人開始撐著傘靜靜的蹲在地上抽起了煙來……
可是這支樂隊的風格太冷了,加上天氣又冷,當他們唱起第二首歌的時候臺下的觀眾變得不耐煩了,接著有些人的情緒開始變得莫名其妙的憤怒,竟然有人喊出了“傻逼!假唱!”——所有人都能看出來,那支樂隊真的是在拼命的真唱,這樣的指責是莫須有的。
接下來更多的人喊了起來,他們喊的是:“下臺!換人!嚴默!”
在叫囂聲中我的酒勁兒好像過了,即使披著軍大衣我還是覺得很冷,只覺得那些噪音、叫罵聲也漸漸離我越來越遠了一樣。
我在泥地裡忍受著寒冷和雨水、忍受著飢餓、忍受著月經導致的肚子疼,像大部分歌迷一樣,只是在苦苦的等待著今天壓軸的嚴默。
這一刻,我也是嚴默的忠實信徒。
作者有話要說: 雪山音樂節並不在5月,不過接下來因為默默還有別的任務日程排得滿滿的,所以就讓雪山為默默而更改吧~
另,94年唐朝的《國際歌》真的是太帶勁了!
☆、第 182 章
等待總是漫長的。
在那支工業噪音樂隊在毫不客氣的起鬨聲下場以後,臺上又上來一了組民謠樂隊。實話實說,這支民謠樂隊的表演非常精彩,雖然他們只有一個吉它手兼主唱、一個鼓手這麼簡單的兩個人員配置,但是這兩個人很風趣、也很會調動氣氛,當然他們的人氣也是非常高的。我看見那些剛剛跑到山坡上去抽菸的人又重新聚了回來,口哨聲、叫好聲在四周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我操,怎麼我一唱黃色歌曲你們就這麼高興呢?”戴眼鏡的主唱無奈的對著麥克風說到。
臺下的笑聲更響亮的爆發了,大家叫嚷著:“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那就再唱一首我家鄉的黃色的吧。”主唱壞笑著說著,然後衝身後的鼓手打了個手勢。
“兩隻山羊嘛,爬山著呢
兩個姑娘嘛,招手著呢
我想要過去吧,那狗叫著呢
我不過去吧,那心癢著呢
聽見隔壁子,那水響著呢
一個丫頭子嘛,她洗澡著呢
我想過去嘛,那門鎖著呢
晚上過去嘛,那媽媽在家呢
一隻山羊,上山的呢
一個姑娘,招手的呢
我晚上睡不著,我白天醒不來
我一天不見,我心煩著呢
兩隻山羊,爬山著呢
我的姑娘,招手著呢
我想上去吧,狗咬著呢
不想上去吧,我心癢著呢……”
臺下變成了狂歡的舞臺,許多人跟著音樂聲跳起了舞來。
這首歌兒我曾經聽野馬唱過好多遍,估計是他們西北的民歌,曲調簡單、朗朗上口。不過野馬每次唱的詞都不太一樣,不過別管歌詞怎麼改,主題無非是想看姑娘洗澡又不敢……看來黃色歌曲真的是最容易打動人的音樂。
鼓點兒越來越歡,我身邊的舞蹈也越跳越帶勁,很多人圍成了一個一個小圈子,場面沸騰起來了。
可是到這時候,我卻開始一個勁兒的打起哈欠來了。我覺得好睏,眼睛也越來越沉的都睜不開了,我開始懷疑昨天晚上廣州那家被Andy說得一無是事的酒店——起碼那酒店裡還有一張還算舒服的床,可以讓我躺在上面睡一覺。可是現在四周鬧哄哄的,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讓我睡覺,況且我一直等著的嚴默還沒有上臺,我不能睡。
不能睡,不能睡……我一個勁兒的告訴自己,然後跟著人群笑了起來——臺上的那個歌手好像又講了個什麼黃色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