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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是拿我的以及做藉口,不肯讓我去看他的演出;許欣曾經給我分析過,嚴默之所以這樣做,是怕我影響了他的“豔遇”,影響了他瞎搞——那時候我和嚴默正式在一起還沒有太長時間,許欣在極力勸我和嚴默分手。
我嘴裡說許欣胡說,但是細想真有可能是這麼回事兒。雖然因為這件事兒我從來沒和嚴默吵過,但是這根刺一直在我心裡,我們再在一起之後我真的等著嚴默邀請我去看他的現場表演。
可是果不其然,嚴默又一次拒絕了我,他完全不容質疑的拒絕了我。
我悶悶不樂的坐上了計程車,不去理嚴默;而嚴默也不再說話,只是看著窗外的街景。
結果計程車剛一到飯店門口還沒等車停穩,Andy就揹著嚴默的琴迎了過來,大聲的說到:“默哥,咱們走吧,導播催了好幾遍了。”
“別慌。”嚴默說了Andy一句,搬著腿下來車,然後自然的把手擋在車門上讓我下來。
“哼!”Andy莫名其妙的瞪了我一眼。
我有點兒尷尬,只好下了車轉身囑咐嚴默到:“那你晚上早點兒回來。”
“嗯,知道。”嚴默笑了起來,然後抱了抱我說到,“昨天晚上沒睡好,一會兒吃完午飯再好好睡一覺,晚上就在樓下餐廳吃吧,就別跑去了,這邊治安不太好。”
“知道,你放心吧,剛才吃了那麼多,別說午飯了,可能晚飯我也吃不了了。”我說著突然想起了那些一直提在手裡的盒子,找出了那盒蝴蝶酥遞給嚴默說到,“給Andy。”
“你給吧。”嚴默衝我笑了笑,然後招呼著在一邊的Andy說到,“你陽姐給你買的吃的。”
“嘁!”Andy翻了個白眼,扭著腰衝我走了過來,接過盒子之後扭著頭不看我的說了聲,“謝謝。”
我看著Andy的樣子總是生不氣來而是想笑,這次也沒例外,而且真的笑出了聲音。
“默哥,咱們到底走不走了?!”Andy聽見我的笑聲惱羞成怒的跺起腳來。
“走了。”嚴默從Andy手中接過他的琴放在後座,戀戀不捨的拉了拉我的手,才又搬著腿上了車。
他上車的姿勢依舊不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謝謝親們的留言~請繼續留言
關於不讓默默不讓咩咩去看他的演出,一是出於對咩咩心臟的考慮,二是默默覺得酒吧那種環境不適合咩咩,第三則是因為默默不自信,他不想讓咩咩看到他的妥協
關於妥協,下章講
☆、第 175 章
吃飽了犯困這句話一點兒也沒錯。
回到酒店之後我本來還想洗個澡、看會兒電視,然後等嚴默回來,誰知道洗完澡臥在床上看著看著電視我就去找周公報到去了。
周公他老人家很忙,沒時間給我安排什麼有情節的夢,所以我夢到的都是和嚴默在一起的片斷。因為是片斷,所以很多情緒都是一閃而過,但是這一下午的亂夢卻是甜蜜的、幸福的。靈光閃現中我和嚴默又回到了人生初見的歲月,我們都很單純、很真心,甚至很幼稚……但是我們很用力的相愛、很用力的感受幸福,當然,我們也很用力的互相傷害著。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納蘭性德太過感性,他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可是理想總是抵不過現實,我們終究要向現實妥協。我是,嚴默也不例外,就比如那場“組織”上安排下來的晚會……
我飽飽的睡了一大覺,把連日加班所缺的覺都補了回來。所以當我再睜眼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再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哇,已經7點多了。
能吃、能睡——我已經做到了嚴默早晨的叮囑。不知道嚴默會不會為此而感到高興。
醒是醒了,可我還懶在床上不想起,而一直也沒關的電視裡現在正在抑揚頓挫的轉播著中央臺的新聞聯播。新聞聯播那數十年制式化的臺詞雖然不知所云,但是當個背景音還是不錯的。
我揉了揉已經睡疼了的腦袋,打了個哈欠還是起了床,然後晃晃悠悠進衛生間,接著便開始對著鏡子裡那個睡眼朦朧卻氣色還不錯的女人擠眉弄眼、騷首弄姿起來。
有多長時間沒好好照過鏡子了?直到對著鏡子我才發現我最近是胖了不少,連下巴都圓潤了起來,可面板卻變得比以前細膩了許多,白裡還透著一點兒紅,額頭也是亮亮的很有精神,而且雖然連著加了好久的班,也沒有好好保養,可我的黑眼圈兒卻奇蹟般的變淡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