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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漠視,所以我曾經罵過他“只會逃避”;可是也正因為嚴默的這種性格,所以那些傷害對他來說就更嚴重,也更加難以平復。
不過對於一個創作者來說,這些傷害、苦難正是他的財富,也是他靈感的源泉。
只是這樣的才華,代價太大。
於是當我聽見房門刷卡聲音的時候我趕快擦乾臉上的淚水,跳下床來站在門口,儘量裝作沒有事情發生一樣在臉上掛上笑容,熱情的迎接嚴默。
“回來了,累不累?我給你放水洗澡吧。”一見嚴默推開門我就趕快接過了他背在肩上的吉它,溫柔的問他。
“還沒睡?”嚴默看見我便彎下腰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用他的下巴輕柔的蹭著我的頭頂,就像一頭溫柔的小豹子一樣。
他使勁的抱著我、蹭著我,好久都不肯鬆手。
可是我聞見了他撥出的酒氣,想必剛才他又去喝酒應酬了。
他答應我的戒菸戒酒,到現在一樣也沒做到;可我答應他的戒菸戒酒,我真的已經說到做到了。
男女不同嗎?大概並不是的。
只是……我想,嚴默他已經越來越……入世了。
入世沒什麼不好,沒有人能脫離這個社會而生存的,真的要是出世就成仙兒了。所以嚴默現在能入世說明他已經越來越融入社會了,越來越有人氣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晚上我總是不自覺的想到剛才嚴默站在舞臺上的樣子,一想到那個情景我就為嚴默感到難受,心臟連帶胃也就覺得絞得疼很不舒服。
大概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嚴默才終於放開了懷抱,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到:“走吧,別在這兒站著了,進去吧。”
平日裡我是不太怕黑的,畢竟一個人這麼多年了,如果怕黑這日子就沒法過了。可是剛才因為我哭得太傷心了,心臟和胃又難受,加之嚴默不在身邊,所以我竟然怕上黑了,繼而把房間裡的壁燈、床頭燈、落地燈、檯燈全開啟了。
於是當我把嚴默的琴在沙發上放好後準備去廁所幫他放洗澡水的時候,沒想到嚴默卻一下子把我攔在了燈火通明之中。
“咩咩,你眼睛怎麼了?”嚴默很緊張的看著我。
“眼睛?”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摸了一下我的眼睛說到,“沒事兒啊?”
“沒事兒怎麼眼睛能腫成這樣?哭來著?”嚴默扶著我的肩膀,彎下腰下小心的盯著我的眼睛看。
原來如此。哭了四五個小時,眼睛要是不腫才怪呢。
結果嚴默要是不這麼關注我、問我還好,我還能差不多裝成沒事兒人的樣子;可他偏偏這麼一問,我可就完了,那眼淚竟然不受控制的“噗嚕噗嚕”滴落下來了,可是這時候我卻還在拼命的搖著頭,嘴裡唸叨著“沒有、沒有……”
“咩咩,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兒了?”嚴默看我這樣愈發緊張了,皺著眉頭一個勁兒的問我;而他的手則在輕撫著我的後背,試圖讓我平靜下來。
“嚴默……”我扎進他的懷裡,抱著他哭出了聲音來,“嚴默,以後別去參加這樣的演出了好不好?別去了,別再去了……”
嚴默聽了我的哭聲楞了一下子,然後手臂一緊把我狠狠的摟進了他的懷裡,過了一會兒我才聽見他笑著對說:“你還是看了啊?就和你說特沒意思嘛,還不信。你呀,別老擔心我,我覺得今天這演唱會其實挺好的,看看那些比我傷得還重的人也在努力拼搏著,對我也是一個鼓勵。再說了,參加這晚會又能出名,又能掙錢,而且就唱一首歌還是對口型,連氣都不用大喘,真挺好的。”
“可是嚴默……”我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真的,我真的挺喜歡接這種活兒的,小杜說這種活兒別說給錢了,就是不給錢能上也要上,只要能上這種演出,那形象立馬兒就樹起來,連公關的錢都省了;而且這種活兒特別容易出名,還是好名。真的,咩咩你別擔心我。我要是不喜歡肯定不會接的,給再多錢爺都不接,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德性嗎?”嚴默溫柔的揉了揉我已經長成了長髮的頭髮,突然笑著對我說,“對了咩咩,我和你說了沒有?小杜幫我把那個電影談的已經差不多了,從臺灣回來之後我就該要準備著開始拍電影的事兒啦!”
我隱約想起來嚴默曾經和我說過有人找他拍電影,但我以為那只是隨便說說所以根本就沒上心,沒想到他還真的要去拍電影了。而且我也完全不知道他竟然會有興趣不顧他的音樂而去拍什麼電影。
於是我“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