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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電話,就是在電話裡支吾一通之後說不願意來了,給出的理由更是千奇百怪,什麼離家遠、中午飯不好吃、電腦螢幕太小……
老喬總是安慰我這招人也是靠緣份,不能急,合則來不合則去,去了的人便是沒有緣份的人。老喬說的道理我懂,但是現實是雜誌還是要出,但是沒有人來幹活;而留下來的那些老同事,現在每個人都在幹著最少兩個人的工作,卻拿著一個人的工資,這樣下去,恐怕最後一個人也留不住了。我每次和老喬說這個問題,老喬就總是安慰我,說我們雜誌在行內的稿費已經算是高的了,運營成本還是要嚴格控制住……
可是到後來就連本來是拿著兩個人的工資,卻只幹半個人的活的古意,老喬都沒有留住。前兩天古意向我提出了辭職,說是有所挺知名的院校請他去教書,而他也更願意教書育人云雲……我沒敢立刻同意他的辭職申請,而是找老喬溝通。沒想到老喬還真是挺看淡用人這件事兒的,在電話裡聽我把事情說明之後先是楞了幾秒鐘,然後淡淡的和我說全權由我處理就行了,這月的工資給古意發到月底;老喬的反應確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老喬會極力挽留古意的,於是我問老喬用不用他親自和古意麵談一下?結果老喬推說他最近很忙便把電話掛了。
古意的工作交接很快,也是,他手裡本來也沒什麼東西可交接的。於是只用了一上午所有事兒就做完了,古意叮囑我月底把他的工資打到卡里他就走了。
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對於我這麼一個懶惰的人來說,我真的不理解像古意這麼頻繁的跳槽到底是為了什麼。
也許有的人真的可以快速的判斷出一個地方、一個人到底適不適合他,他們是聰明人,可以少走許多冤枉路;而不是像我,非要和一個人、一人直方死砸上七年又七年。我想我也許真的是個榆木腦袋。
可是我覺得我並不虧!老喬沒有虧待我,而嚴默更是值得我繼續等下去。
胡亂的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只覺得耳邊嚴默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遠,只是我還在下意識的“咯咯”笑著,講笑話不就是應該有人配合嗎?
“咩咩,咩咩……”再醒來的時候是聽見嚴默在叫我。
我睜開眼,茫然的掃視了一下窗外,一片燈火通明,我們排在了進城的高速公路收費站路口等著繳錢進城。
“累了?”嚴默扭過頭衝我笑著,黑暗中我依舊能看到他明亮的眼睛帶著濃濃的愛意,“睡會兒行了,別再睡了啊,要不一會兒晚上又該不想睡了。”
顯然,嚴默沒有發現我病了。
“哦。”我應了一聲,稍稍坐直了一些身子。
出了繳費站,路上的車就擁堵了起來,今天是週末,進城出城的人都不少。
不過車窗外的景緻到是漸漸的熱鬧了起來,遠處的霓虹燈也閃爍了起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卻突然一下子悲涼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到大都是這樣,越是繁華、歌舞昇平的夜晚,我越容易覺得悲涼,心裡就越難受,尤其是能看見月亮的夜晚,就像今天一樣;其實以前看嚴默演出的時候我也時常會有這種感覺,舞臺上的嚴默總會散發出一種像月亮一樣明亮卻清冷的光芒,每到這個時候我就開始提前擔心起繁華過後的曲終人散了。
嚴默那時候總是笑話我這是庸人自擾,後來就不願意讓我去看他的演出了,我想他大概覺得我很掃興吧?可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現場看嚴默演出的時候我永遠都無法全情投入的高興,我永遠也不能像他的那些“信徒”一樣,瘋狂的尖叫、哭泣……我為他驕傲,可是更為他難受——在他得意的時候我依舊為他提著一顆心。
“一會兒想吃什麼?”因為前面堵車車走不動了,於是嚴默又歪過頭來問了一句。
“唔……”我想說我完全沒胃口吃飯。
“去吃必勝客吧,我記得你喜歡吃!”嚴默興奮的說著。
必勝客還是我和嚴預設識不久還在曖昧的時候,我請他吃過一次的,之後我們倆就再也沒有去過,因為我每次再提去必用客嚴默就會說披薩又貴又吃不飽,所以後來我即使想吃也不會提出來去吃了。沒想到嚴默今天竟然提議去吃必勝客,他一定是為了我而提出來的。
“好呀。”於是我笑了。
因為堵車,一路上車都沒有開起來,走走停停,開到離家門口不遠的那家必勝客的時候已經九點多快要十點了。餐廳里人很少,也就角落裡有一兩桌客人,所以嚴默並沒有引起轟動,可我們還是找了一張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