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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好好洗個澡,身體要磨砂,頭髮也要做個發膜,一會兒還要做面膜、吹頭髮,當然還要化個妝了!
我以自認為最快的速度洗了澡,竟然還是用了一個半小時。接著我又吃了一筒泡麵,做上面膜,再翻箱倒櫃的找衣服。
因為已經過快要三月底了,暖氣前一陣子就已經停了,但是氣溫還是挺冷的,前兩天我一直裹著大毛衣。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嚴默要回來的緣故,我竟然不怕冷的想要臭美了。於是我光著身子翻箱倒櫃,最後選中了一條羊毛質地黑色底白色蕾絲領的收腰連衣裙來穿。
這條裙子穿起來既穩重,又顯得我很年輕,而且因為是修身的設計,還能顯得我高一些,再穿雙高跟鞋我就不會顯得這麼矮了。
穿好衣服,精心的化好妝,再把頭髮吹好,戴上我的吉它項鍊,鏡子裡的女人看起來還不錯呢,於是我對著鏡子笑了笑,幻想著一會兒嚴默看到我會是一副什麼表情,他會喜歡我這身打扮的吧?
而此時,廚房裡也飄出了烏雞湯的香味兒。我嚐了一口,有點兒淡,再加一些鹽熬了一會兒,才把火關掉,盛出一部分雞湯放在保溫桶中,再把其他的在砂鍋中蓋好放好。我真的是迫不及待了,希望嚴默可以早點兒嘗一嘗我的手藝,最好一會兒在回家的路上他就可以先喝一些。
都準備好了,我看了看時間快要兩點了,覺得現在去機場也差不多了,於是披上羊絨大衣,噴上香水,再在鏡子裡照了一照,提上保溫桶,終於信心滿滿的出門了。
但是大概我真的是興奮過度了,到達機場一看時間竟然連一點半都不到,比我剛才出現的時間還要早,估計是我剛才看錯表了。
嚴默要三點半才能下飛機,因為到的太早,我只好在航站樓找了個角落坐下來,從包裡掏出我的iPod,戴上耳機繼續聽起了嚴默的專輯來。
我不自覺的面帶微笑注視著遠方某個模糊的點兒,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只見一個長得挺帥的男人推著行李車在我面前停了下來,對我笑著張嘴說了些什麼。可是我完全聽不見他在說什麼,我也不想摘耳機,於是我就這麼繼續微笑的看著他身後的遠方,過了一會兒那個男人聳了聳肩,又說了些什麼便推著行李車走了。
我發現我已經有了新技能:可以自動遮蔽除了嚴默以外的一切外物,也不知道這功能是好還是不好。我也知道自己不該把所有的專注力都放在嚴默身上,但誰讓現在是特殊時期呢?
在嚴默的專輯整整的迴圈播放了兩遍之後,終於到三點半了。我起身往出口走去,擠進人群中站在了從機場裡面一出來就最容易看見的位置。這時候一大群年輕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衝了過來,擠到了我身邊,把我擠到了旁邊。這群年輕人中以小姑娘居多,看著那一張年輕的臉龐我不禁有些感慨:最好的年華都已經老去——我想我受了嚴默的荼毒。
我身邊的那群年輕的孩子們嘰嘰喳喳的笑著、鬧著,旁若無人的大聲的宣佈著他們的青春。他們好像要接同一個人,但是因為我的新技能,我沒法集中精力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又過了一會兒這群年輕人開始齊聲尖叫,有人打起橫幅、牌子,有人開始哭泣,場面混亂了起來,我有些不知所措。接著我身後竟然響起了閃光燈的聲音,還有電視臺的攝像機開始工作,場面越來越混亂了。而我,被擠到了人群中央,被前後左右的推搡著——這一刻我突然想到一個成語:人輕言微。如果我夠高、夠強壯,也許能在這片混亂中爭取到一席之地。
我奮力的推著壓在我身上的人,終於鑽出了人群,使勁兒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我掏出了手機想給嚴默打個電話,告訴他出口這邊人特別多,他可以晚一點兒出來,省得擠著。可我電話還沒有撥出去,接著耳邊就傳來了齊聲的呼喊:“嚴默,我愛你!嚴默,我愛你!”
原來這片騷動是嚴默引起來的。
我看見嚴默一身黑衣身後揹著琴箱,和杜革、Andy還有三個我不認識的人一同從機場中走出來,他步態正常,只是在四下張望著,但是顯然他沒有看見我。而以杜革為首的那五個人則護在嚴默身邊,此外還有機場的保安人員、地勤人員,把那群在哭泣、在大聲尖叫的歌迷攔在了走道之外。
看到嚴默既然從我眼前經過,我奮力的向前擠著,大聲叫著:“嚴默,嚴默!”接著卻也被保安像攔歌迷一樣攔在了人群及護欄之外。
接著機場工作人員指示著嚴默他們走了另外一個通道,嚴默再次回了下頭,但依舊沒有看到我,也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之後他們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