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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著柺杖站了起來,說到,“我去煮杯薑糖水,你先去躺會兒,別凍著。”
“我沒事兒了!”我聽了嚴默的話高興的跳了起來,一下子摟住了他的脖子親他的臉,“太好了!你終於可以歇兩天了!晚飯我做,你想吃什麼?”
嚴默也伸出右手摟住了我,一邊摟著我一邊拍著我,笑呵呵的說:“別跳了,一會兒肚子更疼了。乖,去躺會兒。沒想到你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飯還得再等會兒。”
幾天不見我發現嚴默又瘦了一些,頭髮也又長長了一些,利落的扎著馬尾。而且他的頭髮好像是做了焗油,亮亮的,細看還有一些金屬的光澤。
“頭髮弄了?”我邊說邊摸了摸他的頭髮,很滑。
“嗯,為拍照片弄的。”嚴默說著把我的大衣掛到了衣架上,“想不想吃巧克力?”
“好啊!”我跟著嚴默進了廚房。
“少吃一點兒,這就做薑糖水。”嚴默從冰箱裡拿了塊巧克力遞給我,然後一邊說著一邊麻利的切著薑絲。
“照片拍得怎麼樣?什麼時候給我看看?”我倚在門框上,看著忙碌著的嚴默。
“一般,沒什麼可看的。”嚴默說得很敷衍,“晚飯再給你蒸個蛋羹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分散了注意力,現在我的肚子一點兒都不疼了。
於是我說:“不用了,少弄幾個菜,怪累的。早知道你今天休息咱們就應該去外面吃了,省得這麼麻煩。”
“外面吃哪有在家吃的舒服?叔叔阿姨可都說了,以後讓我多給你做點兒好吃的。”
“他們還真把你當大廚了。”
我這話說的有點兒賭氣,我爸媽初五那天一再叮囑嚴默什麼我胃不好啦、心臟不好啦,又不好好吃飯,所以嚴默就應該多為我做一些好吃又補身體的東西。照我爸的話說就是“反正你做的也不錯,捎帶手就做了,也不費什麼事兒。”
我發現在我爸那就沒有麻煩事兒,他一說所有事兒都簡單著呢,反正他也不幹而是支使我媽幹。可我媽倒好,這次也跟著我爸一起叮囑嚴默。他們倆倒真不客氣、真不把嚴默當外人!我覺得我爸媽他們真的是希望嚴默做個家庭婦男,或者他們又一次把嚴默看扁了?
以前我從沒想到我爸媽會把嚴默看扁這一步,今天這麼一想我就倒吸了一口冷氣,憋著一口氣非要證明給我爸媽看——嚴默不是在做當明星的白日夢,音樂是他的理想,他的音樂是有根基、有底蘊的,而且嚴默是有出息的!
嚴默當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只是手腳麻利的把那杯薑糖水做好了、端給我,叮囑我:“小心別燙著。”
“哦。”我接過杯子衝嚴默笑了。
大概是看著嚴默的樣子,我就突然覺得特別有信心,對嚴默有信心:我相信他這張專輯一定可以成功的,這樣我爸媽或者別的任何人就都不會小看他了。
“傻樣!”嚴默看著我也笑了,繼續切他剛才切了一半的菜。
而此時廚房裡瀰漫著一股好味的味道,我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問到:“好香啊,你在做什麼?”
“燉了點兒肉。”嚴默看我縱著鼻子使勁聞,就揭開鍋蓋,小心翼翼的從鍋裡夾了塊土豆出來,“過來,嚐嚐。”
嚴默右手拿著筷子夾著土豆,左肘上撐著肘杖,左手小心的託在右手下怕土豆掉在地上,便再也沒有辦法挪動腳步了。
我趕快走了過去,張大嘴把那塊土豆吃到了嘴裡。那土豆燉的既軟爛又入味兒,別提有多好吃了,這要是再配一小碗米飯就更完美了。
“鹹不鹹?”嚴默滿足的看著我大快朵頤。
“正合適,”我一邊說一邊捂住了嘴,生怕這美味會一不小心跑出去,“配飯吃更好了!”
“米飯管夠,不過還得等會兒,還沒熟呢。”嚴默笑起來眼睛眯成了月牙型,然後又轉回身去切他的菜去了。
可那塊土豆把我的饞蟲勾上來了,我拿起嚴默放在一邊的筷子,小心的掀起鍋蓋,準備再夾一塊土豆吃。
“哇!”可是一掀開鍋蓋我吃了一驚,不由的叫了出來,“你怎麼燉了這麼多的肉?”
“傻丫頭,你怎麼偷吃上了?”嚴默看著我笑,“肉還得再咕嘟一會兒才能吃呢。”
“知道,我再吃塊土豆。”我說著又夾了塊土豆吁了籲放進嘴裡,繼續問嚴默,“怎麼燉這麼多的肉啊?”
“下禮拜一開始我就要做巡迴宣傳了,這一段時間都不在家。我把菜都做出來,明天再醬塊牛肉。你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