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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快回到我那舒適的床上,繼續我剛才還沒做完的美夢。
我剛才夢見諾諾抱著他那把藍色的小吉它,站在舞臺上奶聲奶氣的唱著那首著名的《We Will Rock You》的樣子,真是萌死人了!
可是我又不太確定我夢見的到底是不是諾諾,因為那小子……好像有些像小金魚兒。因為接觸過的孩子不多,所以……不過如果真能生個像小金魚兒一樣可愛的兒子,也著實不錯呢!
所以這一回,腦袋一沾上枕頭我就又睡著了,夢中繼續欣賞我的小正太的激情演出——我的諾諾雖然奶聲奶氣的口齡好像不太清楚,但是琴玩兒的比他爹還要溜,一板一眼都帶著搖滾巨星的範兒,最重要的是他的笑容甜美,簡直沒的挑了!
再醒來是因為聽到了敲門聲。
“陽陽,小嚴?”我媽一邊敲門一邊在門外說到,“還沒起啊?都快8點了……”
“啊?”我一下子坐了起來,揉著眼睛嘟囔著,“別進來,我們這就起了。”
“嗯。”我媽應了一聲,門外的敲門聲也停止了。
去年冬天我和嚴默被我媽“抓|奸在床”的畫面真是個不好的回憶,所以我剛才一聽見我媽邊敲門邊說話就立馬從美夢中驚醒了,接著便從胃裡升騰上一陣惡寒,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去年那個寒冷的冬天,我的身體甚至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子。
再看旁邊的嚴默,也是一臉的緊張,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想到了去年冬天的事情,只是現在我看見他把T恤套到身上以後對我說到:“咩咩,穿好衣服以後去幫我拿一下內褲和‘腿’吧。”
“嗯。”我跳下床去了陽臺,不一會兒便把嚴默的“腿”、褲子、內褲、殘肢套以及套著塑膠鞋套的鞋全都抱了回來。
還好昨晚空氣乾爽,嚴默的內褲已經幹了,要不然他今天只能直接穿褲子了。
刷牙的時候我口齒不清的對嚴默說到:“看來還得給你在這兒準備一套日常用品和換洗衣服,還有肘杖。”
“嗯?”嚴默在洗臉,沒聽清我在說什麼,他這個破耳朵啊,還不如我爸呢。
“我說,”我吐掉了嘴裡的泡沫,話終於可以說清楚了,“得在這邊給你放一套換洗衣服,還有拖鞋毛巾牙刷什麼的,肘杖也得在這邊準備一根擱著,要不然太不方便了。”
“不用。”嚴默再一次拒絕我。
我真的快被他的拒絕氣死了,他是不是習慣性要拒絕所有事情啊?
不過我這次決定換個戰術,於是問他到:“為什麼?”
“家裡放個那東西多不吉利啊。”嚴默已經洗完臉,然後皺著眉對著鏡子裡自己的鬍子發愁。
我知道,他說的“那個東西”指的是肘杖。
“還得再買個刮鬍刀放這邊。”我沒接他的茬兒,而是看著鏡子中的嚴默說到,“一會兒回家再刮吧,反正咱們還得回家取你的戶口本去。來吧,該你刷牙了。”
我大方的把我的牙刷貢獻給了嚴默。其實上次我媽給嚴默準備了新牙刷和新毛巾,但是全都放在客房裡了,昨天我去給嚴默找拖鞋的時候忘了拿,然後我就賴得再過去拿一趟了,所以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們一直在共用同一把牙刷、同一條毛巾,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反正我是不在乎,但是讓我想想和別人分享同一塊毛巾我就完全不行了,更別提是分享牙刷了,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一邊洗臉一邊看著刷牙的嚴默,叮囑他到:“一會兒刷完牙再洗下臉,一嘴的泡沫。你看看,這兒什麼都沒有,多不方便啊。”
“……那以後我還是回家住吧。”嚴默低著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覺得他是含著滿嘴的泡沫悶悶的說了一句。
“咱們一會兒就領證兒了,這也是你家了,你別這麼彆扭好不好?要是坐月子的時候我媽非讓我回來住,你是不是也不會來陪我?”我接過嚴默手中的牙刷牙杯,擰了條毛巾給他又擦了一遍臉說到。
嚴默沒有說話,只是對著我笑了,一臉幸福的樣子。
“抹油!”我說著便把擠好的油塗在了嚴默的臉上,然後又整理了一下他的頭髮,都滿意了才領著他一起朝餐廳走去。
我爸我媽已經在餐桌前坐好,他們兩個人今天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看見我們走過來誰都沒有說話。
氣氛有些尷尬而詭異。
而嚴默也變得有些侷促不安了,對我爸媽說到:“叔叔阿姨早,對不起,起晚了,本來想著準備早餐來著……”
我爸沒說話,只是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