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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我和嚴默順利的領到了結婚證!
其實也不是太順利啦,今天的登記處雖然不是昨天排長龍的景象,但是嚴默這鼻青臉腫的樣子來領結婚證好像並不太常見,反正工作人員看著我們倆這樣有點兒寒呼,確認了好幾遍我們的資訊,又問了好幾遍我們是不是自願結婚的,才猶猶豫豫的給我們安排了照相,然後給我們蓋了章,發了小紅本。
不過那張結婚照除了嚴默的臉腫得奇怪點兒,右眼睛有點兒睜不動外,拍得還算挺好的。反正我對照片上的我挺滿意的,笑得很自然也很甜蜜——女人對於一張照片好壞的判斷,好像唯一標準就是照片上的自己好不好看。
“你丫嘴還能再咧大點兒嗎?”一上車杜革便搶過我們倆的結婚證看了起來,還一邊看一邊評論到,“小舌頭兒都露出來了!”
“滾蛋,你丫管著嗎?”嚴默搶回結婚證,小心的放在前胸口袋裡。
可是他想了想好像覺得把結婚證放在前胸口袋裡不妥,於是又掏出來放在了褲兜裡,然後沒過10秒又掏了出來,交到了我手上。
“咩咩,還是你幫我收著吧,把咱倆的放一塊兒。”
“老默兒,我給你丫出個主意啊。”杜革從前排座扭過他那同樣鼻青臉腫的頭來衝著嚴默比劃著說到,“等你丫臉好了,你們再來一趟,就說結婚證丟了再補辦一份,重新拍一張,你丫這德性太他媽的破壞美感了。”
“你管著嗎?”嚴默拉著我的手,白了杜革一眼,又重複了一遍這句毫無殺傷力的話。
“好賴話兒聽不懂。”杜革無奈的擺了擺手轉回了頭,對Andy說到,“走吧,去錄音室。”
“去他媽什麼錄音室啊?”嚴默急了,對著杜革吼到,“我今天放假呢!”
“我知道你放假呢……那你說去哪兒啊?”杜革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委屈。
“你管著嗎?”嚴默再次說了一遍。
“你丫會說點兒別的嗎?”這回杜革把頭轉回來衝著我說到,“哎陽陽,要不咱們帶你們家老默兒去醫院瞧瞧得了,他別是被我打傻了吧?怎麼來回來去只會說一句話了?”
“送我回公司。”嚴默沒理杜革,而是坐在後排氣呼呼的對Andy說到。
“嘿!我還真小瞧你丫了!覺悟夠高的你!”杜革笑了起來,“怎麼著回去幫我收拾辦公室去啊?”
“我他媽回去取車!”嚴默朝杜革吼到。
“然後呢?”杜革得寸進尺的問到,“對了,下個月工資裡得把飲水機的錢扣出來,昨天讓你打壞了。”
“隨便隨便,愛扣扣去!”嚴默不耐煩的對杜革說到,接著問Andy到,“你幫我約好了吧?”
“約是約好了,”Andy一邊開車一邊小心的說,“可是你這臉……今天拍不了吧?”
於是嚴默鬱悶了。
不過杜革得意了:“你們拍照去今天?你丫今天真拍不成,要我說你就老老實實的回棚裡把配樂做完了再說別的……”
可是沒等杜革把話說完,嚴默便說到:“去做禮服。”
“得得得,”杜革沒了脾氣,對Andy說到,“把我放前面吧,我他媽一大堆正事兒呢可沒空陪你們選禮服,你們就開這輛車吧,不招搖,現在陽陽那車的號狗仔們都知道了,能不開就別開了。對了,讓Andy陪著你們吧,買衣服這事兒他門兒清。”
事實證明Andy對於選禮服確實很門清兒——他先是批評了我之前選中的那件暗紅色的禮服是“大姨媽色兒”,然後就自顧自的“幫”我挑了起來 。
可是,根本就不是我選什麼禮服,而完完全全是他在選!
“魚尾款啊……”Andy站在巨大的穿衣鏡前託著下巴,看似沉思一樣上下打量著小姑娘手裡不知道拿來的第幾套婚紗,說到,“魚尾款適合高個子的人穿……”
“我會穿高跟鞋的。”我打斷了Andy的話。
我知道他肯定會毫不在意的說我矮的,我是矮,可我就是不願意當著這麼多的人被人說矮。
而且擋了這麼長時間我已經挑煩了,只想趕快定下一身來就算完事兒了;我甚至已經完全不在乎什麼款式不款式的了,反正之前那些款式全被Andy批得體無完膚,我甚至覺得今天在這兒待一天也不可能定下禮服樣式來,早知道還不如不讓Andy跟著來呢——我之前選的那件酒紅色的禮服到底有什麼不好?除了顏色確實有點兒“大姨媽”以外。
可是這次還沒等Andy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