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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說到:“那我結婚的時候也穿這件吧,正好不用再買了。這個牌子特別好嗎?怎麼這麼貴?”
“還好啦,”對於嚴默這種對於時尚一點兒也不瞭解的人,我實在沒辦法給他解釋明白這個問題,只好對他說到,“這也不算太貴啦,以你現在掙的錢來說負擔得起。”
“還不貴呢?!”嚴默依舊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對我說到,“一件白襯衣買2000塊錢還不貴?我們小時候穿那白襯衣也就幾塊錢吧。”
“那是什麼時代,現在是什麼時代?”我收拾好了針線包同時也改變了話題,對他說到,“讓我看看你的腿。”
“嗯。”這次嚴默沒有拒絕我,而是先把襯衣疊了起來小心的在沙發上放好,然後轉到床的另一側坐了下來,一邊脫褲子脫“腿”一邊哼哼了起來。
“是不是特疼啊?”我跪在嚴默背後不放心的盯著他的動作。
他實在是哼哼得我的心都慌了,可是明明剛剛他還神彩飛揚的在和我聊襯衣的事兒啊。
“嗯。”嚴默悶悶的應了一聲,然後竟然開始撒上嬌了,賴嘰嘰的對我說到,“我眼睛特疼,嘴也疼,你看啊,都青了,剛才吃飯都疼……”
“活該!讓你們打架!”一看嚴默的神態動作我放心了,嘴裡說得雖然挺厲害,但還是小心的幫他吹了吹他的眼睛和嘴。
這個杜革,下手可真狠!不過……嚴默好像下手比他還狠,因為杜革的眼睛比嚴默腫得要誇張,也不知道Andy會不會給杜革吹吹……呃,一腦補到這個畫面我就惡寒了,我真不該瞎想。
不過這會兒嚴默正閉著眼睛任我吹著他的臉,嘴角一直彎彎的朝上掛著微笑。在我吹了三遍之後他終於睜開眼笑著說到:“好了,一點兒都不疼了,明天一定能消腫!”
“最好能!”我氣呼呼的說到。
唉,如果明天他的臉沒消腫,我們真的要這樣去拍結婚照嗎?早知道可以帶著在別的地方照好的結婚照片去領證,我們今天上午就應該提前照出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還有,怎麼就沒有人告訴我這些呢?!我人緣真的這麼不好嗎?還是這是生活的常識人人都知道只有我和嚴默不知道?
“如果真消不了腫也無所謂,這樣去領證兒也挺好的,”嚴默也不知道是在自我催眠還是在安慰我的說到,“這樣以後給諾諾看的時候就能編一個特別牛|逼的故事給他聽,比如說你是公主,我是王子,我為了娶你必須要殺掉惡龍,結果在和惡龍搏鬥的時候受傷了……”
“你是不是最近童話故事看多了啊?什麼公主王子和惡龍的?”對於這個“特別牛|逼的故事”我實在無法消化。
“公主王子和惡龍不是童話故事的標配嗎?你要是不喜歡這個故事那我再編一個,就說……”嚴默一副非常認真的冥思苦想的樣子。
“行了,趕快讓我看看你的腿吧。”我說著把嚴默拉倒在床,扯下他脫了一半的褲子,然後小心的捧起了他的左腿來。
他的左腿又紅又幹燥,不過倒是沒有看到什麼明顯的傷口,輕輕的用手捏捏他也沒有什麼痛感,所以應該沒有大礙。不過我還是去衛生間拿了條熱毛巾回來,幫他做了熱敷,接著再做個按摩。
“好啦好啦,睡覺啦!”大概是嚴默嫌我動作太慢了,所以在我給他做完按摩,第二次給他做熱敷的時候,他突然搶過我手中的毛巾扔到了床下,然後抱著我在我臉上胡亂的親了起來。
他親的完全沒有章法,更像是一隻頑皮的小狗在舔主人的臉,弄得我癢癢的。
“好了好了,”我躲著嚴默的嘴,因為一貫的癢癢肉,所以笑得快要岔了氣,“快睡覺吧……你不是嘴疼嗎?是不是不疼了?”
“哎喲,疼!”嚴默立刻捂著臉倒在了床上,一副小孩子的表情。
“好了,關燈了啊?”我說著警覺的看了一眼身後,怕他又突然撓我的癢,在確認了他還捂著臉躺在那裡的時候我才關了燈,在他旁邊躺了下去。
黑暗中,嚴默輕輕的把我攬到了他懷裡,這次出乎意料的,他竟然用他的斷腿摩擦起我的腿來。就那麼一下一下的,很溫柔,卻又像充滿了欲語還休。
“怎麼了?”我的聲音也輕柔了起來,在他懷裡撫摸著他的胸膛問到。
“想試試……腿的感覺。”嚴默輕輕的說到。
可是我卻一下子噤聲了,我不知道該如何來安慰嚴默,只好伸出手臂來摟住了他的身子。
“沒事兒,”嚴默在我耳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