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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1 章
吃過早飯我就火急火燎的催嚴默去醫院了,這要是在路上堵一上午他就別想下午有時間休息一下了,明天可是一大早7點50的飛機。
雖然嚴默同意我陪他去了醫院、並且讓我和他進了“小黑屋”,可是這一次我還是沒有看到到底是怎麼調整他的“腿”的。不過這次倒不是嚴默不讓我看,而是陳技師見到我之後客客氣氣的對我說到:“還是請家屬去外面坐一下吧,您在這裡不太方便;您可以到我們的大廳裡休息休息,很多家屬都在那邊休息的。”
我不知道陳技師是不是真的和嚴默串通一氣了,不過嚴默倒是一臉無辜的看著我,然後叮囑我說:“要是不願意在大廳坐著,你還是去旁邊那咖啡廳坐會兒吧,買塊草莓蛋糕什麼的,我剛才看見那兒有賣蛋糕的,草莓看著也挺新鮮的。不過記得千萬不許喝咖啡啊!要是生個小子還好說,要是生個閨女咖啡色的可完了!”
我本來還想生氣的瞪嚴默一眼,結果一聽他這話就笑出了聲兒出來,看來他真的相信孕婦喝咖啡生出來的孩子會是咖啡色的這件事兒了,這傢伙也太好騙了吧?
“白痴!”我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嚴默待的那間包間……不不不,大概應該叫治療室?或者叫矯正室?反正就是剛才我們進去的那間小房間,它位於走廊的最盡頭,從那裡走到大廳需要一段時間。於是我從那間小房間出來一邊慢慢的往大廳走著,一邊想著到底應該去哪裡打發掉這段多出來的時間。我沒有想好我是要在大廳等嚴默還是真的去旁邊的咖啡廳等他,我這個人對咖啡完全沒有抵抗力,進了咖啡廳肯定嘴饞的買咖啡喝,可是這會兒我被我自己隨意編的“孕婦喝咖啡生出的寶寶是咖啡色的”這句話搞糊塗了,這句話真的是我憑空編出來的,還是我之前真的看過類似的報道才會說出來的?我想不明白了,可是我不願意讓我的小諾諾冒這個可能會變黑的險,即使小諾諾是個男孩兒我也不願意讓他黑成咖啡色的啊——跟嚴默現在這麼黑,總不太好吧?
所以對於對咖啡沒有控制力的自己來說,還是遠離咖啡廳、遠離咖啡的氣味好了,這可是為了我的諾諾好。
結果我剛剛走到大廳,就從門外進來一個拄著拐的殘疾人。她是個中年婦女,身材有些臃腫,雖然是夏天但穿著一條長褲,左褲腿折起來塞在屁股後面的褲子裡,可以看得出她的左腿殘肢很短,幾乎整條左腿全部沒有了,比嚴默的情況要糟糕的多。不過這位中年婦女好像完全不在乎她的殘疾,挺胸抬頭的朝前臺走去。她拄著一副挺短小的腋杖,柺杖的腋下託上纏著厚厚的布。我想胳肢窩底下常年撐著硬硬的東西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即使託上纏再多的布也一定會磨得面板生疼、起繭子。嚴默只有在家中不穿假肢的時候才會用肘杖,但是隻有短短的兩年,他的左手手掌上就被磨起了厚厚的繭子,可想而知有多難受。
前臺的小姑娘上前來迎上這位中年婦女,把她帶進了裡面的科室。
其實嚴默雖然受傷有將近兩年的時間了,我覺得我也差不多算是完全接受了他的殘疾了,可是在心底裡我還是非常害怕遭遇其他殘疾人的。我不知道在遇到殘疾人的時候應該是什麼樣的表情,才會既不傷害到他們,又不過於冷漠,這個分寸我拿捏不好。所以每次見到殘疾人的時候我都儘可能的躲開。比如我們單位樓下那家餐館門口常年坐著的要飯的殘疾老人,我每次見到他都覺得他非常可憐,很想要給他些錢或者買些吃的東西給他,可是又覺得如果我這樣對他,是對他人格的汙辱——也許是我想太多了。
但是我總是會不自覺的想,嚴默即使現在是殘疾了,他也不會希望有人因為覺得他可憐而施捨他。
但是從剛才那位中年婦女臉上,我完全看不到任何的忐忑,也許是她已經殘疾了很長時間,練就了堅強的心理素質了吧?
看那位中年婦女朝走廊裡走去,我便在大廳裡面找了個角落的座位坐了下來。大廳里人很少,除了我之外就遠處還坐了一個老大爺。老大爺穿著一身洗得已經快要發白的舊衣褲,但是人卻乾乾淨淨的,也看不出有任何殘疾。
誰知道我剛坐好掏出手機準備看看新聞,那個老大爺竟然朝我走了過來,然後便在我身邊坐下了。
“姑娘啊,你家裡是誰來裝假肢啊?”老大爺在我身邊坐下以後便問了起來。
“我愛人。”我言簡意賅的回答到。
我不太想和陌生人說太多的話,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