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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並不知道他能不能聽見我說的話。
他好像陷入了深深的痛苦,雙眉緊皺,雙唇緊閉,可是喉嚨裡卻發出了壓抑的嗚咽聲。而他的身體,更是燙得嚇人,此外還特別的僵硬。
我很害怕,但是比第一次遭遇他幻肢痛的時候冷靜了許多,可是我依舊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幻肢痛還是殘肢神經疼,也想象不出那種痛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是我還是做了冰袋替他物理降溫、找了酒精幫他擦身體、準備好了溫水可以隨時讓他喝、一直幫他按摩著他僵硬的腿、僵硬的後背好讓他放鬆……就這樣折騰到後半夜,嚴默又吃了一次藥之後他的燒漸漸退下去了,而人也漸漸平靜、放鬆了下來,終於進入了深睡眠。
此時窗外的狂風暴雨也漸漸平息了,可是我卻完全沒有了睡意,於是披了件衣服就進了衛生間。
洗手池裡還泡著嚴默脫下來的T恤、牛仔褲、內褲以及殘肢套,大概是因為牛仔褲上沾了泥漿,所以現在整個洗手池裡的水都變得混濁了,我撈起嚴默的內褲和殘肢套來就覺得上面有沙子刺刺的扎手,這些小沙子如果不洗乾淨了磨到了嚴默的面板,最主要的是如果磨到他的殘腿那就麻煩了,說不定就因為這些小小的沙子嚴默又要受一番皮肉之骨。
一想到這些我就更加認真的洗起那一池子的髒衣服來了。
不過內褲、T恤和殘肢套都還算好洗,薄薄一塊兒布料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洗好了,只要多衝洗幾次保證上面不會有細小的沙子就好了。可是那條牛仔褲在沾了泥和水之後卻變得死沉死沉的,我試著搓了兩下可是根本就搓不動,而且我又不能把它帶著泥沙的扔進洗衣機裡。
房東家這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