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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習慣了還是真的好了,反正慢慢我就不覺得自己發低燒了;除了這個毛病,還有每年換季感冒我也總是第一批中招的人,任何人感冒都會傳染上我;胃病也伴隨我好幾年了,因為胃病暈倒就有兩次,還有一次吐了血;除此以外還有其他一些不可名狀的疼痛也總伴我左右……也是,能被氣得暈倒、氣流產這樣的事情真的很誇張,好像只會在狗血電視劇中發生,可這種誇張的事情就真的在我身上發生過了——所以我知道我的身體有多差勁。
於是星期三一早我就做好了不管今天稿子截得怎麼樣也絕不加班的打算,然後也沒用嚴默再一次叮囑就一早乖乖的去了醫院。
因為很早就被樓下油餅味兒燻醒了,所以我到醫院的時間也挺早的,可是醫院卻非要等到8點才開始接診,於是那段不知道該要怎麼才能打發掉的時間就被我用來胡思亂想了。
可是想著想著我就害怕了——我和嚴默已經不再年輕了,尤其是我,身體機能各方面都大不如前,而且小諾諾是我們計劃外的產物,而嚴默在此之前既沒戒菸也沒戒酒,我也沒有吃什麼葉酸,那小諾諾會不會……這時候我多希望嚴默可以陪在我身邊,哪怕他沒有安慰我只是靜靜的坐在我身邊陪著我也好了;可是他現在卻在千里之外,而我又不敢因為這些沒影兒的事兒就讓他著急,我很怕他再一次風風火火的趕回來。
不過還好醫生給出的診斷結果倒是挺樂觀的,她甚至告訴我晨吐是種好現象,可以更有效的防止流產——因為晨吐實際上是孕婦身體拒絕接受已經變質的或對機體有害食物的一種方式。
聽了醫生這樣的說法我喜出望外,趕快打電話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了嚴默,於是嚴默也很高興,可是說著說著他又愧疚了起來——
“咩咩,真是辛苦你了。”
“幹嘛這麼說?”
“我都沒法兒幫你分擔什麼。”嚴默說得很真誠。
於是我笑了,對著電話說到:“這事兒你們男的本來也幫不上什麼忙。不過沒關係,反正我有一本小賬,我把從認識你那天起你欠我的都記下來了,等到小諾諾長大了、你也不忙了的時候讓你一氣兒連本兒帶利的都還我。”
“好,沒問題。”嚴默爽快的答應了。
“唉,老默兒你說什麼時候科技能再發達點兒啊?讓你們男人也懷個娃試試,我真是吐得每天都害怕到早晨了。”我嘆了口氣,對於晨吐這個好現象,我雖然心理上已經接受了,但是身體上依然本能的牴觸、難以接受。
“對了,那醫生給你開藥了嗎?”嚴默問到。
“沒。醫生說晨吐沒辦法完全治癒,只能慢慢緩解,如果實在太厲害了再開抗嘔吐的藥物,不過她不建議我服用,說是副作用比較大,恐怕對胎兒不好。”我如實回答到。
“那怎麼緩解啊?”嚴默著急的問我。
“嗯……”我猶豫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嚴默,因為剛才醫生和我說的緩解的辦法是在起床前先吃點兒東西——
“每天早晨起床之前讓你老公先給你拿杯飲料、拿塊餅乾,稍微吃一點兒東西再起床,能稍微緩解一下。”那位醫生如是說到。
可現實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實現的,嚴默沒辦法天天陪我起床,他甚至不可能在我懷孕這段期間天天陪在我身邊。我本以為我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接受嚴默不能陪在我身邊的現實,可是當我聽醫生這麼說的時候心裡卻有點兒泛酸,覺得自己很委屈。
我好像太自怨自憐了,這樣不好。
而且我也知道,我沒必要把這樣的話告訴嚴默,這只是我的小女人心思與矯情,如果醫生的話或我的小心思讓嚴默知道了,他只會更加著急也更加愧疚,說不定就又做出什麼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來了。
“嗯什麼?醫生到底怎麼說的?”可誰知道我稍微這麼一猶豫,嚴默就更加著急的衝著電話吼上了。
“別吼,吼得我耳朵都疼了。醫生說慢慢就習慣了,剛才不是和你說了嘛。”一聽嚴默吼起來了我只好趕快對嚴默說到,然後聲音就也不自覺的放大了。
在我著急的時候我總希望用聲音壓住嚴默,但實際上他是個搖滾歌手,底氣實足,在他面前我如果想用聲音制勝其實基本上是沒戲的。
“哦。”可是嚴默在聽到我的吼聲之後馬上收低了聲音,然後長出了一口氣,緊接著便向我道起了歉來,“對不起咩咩,我這一著急就有點兒控制不住音量,其實我沒吼,別生氣啊。”
“討厭死了,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