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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時刻我還是選擇在我爸媽面前閉嘴好了。
而且現在大半夜的,我能找到陪我聊天的人大概只有一個遠在美國的許欣,但是以許欣的脾氣來說我估計她不會給我出什麼太好的主意的,那還是算了吧。
就這麼憂心忡忡的熬到了快天亮,我才睡著。再醒來的時候是因為聽見了家門在響——一定是嚴默回來了。
於是我睡眼惺忪的起了床要去迎接嚴默,連衣服都沒穿,只穿了一件吊帶背心、一條小三角內|褲光著腳也沒穿鞋就去給嚴默開門了,結果卻見嚴默已經擰開了鑰匙推開了門,而他身後還跟著一身熒光綠色的Andy。
“啊!”我大叫了一聲,伸直胳膊指著他們倆結結巴巴的說到,“你你你……你們怎麼不敲門啊?!”
“姐姐,你怎麼還沒起啊?你叫什麼啊?我們演員在後臺的時候都這樣,是不是默哥?別緊張,我都不緊張。”Andy從嚴默身後探出頭來,笑嘻嘻的“安慰”我。
問題是誰管他緊張不緊張啊?我現在——很!緊!張!
不過大概是昨天太缺覺了,我現在腦袋完全反應不過來,雖然緊張卻也沒有做出任何其他動作來,比如用手擋擋身子或者把他們推出門外去,而只是繼續張著嘴指著他們倆,好像這樣就能把他們指出去一樣。
“先回屋穿衣服去吧。”嚴默上來摟住我肩膀,然後一邊反手關門一邊對Andy說到,“你先在外面待會兒,一會兒叫你。”
嚴默的聲音很沙啞,臉色也非常的不好,他那頭已經長長了不少的頭髮則亂蓬蓬的像個無可救藥的邋遢鬼單身漢,顯得人更加沒有精神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不放心的踮起腳尖來摸了摸嚴默的額頭,還好,不燙。
“沒事兒,”嚴默搖了搖頭,“就是幹了一夜活兒有點兒累了。”
“那要不你先睡一覺吧。”我看了看錶。
現在連七點鐘都不到,時間還早,我們九點半出發去機場應該都來得及,所以嚴默完全可以有時間睡一覺,等他睡醒我們再去機場接他媽。
“不睡了,”嚴默搓了搓臉,對我說到,“我衝個澡去。哦對,你穿好衣服讓Andy進來吧,他一會兒和咱們一起去機場。”
嚴默說著話已經脫了腿,拄著肘杖拿著換洗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他的步伐很沉,右腿跟灌了鉛一樣,好像抬不起來而是在地上蹭;半截左腿更是疲憊的架在了肘杖上,像是完全沒有力氣了一樣。
我想上前去扶他,可是最終還是忍住了,我想他現在也許想要獨處一會兒。於是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收拾好了床鋪,還刷了牙洗了臉,然後開啟房門就看見Andy正坐在我家門口的地墊上,正在綁他的鞋帶玩。
“怎麼坐地上了?多髒啊。”我拍了拍Andy的肩膀說到。
“我也不知道默哥讓我在外面待多久,我以為你們把我忘了呢,”Andy氣鼓鼓的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說到,“姐姐,還是你好,早上咱們吃什麼啊?我餓了。”
“嗯……牛奶燕麥、果醬吐司。”我進了廚房準備起來早飯來,因為知道今天嚴默早晨會回家接我,所以昨天晚上我特意去了趟超市採購了一大堆吃的,包括今天的早點,“再給你們煎些培根,想不想再吃個煎蛋?”
“想啊想啊!”Andy在我身後雀躍了起來,“我要單面煎!”
“你怎麼一點兒都不困啊?我看你默哥都困得睜不開眼了。”我回頭看了看精力旺盛的Andy笑了,年輕真好,熬了一夜不睡覺也不覺得困。
“我剛起沒一會兒有什麼可困的啊?”Andy一邊掰著桌子上的吐司往嘴裡塞,一邊看著我絮絮叨叨的說到,“默哥讓我今天當司機,所以我昨天晚上沒陪他去棚裡,剛才剛去棚裡接的他。這幾天他們幾個都住在棚裡不回家,那地方又髒又亂的都沒法呆了。姐姐,我發現開個錄音棚也挺賺錢的,按小時計費幹收錢。”
“哦,我說呢。”我一邊說著一邊開了火,把煎鍋裡倒上了一點兒油,然後——“呃……”
又是晨吐!
Andy一看我噁心上了趕緊手腳麻利的……把!火!關!上!了!然後一邊胡捋著我的後背一邊說到:“你起開,我來吧。”
“行不行啊你?”我終於喘勻了氣,不放心的問Andy到。
Andy的樣子太像個紈絝子弟了,完全不像是會做飯的樣子,而且真他要是會做飯為什麼要把我的火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