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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著也是個男的啊,是男的就不行!”嚴默哼唧了起來,“你只許喜歡我一個!”
“那你的意思是說男的不行,那我可以喜歡女的嘍?”我成心逗起了嚴默來。
“女的也不行!”嚴默幾乎咆哮了起來。
“喂喂喂,別那麼大聲兒,吵得我腦仁兒都疼了!”我笑得更歡了,“你怎麼這麼霸道啊?!”
“就霸道,你羊咩咩是我一個人的,告訴你,不許你喜歡別的人!男的女的都不許喜歡!”嚴默竟然還給我蹬鼻子上臉了。
於是我們倆就這麼臭貧了一陣子,而這會兒時間我也出了機場打上了計程車。
坐上車的這一刻我終於放鬆了,才有了回家的感覺。我把頭抵在車窗上,看著滿是尾燈閃爍著的機場高速路,輕聲的對嚴默說:“嚴默,說正經的,Andy真是個好孩子,他是你的貴人,杜革也是、野馬也是……還有好多好多人,都是你的貴人,你要好好對他們。”
“嗯,我知道。”嚴默的聲音也變得正經了起來,“不過我也知道,我最大的貴人是你。沒有你的寬容,也不可能有我的今天。咩咩,謝謝你。”
“討厭啦!”我笑了起來,可是眼角卻有了淚花,“什麼時候學會甜言蜜語了?”
“野馬說甜言蜜語是要隨時說的,這是做好男人的入門條件之一。”嚴默柔聲的說。
“你信他的?他連女朋友都沒有呢!”我叫了起來。
“人家有理論基礎,”嚴默也壞笑了起來,“時刻準備著迎接女朋友、時刻準備著當好男人呢,聽說那小子老婆本兒已經存不少了。”
“唉,你們這些神經病啊!”我嘆了口氣,又和他胡聊了幾句。
再一抬頭,已經到了小區門口,我給司機指好了停車位置,然後拉著我的行李進了樓門,這之後才對嚴默說到:“我到家了,晚上車開得真快。”
“進屋了嗎?”嚴默問到。
大概是現在時間太晚了,連電梯都沒用等,很順利的就上了樓。不過下了電梯走廊裡卻是黑乎乎的,好像燈又壞了。
這個樓裡的住戶很奇怪,走廊裡的燈壞了根本沒有人會換,上次壞就是嚴默給換的,看來這一次又得等嚴默回來樓道才會恢復光明瞭。
嚴默那麼不方便還要搬著梯子給樓道里換燈,想想都讓人生氣,要不然乾脆就這麼黑著吧,反正也不是隻有我們一家住在這裡!
“嗯,還是回家的感覺好啊!”我推開房門也懶得開燈,而是直接把箱子往牆角一扔徑直進了臥室,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房門鎖好了嗎?”嚴默不放心的問到。
“鎖好了,你放心吧,我這麼大的人了。”我抗議著,覺得他現在說的話完全是從我媽嘴裡說出來的才對。
“你呀,”嚴默無奈的笑了,“那趕快洗洗睡覺吧。”
“嗯。”我應了一聲閉上了眼睛,真的是太累了,我從沒想過高原反應是那麼的難受。
“咩咩……”嚴默的聲音在我耳邊變得越來越遙遠了,可我還是聽到了他輕聲的說,“愛你。”
“我也愛你!”我笑著說到,終於睡著,連衣服都沒有脫。
接下來嚴默不在的日子我又開始忙碌了起來:選題會、採訪、寫稿、人事管理、籤廣告、截稿、盯版、下印廠……週而復始的緊張工作沒有太多時間讓我去想其他的事情,倒也讓我莫名的覺得安心了。
一切好像都順利且有序了起來。
我爸媽也沒再煩我,而是在廈門玩得很開心,他們簡直樂不思蜀了。我爸給我打電話的時候竟然像廈門人說話的聲調一樣,那又糯又軟的閩南口音聽出我一身雞皮疙瘩來,覺得老爺子……嗯,真是轉了性。
我爸年輕的時候和魏叔叔一起在廈門當海軍,所以他們簡直把廈門當成了第二故鄉。我記得在我小時候,我們倆家人幾乎每年暑假都會結伴去廈門,每次都會見到一大群軍人招待我們,這叔叔,那伯伯的。大人們還帶我和魏志遠去艦艇上參觀,有一次我爸竟然帶我們去座軍用直升機,結果飛機剛一起飛當場我就沒出息的大哭了起來,一直吵著要下飛機,而魏志遠比我哭得還大聲——我覺得我的恐高症就是從那時候落下來的。當然,那次我爸也被我嚇得夠戧,之後又被我媽罵了個狗血噴頭,自此以後也不敢再帶我玩那些太刺激的東西了。
也就是說,我爸那時候心臟是沒有問題的,也許他的心臟病真的是被我氣的吧?這麼一想我就覺得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