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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不知道為什麼營裡營外許多人有我們的家門鑰匙,經常我回家沒有看到嚴默,卻看到一大堆陌生人在我們家裡吞雲吐霧侃大山,當然,還有人在我和嚴默的床上瞎搞,他們竟然還知道在裡屋瞎搞的時候要把門從裡面反鎖上,可那淫|聲|浪|語卻是鎖了門也擋不住的。
為此我和嚴默沒少吵過架,我真的無法忍受有人在我們的床上睡覺,我覺得特髒!嚴默倒是每次都會向我保證他會和他兄弟們說清楚,裡面那間房子是我的,不要隨便去,更不要上床。可我不知道他是沒說,還是說了也沒人聽,依舊會有人滾我們的床,有一次還被我撞上過一個女人在試穿我的衣服!被我抓住後還鄙夷的說我品位太差,衣服太保守!
而且我敢保證,那一次絕對不是我疑神疑鬼,那個男人真的向我求愛來著,我不知道他是喝多了還是在飛,總之我很害怕,可是又顧及著家裡有一大堆人,我如果直接把他轟出去會傷及他的面子,所以我只好找了個藉口從家裡溜了出來……後來的事實證明,那男人在那次之後搶了營子裡一個鼓手的女朋友,可是這些事情在嚴默他們那些人眼中好像也沒什麼不正常,今天他和她,明天她又和他,好像都是人之常情,是我太小題大做了。
想起這些往事就讓人生氣。
哼哼,就他那些豬朋狗友也能算是兄弟?真是兄弟能給他葉子抽?真是兄弟能在我們都快餓死的時候不顧我們的死活而管他借錢?真是兄弟能揹著他勾引我、調戲我?真是兄弟能向唱片公司造謠中傷嚴默說他根本不惜罕出唱片?……那些年嚴默吃了他那些所謂的“兄弟”們多少悶虧,我都不想說了。可就這樣,他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相信,甚至可以說是輕信那些人的鬼話!
他也不想想,現在他剛一走運蘇西這樣的“兄弟”就出現了,可是他倒黴的時候呢?蘇西那時候在哪兒?怎麼不見他“偶遇”嚴默的?當然,這也是嚴默自己的問題,他倒黴的時候野馬就一直在找他,可是他卻躲起來不理人家,我也不知道嚴默這到底是什麼彆扭性格。
誰是真的兄弟,只要看一眼就能分清,可偏偏嚴默就不具體這種最基本的技能。
算了算了,不想了,越想越生氣。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安慰自己說,反正當時在雲南的時候就已經做好那10萬塊錢打水漂的打算了,既然這樣我還生什麼氣呢?剛才我不是還想要好好享受生活、享受愛情呢嗎?所以我怎麼能被蘇西這種人和這種破事兒打敗呢?
不過至於嚴默……還是讓他繼續再鑽會兒牛角尖吧,要不然他還得不給我長記性!
這麼一想,我倒也坦然了,於是認真的用手搓起了嚴默帶回來的那一大堆疑似乾淨的殘肢套和內褲、襪子來。
其實想想嚴默離家兩個月真是件挺可怕也挺不容易的事情。雖然天天住高星級酒店,酒店裡也有洗衣房,但是嚴默大概還是不捨得或者不好意思讓洗衣房洗他貼身的衣物的。他裝回來的那些衣服、T恤我剛才收拾的時候都聞過了,確實全有洗滌並熨燙過的味道,不過這些貼身衣物嘛,雖然也有酒店香皂的味道,但是仔細聞卻還有一股漚了沒晾乾的味道,一看就是他自己洗完後晾在衛生間裡,沒等徹底幹就被他收起來或者又穿了。
男人幹活就是糙,衣服連乾沒乾透他們都摸不出來,讓他們持個家一定能把家裡弄得鍋朝地碗朝天的!所以我一定要把這些東西徹底給他手洗一遍才放心,貼身的東西洗不乾淨是最容易生病的,而且殘肢套如果洗不乾淨再把腿上的傷口弄感染了可就更麻煩了。
可是當我把嚴默所有的衣服都洗乾淨了,箱子也幫他清理好了,可他還躲在臥室不出來。但是這回我可是一定要進去了,我倒不是要和他說什麼,也不是要請他去吃午飯,而是我洗好的衣服一定要晾到陽臺上去啊,而陽臺在臥室外面。
於是我抱著一盆的衣服理直氣壯的推開臥室門走了進去,這次連門都沒有敲。
而嚴默,此刻正抱著我新給他買的琴,在窗邊的寫字檯上飛快的用筆寫著什麼。
“吭。”我咳嗽了一聲卻沒有理他,“桄榔”一聲拉開了那扇搖搖欲墜的陽臺鐵門,把盆放在地上,然後從窗臺上找出衣架,把衣服掛好,再踮起腳用挑杆把衣服掛到晾衣架上。
我當初看房的時候曾向房東反應過這晾衣架太高不方便,可當時房東看著那高高在上的晾衣架竟然很得意的告訴我這是個自動升降式的衣架;而我當時竟然信以為真也沒讓他給我演示一下。結果住進來我才發現,這晾衣架確實是自動的,可是自動軸早就鏽死了,怎麼降都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