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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回不了家就你就長記性了!”嚴默不僅不反思自己的錯誤,竟然還說上了我。
“我哪像你說的大大咧咧的了?不就一次把鑰匙忘辦公室了嗎?真不應該告訴你!”我不滿的抗議著。
“好了好了,你沒大大咧咧的,就是有點兒小糊塗。”嚴默說著把我摟到了懷裡,然後嘆了口氣說,“可我現在就是個老頭子了,讓我絮叨兩句還不行嗎?”
突然間我的眼眶就溼了,然後也很沒出息的絮叨了起來:“這兒天冷,記得多穿衣服別凍著;別再減肥了,你的腿如果瘦太多穿假肢會很麻煩的,這你知道的;還有啊,你現在上下樓梯已經很棒了,那個接受腔現在又不合適,不要再每天不停的練習了……”
“你們倆用不用這樣啊?”Andy乾嚎了起來,“人家都看你們倆呢,快分開,分開!”
整個候機樓也沒幾個人,就算所有人都看我們又能怎樣?而且我看了一下,只有遠處安檢口一個小姑娘衝我和嚴默張望了一下,我們並沒引起騷動與矚目。再說了,嚴默現在形象大變,即使有狗仔我估計他們都認不出這就是嚴默的。
“有你什麼事啊?”嚴默不管Andy又摟了我一會兒才鬆開手,摸了摸我的臉才向我揮揮手,說到,“進去吧,時間差不多了。”
“你下禮拜真能回家嗎?”我眼巴巴的看著嚴默問到。
“能,一定能!”嚴默說得信誓坦坦,然後又笑著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趕快進關;而Andy也躲在嚴默身後一臉皮樣的衝我揮了揮手。
可是事實證明嚴默又一次食言了,他不僅下一個禮拜沒能回來,就連再之後的一個月也沒能回來一次!
我真的相信那個張導如Andy所說的是個變態了!整整兩個多月不讓劇組的人員回趟家,他這種行為已經可以屬於非法拘禁了吧?
可是我每次見到張軫導演本人的時候,又總會忘記他是個變態這件事情。因為他本人很低調、很儒雅,而且身體力行的和所有演職員吃住在一起,甚至比他們還苦還累、瘦得更像是個難民,而不是平時電視中所見到的那副意氣風發、高談闊論的樣子,所以誰又能說他什麼呢?於是我每次見到他,除了招呼他和我們一起吃飯,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之所以見到了張導的廬山真面貌,是因為接下來那一個月嚴默回不了家,所以我又每個週末都去了肇興。
不過之後的這幾次再去肇興我倒是越來越有經驗了:一早安排好我的工作、請好假,保證週五一早就可以出發,提前訂好有折扣的往返機票,帶足厚實的衣服,再準備好嚴默和Andy愛吃的東西、他們要的煙,此外劇組裡的人所需要的東西我也會按Andy發給我的清單一併準備好,然後把所有東西都裝在一個大旅行箱裡一起帶過去。
劇組裡的所有人都在那個地方憋了太長時間,所以他們讓我帶過去的東西也很多:日用品啊、書籍啊、食物啊,無一不有。其實有時候想想拍戲也真挺不容易的,尤其是這種沒有大腕的劇組,新晉的演員對於這種國際級而又變態導演只是敢怒而不敢言,所以他們在這深山老林裡的日子和囚犯沒什麼倆樣;甚至因為這個地方太偏遠、他們這個劇組又太低調神秘,所以連個探班的親朋記者都沒有一個。也正因為如此,我每次去看嚴默都會受到全劇組的熱烈歡迎,讓我每次都有一種下部隊慰問的錯覺。
可是後來我又去的這幾個禮拜嚴默一直都在忙,別說再也沒有時間陪我逛侗寨、接送我去機場,就連和我一起吃頓飯的時間都幾乎沒有了——這部戲好像為了送去參選什麼獎項,所以開始沒白天沒黑夜的趕起了進度來。就這一點也充分說明張軫是個變態——完全沒有計劃性。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嚴默忙著拍戲的時候我就幫他在酒店裡洗衣服。他這次出來又有兩個多月了,前幾個星期他還算閒在,所以衣服髒了他還有時間洗;但是這小一個月來他已經忙得腳打後腦勺了,饒是他現在天天要穿戲服不用弄髒自己的衣服,但是換下來的內褲、襪子、殘肢套還是在衛生間堆了一大堆沒來得及洗,除此以外還有幾件T恤、褲子的換下來也沒來得及洗。
但是酒店裡沒有洗衣機,所以我發現手洗髒衣服還真是挺累的,尤其酒店裡的水又特別的涼,熱水也不是隨時都有,所以每次給嚴默用涼水洗完衣服我就會覺得腰啊、肚子啊不舒服、隱隱的下墜;不過洗衣服這活兒我倒是幹得挺帶勁的,我一直都希望做個賢妻……良母。做不成良母,做賢妻也行。
除了洗衣服我還在酒店房間裡給嚴默做飯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