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太累了,月經晚來一個月半個月的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況且我不是沒來月經,只是量少顏色深。
我的檢查結果是星期六下午才出來的。上午當消化內科的大夫在給我檢查了一通之後讓我去掛婦產科再做一遍檢查的時候我腦袋就開始發懵。剛一開始我很害怕,我很害怕自一語成讖得了子宮癌之類的病症,現在這種病症已經成為女性常見病之一了;可是電光火石之間我突然又覺得我會不會是……?我不敢繼續往那方面想,我怕自己自作多情,惹自己傷心,可是那種既害怕又期待的感覺快要把我弄瘋了。
於是坐在婦產科的走廊裡等醫生叫號的時候我一遍又一遍的按下了嚴默的電話號碼,可是最終又都給取消了,我不知道要向他說什麼,也不知道我應該期待他說些什麼,一切都是亂糟糟的;而當我最終拿到那份出乎我意料之外又好像一切都盡在意料之中的檢查報告以後,我不知道怎麼就回到了我爺爺留給我的房子。
這次我沒有弄丟鑰匙,那把大半年都沒有動過的鑰匙,竟然奇蹟般的一摸就被我從包裡摸了出來。
那間房子因為許久沒人住了,所以落滿了灰塵,顯得很破敗,而且房間裡因為沒有什麼傢俱了,顯得空空蕩蕩的。可是更空蕩的是我的心,我現在滿腦子了都是糾結,在我拿到了確切結果以後我倒不知道該怎麼和嚴默開口了,我害怕他會像以前一樣自私而堅定的做出決定、我更怕我會向他妥協……可是我也知道,這也許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機會了。在這個機會面前,我應該如何取捨呢?
接下來那個星期日我把自己關在家裡,關了手機閉門不出,我在糾結、在鬥爭,這是一個艱難的決定,但我必須做出選擇。
可是我終究沒有下定任何決心。
所以星期一上班的時候我還是恍恍惚惚的,連選題會大家報了什麼題目我都沒有聽見;星期二也是,我的工作完全沒有效率,我依舊沒有下定最後的決心,我只有心亂如麻。
我沒辦法不亂,因為星期一早晨我一開機就發現嚴默瘋了:我一開機便收到他無數條的簡訊、微信以及語音留言,接下來的這個星期一他一直不厭其煩的給我打電話、發簡訊、發微信……他的舉動比我們分手那幾年他的行為要瘋狂許多。甚至我在星期一下班時候還碰到了去我辦公樓下堵我的野馬;我想野馬可能也去了我和嚴默的房子砸過門,但是沒有找到我。
可是我真的不敢和嚴默有一點兒的聯絡、不敢接他的電話、連野馬我都不敢見……所以我只好請野馬轉告嚴默我很好、請他不要再騷擾我了,我甚至請野馬轉告嚴默我決定和他分手,不要問理由。
我不敢再多看一眼野馬那充滿了驚訝的臉,而是面無表情的甩掉了攔住我還要和我說些什麼的野馬,上了計程車。
我真的害怕只要一聽見嚴默那充滿魔力的聲音我便會妥協,然後做出讓自己後悔一輩子的決定來;當我和野馬說請他轉告嚴默我決定和他分手那一刻,我以為我找到了出口。
可誰知道那句話一出口,我自己差點要先崩潰。
我覺得我也快要瘋了,我無法集中精神做任何事情,而且我嘔吐得非常厲害,幾乎連喝水都要吐,我覺得自己大概有些形而上了。
“溫老師,”星期三中午過後我正在心煩意亂的改著一篇三校好的稿子的時候,接到了新來的前臺小黃的電話,“有一位嚴先生找您。”
“嚴先生?說我不在。”我不耐煩的答到,然後便把電話掛了。
昨天開始嚴默見我不接電話便把電話撥到我辦公室來,因為我的直線有來電顯示,所以我看到直線顯示了嚴默的電話號碼以後沒有接,而是趕快交待小黃,告訴她如果總機接到一位嚴先生打來的電話找我一律說我不在。誰知道這姑娘不知道是腦子不好使還是心不在焉,反正是怎麼也記不住。昨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她竟然把嚴默的電話給我轉了過來,弄得我接起電話措手不及的“喂”了一聲之後一聽是嚴默的聲音就馬上把電話掛了,然後心就狂跳了半天;這次倒好,她還要問我一遍再給我轉進來嗎?
我繼續低下頭看那篇稿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又開始反起胃來,剛要起身去衛生間吐去的時候卻聽見門外傳來了小黃的叫聲——
“嚴先生嚴先生,您不能進去,我們主編真的不在,我們主編……”
接著外面又傳來了曹歆慌張的聲音:“嚴哥,出什麼事了嚴哥?”
曹歆和小黃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就聽見我辦公室門“嘭”的一聲被撞開了,風塵樸樸、鬍子拉碴、一臉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