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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片,我也並沒太在意,那時還挺真心的感謝她對我的支援,甚至讓工作人員幫我給她回言感謝她;可誰知道也許就是我給她的回言讓她覺得有些什麼不一樣了吧,所以她瘋狂了起來,留言越來越長、明信片寄得也越來越勤了,慢慢的我也覺出不對勁了,因為她越來越表現出了她的不正常,除了在我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出現要我與她合照、任性的提一些無理要求外,她還開始給我寫情書,在信中給我講述“我們的戀愛故事”,然後是寄花、寄禮物……最近則是開始給我寄內衣、內褲和絲襪——而且是穿過的;最過份的是前兩天我竟然收到了她寄來的咩咩的照片,那些照片上咩咩的臉被她用刀子劃成了一條一條的,她還在信中說她“恨這個賤女人,就是她毀了我們的愛情,早晚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之類的過激語言——照片很顯然是從網路上下載列印出來的,就是前一陣子咩咩手機丟了之後她被跟拍的時候照的,雖然那些照片拍得很不清楚,但一看就知道是咩咩。
因此我很擔心咩咩的完全,我不確定那個瘋女人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們住在哪裡,她對我的行蹤如此的瞭如指掌想要知道我們住在哪兒實在是太容易了。所以我真的怕這個瘋子會跑去我們家做出什麼傷害咩咩的事情,我甚至覺得咩咩上次從樓梯上滾下來並不單單是她不小心這麼簡單。為此我想要報警處理,可是杜革卻說這不過是歌迷在表達愛意,她也就是隨便說說,並不會怎麼樣,讓我不必緊張,而且杜革說這種情況即使報了警也沒辦法立案,就算立了案也無非是罰點兒錢了事,還不夠耽誤時間的呢……而現階段我的任務是把專輯趕快錄好,然後開始準備明年二月份演唱會的事情。
我很想集中精力做專輯,但是這陣子我總是不自覺的就走神,導致工作效率極低,加之咩咩的情緒最近也不太穩定,所以我們在電話裡吵過幾次之後我真的覺得身心俱疲了,我覺得一切都變得沒有意義了。
以前沒錢的時候我會想如果有錢了,就可以買車、買房、娶咩咩給她幸福,我們就可以快快樂樂的在一起過日子了;可是現在我真的有錢了,也買了車、買了房、如願娶了咩咩,甚至還意外得到了諾諾這樣的禮物,可我卻並不覺得快樂、也沒有任何幸福感可言,我甚至覺得咩咩也並不幸福,她只是變得越來越不快樂、越來越……喜怒無常。
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很累,累到根本沒辦法想這些事情。這一陣子我先是在澳門做了三場商演,然後是平安夜、聖誕節連著元旦的又三場演出,中間還拍了一組廣告海報,已經把我累到了極點,所以我不管杜革怎麼不願意,也不管專輯進度到底有多趕,我決定放下一切回家睡一覺。
我覺得只要回家睡一覺,我的元氣就會恢復的,然後我就能重整旗鼓,再次為我和咩咩以及諾諾的幸福出發。
但是我想錯了。
也許是從一開始我就錯了……
因為並沒有提前跟咩咩打招呼說我回家,所以我到家的時候雖然已經十二點多了,可是卻看見咩咩並沒有睡覺,而是正抱著一大瓶老乾媽辣醬就著一個幹饅頭邊啃邊看電視。
“怎麼還沒睡?”看著那一瓶辣醬和那個幹得直掉渣的饅頭我不由得皺了皺眉毛,“大半夜的少吃點兒這些沒營養的東西。”
“哦,餓醒了,突然想吃點兒辣的。”咩咩一邊住了嘴一邊把辣醬和饅頭收了起來,然後捂著嘴費勁的嚥下了嘴裡最後那些幹饅頭之後問我到,“吃飯了嗎?我給你煮碗麵去。”
“別弄了,不想吃。”我完全沒有胃口吃東西,尤其是看了咩咩剛才吃的辣醬和饅頭之後就更沒有了胃口,於是進了臥室,一邊脫衣服脫腿,一邊煩躁的問咩咩到,“你怎麼把屋裡弄得這麼熱啊?窗戶也不開,憋死了!”
房子裡完全就桑拿房的溫度,咩咩竟然在有暖氣的房間裡還開了空調的暖風,而且緊緊的關著窗戶,所以屋子裡的溫度少說有二十七八度,又熱又燥,弄得我完全喘不過氣兒來。
“哦,你要熱就把空調關了吧。”咩咩捧著肚子也跟進了臥室,拿起遙控板關掉空調後又問了我一遍,“你晚上吃飯了嗎?我給你做碗麵去吧,快……”
“都說了不餓了。”我無意的頂撞了她一句。
於是咩咩沉默了,而我也不再說話,而是重重的把脫下的假肢連帶褲子和鞋扔到了一邊。
嗯,終於能輕鬆一下了。這些天來我都沒有好好的脫了假肢休息一下,更別提按摩了。
可正當我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咩咩又開始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