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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他在家的時候,火爐一樣的他可以幫我焐手焐腳、幫我驅趕寒意。
然而,嚴默還是走了——提前一個星期去了臺灣參加金馬獎典禮連帶做宣傳、外加與杜革一起和大老闆談未來的工作計劃。與他們一起走的還有“多日不見”的Andy。
說是“多日不見”,其實Andy現在的曝光率比起嚴默來也算不上少,原因是張導的新戲遲遲沒有開拍,而杜革安排Andy上了一檔真人live秀節目,每週的固定時間他都會和一群年輕偶像出現在電視上做遊戲。這個電視節目的火爆程度超乎了想象,於是Andy一下子也紅了起來,人氣一路的躥升。
挺好的,嚴默和Andy這哥兒倆一到臺灣就引爆了新一輪的話題,他們倆被鎖定為今年金馬獎的大熱門,甚至引發了影評人之間的口水戰。可是他們倆好像完全沒壓力,表現得很低調、很謙遜,好像這次只是為了看明星、觀摩大賽以及專程到臺灣找美食一樣。不過他們倆搭幫上的那幾檔臺灣的電視綜藝節目效果卻是出奇的好,他們倆這一動一靜的性格得到了最大的發揮,而在嚴默上了一檔現場做菜的美食節目之後他的人氣瞬間爆棚了——按Andy在電視中的話說:會做飯的男人才稱得上是真正的型男。
我甚至能想象得到杜革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他手裡這倆塊兒寶絕對能讓他賺得盆滿缽滿。
好吧,就讓他們在臺灣春風得意吧,我只能抱著暖寶寶蜷在家裡看電視、趕稿子。
我覺得這樣的日子其實也還不錯,因為心裡有著諾諾這麼個念想,總覺得現在再辛苦,只要堅持一下馬上就會好的。
可誰知道,這樣的好日子還是被破壞了——
當那個男人站在我的辦公室,不用張口我便知道他是誰了;同時我也知道,什麼東西已經打破了我和嚴默夢想中平靜的生活。
“嫂子好。您比新聞裡還要美的。”他有些刻意的恭維著我,“喔哦,您這是……要生啦?”
那個男人幾乎就是小一號的嚴默,他們有著幾乎完全一樣的臉龐、一樣的身型,只是他比嚴默要矮上一點兒、稍微胖一點兒。不過這個男人和嚴默的打扮風格卻完全不同,他不同於嚴默的簡單素淨,而是油頭粉面的,一幅紈絝子弟的樣子。
哦不,除了穿著打扮,嚴默和這個男人還有更多的不一樣的。在我平靜下來之後我才發現,嚴默和這個男人的情態與氣質更是大相徑庭。嚴默雖然也不是什麼太陽光的人,但嚴默的眼神純淨,可是這個男人眼中的目光要比嚴默陰鷙許多,而他那比嚴默音色略尖利的上海口音則讓我心頭為之一緊——他的聲音比他的眼神讓我更加不舒服,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原因。
這個男人,是嚴默的弟弟,嚴黠。
話說嚴默他爸的基因可真夠強大的——兩個完全不同的女人竟然給他生了兩個如此之像的孩子,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大概是因為太熱了,嚴黠坐在我辦公室裡不由得脫掉了外衣、摞起了袖子——他的胳膊上沒有紋身圖案,可是他那白淨的膚色卻讓我覺得那麼的……病態。
嚴默他這大概二十幾三十年都未曾謀面的弟弟,今天到了北京連酒店都過沒有去,就提著行李直奔了嚴默他們公司,但是他在嚴默公司吃了個閉門羹。ROL的人警惕性很高或者是經常遇到嚴默狂熱的歌迷,所以並不相信長得如此像嚴默的嚴黠真的是嚴默的弟弟,因此既沒有告訴他嚴默的行蹤、也不肯告訴他嚴默的手機,結果他不知道怎麼就輾轉找到了我。
“嚴默去臺灣了,下禮拜二才能回來。”看著嚴黠的目光我就有些緊張的說到。
其實他正在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的笑容並不真誠,在他的笑容背後好像隱藏著什麼東西,讓我覺得頭皮發麻的東西。
“啊唷,這麼不巧哇。”嚴黠斂住了笑容,彷彿有些失望的說到。
“那個……”我猶豫了一下決定不再繼續客套的跟他繞圈子,而是直奔主題的問到,“你這次來北京是出差嗎?”
結果又是一通的兜圈子,鬧了半天我才聽明白嚴黠這次並不是出差,而是特意為嚴默而來——他說:去年,他媽去世了,接著他離了婚,今年年初的時候他把工作辭了和朋友開了公司,做外貿生意,生意越做越大,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生意越大他就越不放心他哥——他說他自從知道嚴默受傷以後一直很擔心他,前一陣子聽說他結婚了倒也放心了,不過更覺得應該找時間和他哥見一面了,有一些事情他要好好和嚴默聊聊,畢竟他們倆是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