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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不借人也應該由我來決定,憑什麼他嚴默要把我的東西借給別人?我真的快要被嚴默氣瘋了。
“哦對,剛才咱們喝了酒了,那是不能開車。”嚴默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接著開始掏自己的褲子兜,“喏,那就打輛車……”
“哥,我還有錢……”
“讓你拿著就拿著!直接回酒店,別在外面瞎折騰了。”嚴默執意塞給了嚴黠好幾張紅色的鈔票,並真跟家長似的叮囑嚴黠到。
又客套了一會兒,嚴黠終於拿著錢走了,而嚴默則進屋倒頭就睡了。
我一邊使勁的堵著書房的門一邊生氣,卻總覺得還是有冷風往屋裡鑽。
直到躺在了床上我還在生氣。
我也想睡,可是我睡不著,總有一種被人坑了的感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對這個嚴黠這麼的反感,我總覺得……他的氣場讓我覺得怪怪的,讓我害怕,心裡發慌。
可再看看身邊呼呼大睡的嚴默我就更生氣了——我真想把他扒拉醒問問他,這個嚴黠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到底什麼時候回上海?!
關於嚴黠的所有謎團,在第二天一早揭曉了。
“咩咩,”吃著吃著早飯,嚴默突然放下筷子,有些嚴肅又有些遲疑的對我說到,“有件事兒我想和你說說……”
我猜到了他要和我說嚴黠的事情,心想他無非是又要和嚴黠合作做什麼生意,就像他想和所有那些不靠譜兒的人合夥做生意一樣。不過他既然願意和我說了,我覺得我可以幫他分析分析,一點兒一點兒讓他打消掉他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
於是我也放下了筷子,對他“嗯”了一聲。
“你多吃點兒肉啊,這是特意給你煎的,放了點兒黑胡椒。”嚴默說著又給我夾了兩片培根,裝作輕鬆的和我說到,“咳,其實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兒,我就想和你說說我弟,嚴黠。”
“你弟。”我輕哼了一聲。
“是我弟啊。”嚴默像是不在意的又重複了一遍之後嘆了口氣,繼續說到,“這孩子吧……這幾年淨走背字兒了,先是我爸走了,然後他媽呢受了刺激也病了。我阿姨身子一直就弱,我記得我小時候就老見她吃藥,所以她這一病在醫院拖了好幾年,這不去年也走了嘛,嚴黠這孩子剛三十來歲就沒爹沒媽了,這命啊……這幾年我也算是明白了,這人吧現在真是住不起醫院,我那年不就是?我爸和我阿姨也是,就是家裡有金山銀山這幾年這麼一折騰,再有錢也不禁花的。還好,嚴黠這孩子其實還挺爭氣的,比我有出息多了,二十來歲的時候自己就開公司了,而且公司弄得還有聲有色的……”
“嗯,挺好的。”我低下頭開始吃我的培根,“那你就不用替他瞎操心了。”
但是嚴默把培根煎得太油了,我有點兒想吐。
“以前是挺好的。”嚴默趕忙跟我解釋,“可是吧……所以我說他這兩年走背字兒。”
我放下了筷子,撫了撫胸口沒有理他。
於是他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他吧,被他合夥人坑了,而且……他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倆人在一起七年了,去年終於結婚了,可誰知道……”
嚴默停了下來,好像在等我問他,但是我胃裡已經翻江倒海了起來,完全沒有耐心聽他講這個毫無意義的故事了。
嚴默看我不抻他的茬兒,只好又自己說了下去:“這倆人剛結婚一個月,就被嚴黠抓著他老婆偷情,竟然就是和他生意上的合夥人,還是在他們家裡、被他抓|奸|在床,你想……”
我根本沒有聽他說完,便捂著嘴衝進了廁所——許久不曾有過的孕吐,又開始了!
“咩咩,你沒事兒吧?”嚴默也慌忙抄起柺杖跟我一起衝進了衛生間,一邊幫我接漱口水,一邊拍著我的後背說到,“……是不是我剛才說的……讓你不高興了?”
抓|奸|在床——這個詞也許會困擾嚴默一輩子,但是此刻我確實無心糾結這個詞,我連膽汁都快吐出來了,誰在乎嚴黠的老婆偷了誰?跟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昏天黑地,在我終於吐痛快了之後,沒好氣兒的問嚴默:“你到底想說什麼?要借錢給嚴黠做生意?”
“不是,嚴黠沒管我借錢,那孩子挺有骨氣的,臉皮兒又薄,都沒和我提過錢的事兒。”嚴默小心的攙扶著我,更加小心翼翼的對我說到,“我是想吧……”
“你到底想什麼?”大概是因為胃不舒服,我的脾氣也控制不住了。
“嚴黠呢把上海的公司結束了,不想在上海待著了,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