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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就怕外面太冷,又怕外面的放炮聲。嚴默看我緊張便幫我裹了厚厚的羽絨服、戴了圍巾、帽子,把我弄得像只熊一樣。
我們倆一個瘦高、一個矮胖,倆人站在一起完全不和諧——我就更加不想和他一起出去了,萬一被他的歌迷看見我現在這副樣子,不知道又會有什麼風評呢。
可是出都出來了,我也不能反悔說不去了,結果車一開出車庫,看著外面的街景我就恍惚了起來——為什麼我們倆現在在一起的情景那麼的似曾相識呢?我好像經歷過這一段時光、街景一樣,可是又不知道是曾幾何時。
“咩咩,發什麼呆呢?”嚴默把我的手攥在他的手中,輕聲的問到,“想什麼呢?”
“……嗯,”我望著窗外突然覺得心裡怪怪的,對嚴默說到,“我覺得……好像以前經歷過這一段似的,很熟悉的感覺,可又說不上來……”
“以前經歷過?我怎麼不知道?”嚴默咧著嘴笑到,“揹著我,和誰一起經歷的?”
我甩開了嚴默的手,把頭貼在了車窗上。我覺得嚴默的玩笑開得一點兒意思也沒有,而心裡卻慌得更厲害。
“對不起,我只是開個玩笑。”嚴默看我情緒不對馬上向我道歉,“別生氣。”
我依舊把頭靠在車窗上,心慌的說不出話來;我好想哭,可是卻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我只是惶恐的看著窗外,腦子裡卻是各種可怕的片斷——我覺得我即將失去嚴默了——這種即將失去他的感覺很真實,像是也曾經歷過一樣,甚至比我們之前兩次分手的感覺更真實。
時日無多——不知道為什麼我腦海裡突然就蹦出這個詞來。
而嚴默看我不說話,便也安靜了下來,只是又調了調車裡的暖風,讓那風更多的吹向我。
這種心慌的情緒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當車在我們新房的地下車庫裡停好之後我才緩過勁兒來。
而此時嚴默已經殷勤的幫我把車門開啟,小心的扶住我的胳膊,把我從車裡攙扶出來。
然後他給了我一個擁抱和輕柔的吻,接著在我耳邊輕聲的說到:“對不起,等我忙完這一陣,一定會多陪陪你的。”
“嗯。”我點了點頭。
我不想要矯情、不想鬧脾氣,可是我的情緒好像並不受我自己控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會傷感,為什麼突然就會高興。而且剛才那種經歷過的感覺非常真實,真實到我差不多要相信真的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等著我和嚴默。
不知情的嚴默用他溫暖的大手牽著我的手,然後溫柔的衝我笑了笑,接著便掏出了鑰匙開啟了那扇木門。
迎面撲來的除了溫暖的溫度,還有清香的松木味兒。
因為過年,所以裝修的工作已經停了下來,現在房間裡空空蕩蕩的。
我看不出有哪些地方做了改動,總之現在房子裡很整潔,除了四白落地的牆面和鋥亮的地板,以及整齊的堆放在角落的工具,什麼也沒有。
“還挺快的。”嚴默終於鬆開了我的手,敲打著牆面說到,“我和黠兒說了,過完年就得加快速度了,哎,你看過最後一版設計圖了嗎?”
“好像看過吧。”我不確定嚴默說的是哪一版,只是把脫了的大衣和包扔到了地板上,然後小心的扶著肚子在房間裡轉悠了起來。
“咩咩,來,你看看,是不是這版?”嚴默一邊說著一邊擺弄著手機,然後慢慢的蹲下去,擦了擦地板之後招呼我到,“來,過來坐會兒,小心別碰著那些工具。”
地暖很舒服,連牆壁都很暖,我們倆頭靠頭的坐在一起,一邊盯著手機,一邊隨著嚴默的手指描繪起這個房間來了。
“客廳用米色牆紙,那塊兒吊個頂子,吊燈我讓黠兒去找和這個類似的去了,”嚴默一邊指著客廳的位置一邊說到,“那邊應該能放三組沙發,藍白相間的顏色怎麼樣?牆上的話我準備畫幾幅畫兒放上去。”
“你有時間畫畫嗎?”我不由得皺起了眉毛。
“呃……或者買幾幅也行,這不重要。要不然放你的照片或咱們結婚照也行,對,洗幾張你的大照片放在那兒也挺好的。”嚴默猶豫了一下,繼續歡快的說了下去,“客廳是開放式的門,拱形的,所以這塊兒要打掉重新砌。茶几你覺得是這個深色的好還是這個淺色的好?”
“深色吧,這個房間全是淺顏色,都沒重點。”
“好,那就買個深色茶几,我備註一下,發給黠兒。”嚴默手指飛快的在手機上按動著。
“嚴默……”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