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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的會、做不完的總結、跑不完的應酬、答不完的謝,還要抽空確認明年的工作計劃。
我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管嚴默的新聞,那些事情也不歸我管。可同時我也相信,不管是嚴默截肢還是吸…毒,哪一件事情爆出去都將會是大新聞,目前為止我沒有聽到任何風吹草動。我想如果杜革選擇對那家媒體不予理睬,一過年,之前的新聞大家就會忘記的。
我真的覺得我不適合再在北京生活下去了,也許是因為天氣冷、也許是因為幾乎天天有應酬,反正回到北京沒多久我的胃又開始鬧上了。一個療程的藥都吃完了可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太大改善,我想也許是因為我沒有按時吃的緣故,沒太在意。既然知道是淺表性胃炎我也就不像做胃鏡之前那麼擔心了,因為這陣子實在太忙,我想等熬過這陣子到放假的時候再去醫藥接著開藥。
前節這段日子人心都浮得厲害,稿子的質量也下降得厲害。所有稿子幾乎都需要返工,於是同事私底下對我的微詞更多了,說我吹毛求疵、沒事找事……但我不在乎,我要對雜誌負責,對讀者負責。
可是別管我盯的多緊,最終還是出事兒了。星期五一大早,廣告部的崔老師就拿著本新雜誌進了我辦公室。
“小溫啊,這期雜誌看了嗎?”崔老師問。
“您坐,”我招呼著崔老師,她歲數比我要大許多,比老喬歲數都要大,是雜誌社的原老,“雜誌印出來了?我還沒看。”
“你看看!”崔老師把雜誌“啪”的一聲攤開到我面前,“這種質量讓我怎麼跟廣告客戶交待?”
封二,洪氏集團的廣告,印刷的時候套版沒有套準,字是模糊的。
“崔老師,您查了嗎?是不是隻有這一本是這種情況?”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只盼望著這是一本殘品。
“當然查了,”崔老師皺了皺眉,大概是覺得我太小瞧她了,“查了好幾包,都是這種情況。現在怎麼辦?如果客戶追究怎麼辦?”
“呃……您容我想一下……這樣,崔老師,您先看一下洪氏的意見,我與印廠聯絡一下。”
“小溫啊,”崔老師語重心長的說,“這可是咱們今年的大客戶,得罪不起。”
“我知道我知道,”我按了下胃,它又跟著起鬨,“您先看看他們意見,咱們可以送他們兩期免費廣告,您先和他們談。”
“唉,我先去聯絡一下吧,”崔老師說,“這個印廠我一直都說不行,每次印出來的都黑乎乎的,這讓我們廣告部工作怎麼做啊?”
“是是,辛苦您了,您先和他們溝通,我來聯絡印廠。”
崔老師氣呼呼的走了。
印刷偏色是普遍存在的問題,如果不算太誇張,都屬於在可接受範圍內,這是美術和印刷的統一口徑,但廣告部不這麼認為也不這麼理解,這是一個永遠的矛盾。但無論如何,這種嚴重的印刷套色套不準是屬於絕對的硬傷。
“Cassie,給印廠的小白打電話,封二的廣告印壞了,讓他們自己看看,下午請他們廠的領導來一下,我馬上就會給她發郵件,也會抄給你的。還有,也讓冰冰看一下,到底是印刷的問題還是咱們的問題。”放下電話我又灌了口咖啡,緊張與生氣的時候,咖啡可以讓我保持鎮定。
不一會兒冰冰回覆,確實不是我們的問題,而是印廠套色套偏了。得到了美編的確認,我把郵件發了出去。
還不到中午,小白就一個人跑來了我辦公室,哭哭啼啼的,弄得我心裡也挺不好受,可是她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需要見的是她老闆。
“溫老師,對不起,我可以讓廠裡重印,別讓我老闆知道。”姑娘哭得很傷心。
“重印來不及了,我廣告都是簽了出版日期的,如果我今天不把雜誌寄出去、沒蓋上郵戳,那就是違約,那就不是一個客戶,而是所有客戶的問題了。”姑娘的解決方案並不高明,我懷疑她老闆已經知道這次的事故了,只是派她過來打探下我的口風,“小白,這樣吧,我也不想難為你,郵件我寫得很清楚發給你了,你請你們錢老闆過目一下,明天雖然是星期六,但是請他辛苦一下,過來談一下好不好?”
姑娘哭著走了,辦公室外很多人都伸長著脖子看著我的辦公室,看見一個小姑娘從我辦公室哭著出去都驚得不得了。看來下午有必要開會說一下這個問題了,大家都有權瞭解雜誌出現的問題,以及瞭解出了這樣的問題該如何解決,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雜誌、整個團隊的事情。
因為胃疼,午飯我也沒吃,崔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