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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到一塊兒去了?”我爸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有,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我說的是實話。
“志峰,你說陽陽幹什麼?”我媽瞪了我爸一眼,“肯定是他又纏著咱們女兒的,是不是陽陽?”
我媽的聲音很焦急,可我卻不想答。
看我不說話了,我爸我媽便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埋怨起了我平時不注意身體,胃有病也不及時看,好在這次送醫院送得及時,要不然都不知道會出什麼問題。
我想起了我的遺囑,就在我房間床頭櫃裡,如果我出什麼事他們一定能找到,就能接著找到我的房產證、行照、所有存款,我算過存款有30萬,我很慶幸沒有買嚴默的房子,要不我爸媽可能就會老無所依了。
我很累,想要睡覺,便讓我爸媽回家。起先我媽不同意,堅決在要醫院陪我,可後來看我的態度更堅決以後,也拿我沒辦法,走了。
下午,老喬帶著一干同事來醫院看我,Cassie還特別帶了一束百合花來,可是白淨的顏色和病房馬上融為了一體。
“喬老師,印廠的事兒解決得怎麼樣了?”
“你能不瞎操心嗎?”老喬一副我很多事的樣子,“我是老闆,印廠的問題我會解決的。”
“那廣告呢?洪氏集團那邊什麼意見?”我還是不放心,洪氏確實是我們今年的大客戶,兄弟姐妹們的工資還指望著他們呢。
“子燾那邊好說,再送他們兩期廣告他們當然願意了,再說這期的廣告印得也不是完全沒法兒看。”老喬輕鬆的說,“對了,子燾還說要來看你,不過他現在在歐洲出差,說過幾天就回來,讓你好好休養。”
“你太誇張了。”我無奈的按了按太陽穴,老喬未免太熱心了,就因為我這麼點兒破事兒有必要打國際長途電話給洪子燾嗎?
老喬聳聳肩,“行了,這一大屋子人空氣不好,沒事兒的都走都走。”
真是雷厲風行,他永遠是他說完他的就結束了。
“喬老師,我想陪陪溫老師。”站在一邊的Cassie說道。
“也好,那就辛苦你了,其他人都走。”老喬大手一揮,“你給我好好歇著,到春節前我不想再在辦公室看見你。”
“我也很不想見到你。”我嘴硬,其他同事聽完會意的笑了。我聽說過,有人都以為我和老喬有染,估磨著我們是在打情罵俏。
老喬也不怒,帶領著大隊伍要出病房,卻被迎面而來的曹歆撞了個正著。
“我還當您不來了呢?”老喬斜著眼兒看曹歆,他還是不待見他。
“起晚了。”曹歆訕訕的說,眼神卻不軟,也瞪了眼老喬。
老喬自覺跟一個小孩兒罩眼無趣,帶著眾人走了。
“小曹哥,你怎麼才來啊?”Cassie熱情的招呼著,“喲,你也買花了?……哎,你這個人懂不懂事兒啊?看病人哪有送非洲菊的?”
哦,這小子還挺會投我所好,我真的喜歡非洲菊,簡單而溫暖。
“謝謝。”我對曹歆笑了笑。
曹歆不好意思起來,“嚴哥說您喜歡這種花,這是他讓我買的,而且指定要買這兩種不同的粉色。”
我的笑容僵住了,嚴默從沒有送過花給我,我以為他從來都不知道我喜歡什麼。
曹歆看我楞在那裡有點兒緊張,試探的叫我,“溫老師?”
我笑了,“沒事兒,你們兩個坐,吃水果,自己削。”
“溫老師,之前的事兒對不起。”曹歆猶豫了一下,“我不知道您和嚴哥的故事,您別怪我。其實……我覺得嚴哥是愛您的,您不知道昨天晚上他有多著急。”
“你給他打的電話?”我皺了皺眉,不知道曹歆到底知道了我和嚴默多少事情?按嚴默的性格來說,他是不會把自己的私事隨便告訴別人的。
“不是,”曹歆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嚴哥為什麼昨天會突然給我打電話,還一下子打了那麼多個。剛開始的時候他只是說有一些他的新聞想讓咱們報獨家……”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子,我真怕他會不管不顧的對曹歆說什麼,曹歆畢竟是記者,即使我們不報,他隨便說給哪個媒體不管是他截肢還是吸…毒這都是勁爆的素材。於是我趕緊打斷曹歆:“嚴默和你說什麼了?”
“沒有,什麼都沒說,說來說去最後還是繞到您身上了。他說想感謝您上次幫他做的宣傳,我順嘴和他說了一句您下午吐血進了醫院,結果他在電話裡就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