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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向我吐了一個菸圈。
“怎麼還抽啊你?”野馬站在我身邊一邊說一邊用手揮著煙霧,“武力呢?怎麼沒看見丫?”
“少他媽的跟我提丫,丫就是一個大傻逼!”女孩又抽了一口煙,把菸蒂扔到了白色的地板上,用腳捻了一下,地上便是一個黑色的印記。
嚴默真是失策了,為什麼要用白色的地板?這得有多不好打理啊?又不是在家裡。
“欸,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女孩盯著我繼續問。
她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我不禁有些微皺起眉頭。可是一想到今天來的人都是野馬好不容易請來捧場的人,我還是對她笑了,“我是做雜誌的。”
“嘁。”女孩不屑的撇了撇嘴,便撩起了頭髮,然後轉過身,把左肩上的T恤領子往下拉,便露出了同樣閃著金屬光澤的肩膀和比基尼吊帶,然後她扭過頭問我,“怎麼樣?”
她的肩上有一個紋身——一個“默”字的紋身。
“這黑狗紋的不錯。”野馬湊上去看了看,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又衝我眨了眨眼。
“文盲!”女孩回過身瞪了一眼野馬,就任膀子那麼的裸露著。
“我怎麼文盲了?不就是一個黑,一個犬嗎?”野馬翻著白眼兒,把我拉到了明黃色的沙發上坐下,然後接了杯溫水給我。
嚴默不許我喝涼水,弄得連野馬都知道了。
“那念默!嚴默的默!”女孩衝野馬嚷到。
“還嚴默呢,你認識嚴默嗎?”野馬好笑的看著女孩。
我也覺得這女孩年輕的好像不應該和嚴默能有什麼交集。她有20歲嗎?
“當然!”女孩得意的看著野馬。
“那你竟然不知道?”野馬誇張的大叫,“他現在已經不叫嚴默了,他現在叫嚴犬。你那個黑字我給你鐳射洗了吧,少收你點兒錢。”
“去你媽的!”女孩罵了野馬一句,繼續盯著我,“你行嗎?”
“什麼?”我的視線依舊停留在那個“默”字上,各種規則與信念彷彿頃刻間土崩瓦解。
“我問你,你敢把他刻在你身上嗎?你行嗎?”
“操,小卉,你這樣有意思嗎?”野馬拍了拍腦袋朝女孩走去,“該回家回家,該找武力找武力去,別在這兒撒瘋!”
“有意思!”女孩哼了一聲又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來,點上了,轉頭問我,“你抽嗎?”
“不必,謝謝。”我握著溫暖的水杯,但心裡充滿寒意。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一陣一陣的惡寒。
“過5個小時就可以把保鮮膜摘了,傷口用溫水洗,千萬別用肥皂和浴液。”嚴默和一個滿臉青春痘的小夥子從操作間走了出來,“這一兩天如果有滲血是正常的,別抹酒精、碘酒或者紫藥水,別用手抓,如果……”
“默!我可找到你啦!”嚴默話還沒說完,那個叫小卉的女孩就撲到了嚴默身上。“這一年多你跑哪兒去了?人家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
嚴默有些尷尬的看著坐在角落裡的我,然後想要把緊摟著他的小卉推開。
“嘿,戲過了啊,戲過了。”野馬上前去抱小卉。
“怎麼了?我喜歡嚴默怎麼了?礙你什麼事兒了?武力都不敢管我,你鬆手!”小卉衝野馬吼上了。
“我先走了。”我站了起來,胃疼得更加厲害。我沒有力氣再把這場鬧劇看下去了。
“陽,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嚴默毫不留情的把小卉推到了一邊,好在有野馬在邊上扶了她一把,要不然她可能會摔倒。
“嚴默,你就是個大混蛋!大傻逼!我恨你!”小卉站在那裡怒吼,嚴默卻頭也不回的一步一頓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一年了,瞞得了一年瞞得了一輩子嗎?嚴默休息好了的時候步伐可以近乎正常,可是稍微一累,或者穿著假肢走得多了、站得多了,就能明顯看出他步態的僵硬。
“嚴默,我喜歡你,你聽見沒有?我喜歡你!”小卉還在那邊歇斯底里的喊著。
小小的一間房子裡的所有人都靜止了,我們三個成為了房中的焦點。
我真不喜歡這種感覺,坐在那裡垂下了眼睛。胃疼,胃疼的厲害。
“滾蛋!”嚴默只壓低聲音說了一句,走到我身邊扶著右腿彎下腰去。
我一抬眼,就見小卉奔了出去,地上還有一個攥的皺皺的煙盒。
“她走了。”我楞楞的和嚴默說。
“走就走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