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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預約的規定改為了提前三天預約,並且把嚴默每天的客人人數控制在1到2人,而遲到一小時沒有提前電話告知的客人野馬堅決不接待,如果還想上嚴默紋,必須重新預約。
而犬馬那個小學徒小邢也慢慢的出師了,不僅幫嚴默打下手,也可以接一些小活兒了;嚴默終於能稍微輕鬆一些了,但是還是有許多人寧願排期、加錢也要等嚴默親自操刀。
這時候的野馬因為不滿足於每天只能接電話、安排預約、收錢,竟然奇思妙想的打起了pick的主意,倒也弄出了幾件看起來挺有創意的pick飾品,深受一些女孩兒的喜愛,竟然也闖出了一條路。
無論如何,犬馬聲色都算是走上了正軌。
但是這一切,我都是後知後覺才發現的。
雖然我和嚴默有了上一次失敗的性經歷陰影,但是我們之間比之前要融洽了許多,關係也有了實質性的進展。每天我們倆都會通電話、簡訊,甚至用簡訊互道晚安才睡覺,就像十幾歲談戀愛的小孩兒一樣,甚至比我們初戀的時候更親密。
除了電話聯絡,我還是每週一、四去嚴默家。每次去嚴默都在家,不僅準備好一桌的豐盛的飯菜,每次還會準備一束我最喜歡的太陽花。
因此我一直以為犬馬並不是嚴默親自在打理,因為他看起來真的不像前一陣子那麼的忙了:演出好像停了、畫也不見他畫了,歌倒是還在幫那幾個女孩兒做。有時候吃過晚飯嚴默會稍微給我演奏一下他新寫的歌,問我的意見。但是我對這種小女生的喜好,真是把握不好。
更多的時候我們倆會安安靜靜的吃一餐晚飯,大概就像每一對年輕的夫妻一樣,吃過晚飯我們一起洗碗,刷完碗嚴默會拿出一些水果來吃,我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又試著吃草莓了。
第一次嚴默只是把草莓藏在一堆聖女果中,沒有刻意的讓我吃。看著那鮮紅的草莓剛開始我還有些猶豫,但是很快我就受不了紅紅的誘惑,拿了一顆放到嘴裡嚐了一口。然後那種感覺就像是一些信仰了許多年的信念,一朝就完全不信了,沒有背叛的痛苦,有的只是對之前的不解。
不得不說,我真的想不起來前幾年我是怎麼拒絕草莓的,那種酸酸甜甜的味道再一次讓我著迷。嚴默看我又開始吃起了草莓的時候,眼角就掛上了溫柔笑,再之後,那每天一盒的草莓又天天出現在了我的辦公室。這一次我沒客氣,照單全收,不管同事們多麼驚訝,我也沒有分給他們吃;而是另外每天掏錢請全雜誌社的同事喝下午茶。當然買下午茶這種事交給Cassie做就好了,她會做得很得心應手,並且使每個人都滿意。
一般晚上吃過水果,我就會和嚴默關上燈、安靜的躺在床上“蓋棉被純聊天”,我們都在迴避著他的殘腿。我們就像是天底下最膽小的“迅雷不及掩耳盜鈴”族一般,以為關上燈、看不到就不會害怕、不會尷尬了。
聊天的內容,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在聊我的工作、生活、家人、朋友、同事……這些瑣事,但是嚴默卻聽得很用心,有時候他還會主動問我我爸媽的喜好。
有幾次我也問了問他犬馬聲色的生意,不過嚴默每次都淡淡的一筆代過,說生意很好,僅此而矣;一開始我還以為是生意並不好,而嚴默怕我擔心才不願意說,所以我也就沒有再特意追問了,怕他有壓力;直到後來有一天我參加完一個晚宴,大半夜的開車從犬馬路過,發現裡面還亮著燈,以為是他們關門的時候忘記關燈,便下車去看看,這時才發現犬馬還沒打烊,而嚴默還在操作間裡工作。
“嫂子?”小邢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大概是因為他從沒見過我穿性感的晚裝、畫濃妝,被我這一身惹火的打扮驚呆了。
“還沒下班?”我打量了一下接待室,白色的地板擦得很乾淨,看起來衛生保持得不錯,“嚴默走了嗎?”
“嚴……嚴哥……”小邢很顯然在想著如何答覆我。
“嚴默說讓我晚上來找他的,怎麼他走了?”從小學徒的語氣上來看,我明顯的感覺到他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這種該怎麼套話對於我們記者出身的人來說並不難。
“嚴哥還在裡面沒忙完,再有20多分鐘吧。”小邢就這麼跟我交了實底兒。
“20多分鐘?”我看了看錶,再過20多分鐘估計就要午夜了,這麼晚早就沒有公共汽車了,嚴默怎麼回家?“今天生意可真不錯啊。”我不動聲色,又衝小學徒笑了笑,“野馬呢?”
“馬哥去買飯了,生意天天都這麼好!”小學徒說起來很得意,看來他是徹底放鬆了,估計連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