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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處於亢奮狀態,聽說是因為有一次打架他被人開了瓢所以才變得神神道道的。反正他的音樂玩得也很奇怪,各種實驗、各種讓人聽不懂,卻又自成一派——直到許多年後的神曲《忐忑》橫空出世,我才知道,原來野馬是生不逢時,他走得太遠了,那首《忐忑》大概是野馬10幾年前就玩剩下的玩意兒了。
野馬人如其名,在村子裡的時候橫衝直撞,誰都不吝但只服嚴默一個人,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因為他小時候的夢想是當畫家,而嚴默那手到擒來的繪畫功底是野馬最佩服的,還有那麼一陣子他很像回事兒似的拜嚴默學過素描,但終因為沒天份而放棄了;畫沒學成野馬倒是跟嚴默學了一嘴以京罵為代表的北京話,說得不能說字正腔圓,但也是像模像樣。唯獨“純真”這個詞他怎麼也咬不準,那時候他總是逢人便說,“學學老默兒,丫有一顆‘崇禎’的心靈。”
“野馬,你能帶我去找嚴默嗎?”我壯著膽子問他。
“必須的啊!”野馬說完回頭看了一眼滿臉憤怒的洪子燾,“幹嘛的?”
“Sunny……”洪子燾試圖把我留住。
“子燾,就這樣吧。”我無力的衝洪子燾笑了笑,“謝謝你這些日子來對我的關愛,但是,我不愛你。”
“Sunny,你這樣對我不公平!”
“嘿,爺們兒!”野馬終於放開了我,朝洪子燾走去,“活膩味了吧?”
“野馬!”我趕快上前拉住野馬,誰知道他瘋瘋癲癲的會幹出什麼來呢?文弱的洪子燾顯然不是膀大腰圓的野馬的對手。
洪子燾嫌惡的看了一下被我拉住的野馬,忿忿的說,“Sunny,你要注意一下你的身份!你怎麼可以和這些垃圾混在一起?”
“你丫再說一句!”野馬又上前一步,指著洪子燾的鼻尖說道。
我們三個身邊聚集了一群沒事兒乾的人,起鬨架秧子,就等著這倆人打起來好看熱鬧。
“野馬!別這樣!”我再一次上前拽住野馬,滿腦子閃現的都是以前嚴默跟人打架時的畫面,不得不說我很討厭這種時刻,因為我害怕。
“洪子燾,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這世界上沒有垃圾,就看怎麼利用,這也是你一直以來的追求;沒想到你只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說完後我也不管洪子燾是什麼表情,拽著野馬的胳膊離開了。
野馬倒像沒事兒人似的了,繼續摟著我往後臺走去,不論我怎麼推他就是不放手,一路上還笑模呵呵的跟他認識的那些打扮奇怪的樂手們打招呼。
遠遠的,只見嚴默坐在舞臺後面角落裡的一把白色塑膠椅上抽著煙。他那黑色的T恤和他蒼白的臉色形成了鮮明對比。走近卻發現他的身體好像在微微顫抖。
他一直低著頭,根本沒有注意到走近他的我和野馬。
“老默兒,想他媽什麼呢?”野馬大大咧咧的問,“哎,那小GAY呢?”
嚴默不言聲兒,使勁的吐著菸圈,頭髮擋住了他的臉,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真沒勁!”野馬嘟囔了一句,把我往前推了一把,“你媳婦兒找你來了。”說完便哼著他那沒調兒的歌走了。
嚴默聽了野馬這話,猛的一抬頭,只見他滿腦門都是細碎的汗珠兒。
“怎麼了?嚴默?”我趕快上前兩步,擦了一下他腦門兒上的汗,冰冷。
“沒事兒……坐一會兒就好。”嚴默的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卻給了我一個笑容,只是那個笑容看起來那麼得力不從心。
嚴默就這麼坐著,手裡的煙掉到了地上,而兩隻手骨關節突起的使勁的捏著塑膠椅子的扶手,身子卻越抖越厲害了。
“是不是腿疼?有沒有帶止疼藥?你助理呢?”我四下巡視著那個妖孽小男生,卻不見他的蹤影。
“咩咩……”嚴默像是用盡了最後一點的力氣,“你能不能抱抱我?”
“嗯!”我一下子把嚴默攬到了懷裡,發現他後背的T恤已經被汗溼透。
我忘了問他剛才到底是什麼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我回來啦!!!!
你們想默默了嗎?快來抱抱默默!
另外,除了甜甜再沒有人發現《執手》的另一版開鎖了嗎?唉,你們也太不關心我了~~~~~~
PS:心臟不好的同學請慎入《執手》噩夢版,甜甜可以作證!
☆、第 44 章
“咩咩,”嚴默終於鬆開了手,半靠在椅子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