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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誰結婚?
“前一陣子洪子燾來家裡拜訪過。你媽說他追你好久了,我跟他聊了聊,感覺他人還不錯,他說希望能和你儘快結婚。”
我懵了,這個年代怎麼會有人做出這種事來呢?他是不是自我感覺良好到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他怎麼敢就這麼登堂入室呢?他以什麼身份?以一個追求者來向對方父母求婚?我爸媽這麼怕我丟人的人,怎麼會讓他進屋,還答應了他的請求呢?我想不明白。
我爸接下來的話解答了我的疑惑:“我本來也沒有同意,不過現在看來,你能趕快結婚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可是……”我想要抗議。
“沒有什麼可是。”我爸說得很堅決,“給你24小時的時間,你把你的事情解決好了,如果那人不懂得珍惜你,你就給我趕快回家。別想跑,你知道不管你跑去哪裡我都能抓住你的。”
“好!”我一咬牙答應了我爸的條件,跳下了車。
跳下車我才發現,我身上除了一部手機再沒有其他東西,既沒錢也沒有我家的家門鑰匙——我的東西、我的行李全在我媽手裡。我心虛的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我爸的車還停在路邊,可我卻堵氣不想回去求他給我一些錢。
我知道,我家的鑰匙他是不會還給我的,他是預謀好的,這樣24小時之後如果我找不到嚴默,只能乖乖的回家了。
這次,我挺胸抬頭的走了,我不信我走不到犬馬!
從醫院到犬馬,開車順的話也就10來分鐘的路程,我饒是穿衚衕、繞近路還是走了1個多小時,這麼冷的冬天我竟然走出了一身汗來。
當我看到“犬馬聲色”那四個嚴默的塗鴉的字的時候我竟然有了一股想哭的衝動。
“嚴默!”我衝進犬馬大叫著。
店裡放的是Steve Vai的“Burnin'Down the Mountain”,聽著那首曲子我笑得更開心了,嚴默一定在!這是他喜歡的曲子,不是野馬喜歡的風格!
“小陽陽?你出院了?”迎接我的並不是嚴默,而是野馬,“哎呀,你怎麼瘦了這麼多?我本來是想去看看你的,不過聽說你爸媽天天都在,所以就沒敢去,聽說你爸挺厲害的……”
我打斷了還在絮絮叨叨的野馬,“野馬,嚴默呢?”
“嚴默?沒回來啊,我還以為他直接去了醫院呢。”
“沒回來?”我傻了。
“怎麼了小陽陽?”野馬把我扶到了沙發上,拿我的那隻杯子給我接了杯熱水,“出什麼事兒了?”
“我……”我的眼淚突然就失控了,“我找不到嚴默了,給他打電話他也不開機,他說上星期五就回來的啊!他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野馬?”
“彆著急彆著急,”野馬安慰著我,“可能演出延期了,還沒回來呢,你也知道演出的事兒說不好的,尤其是這種錄播。”
“可是杜革回來了啊!我給他們公司打過電話,他們說杜革回來了在開會,可杜革也一直不接我電話!”我一邊哭一邊喊,反正現在店裡除了野馬和小邢也沒有其他人,我也不用再壓抑著自己的感情了。
“哦,那就是他們在公司開會呢。別看他們那小破公司,其實還挺愛開會的,一開就幾天幾夜不帶歇的。”
我知道野馬在哄我,沒有公司能連著幾天幾夜都在開會的,他們又不是機器人公司。
“喝口水,我給丫嚴默打個電話,”野馬站了起來,“也不能因為工作連媳婦都不管啊!”
野馬走到角落裡,把手機捂在耳朵上,過了一會兒尷尬的回來了,“丫沒開機。”
“算了。”我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想要走,卻突然想起來我沒有錢,於是對野馬說,“能借我500塊錢嗎?我出來的匆忙忘帶錢了。”
“哎,行行,”野馬說著開啟了收銀機,數出了1000塊錢遞給我,“小陽陽,你要去哪兒啊?我陪你一塊兒去吧?”
“謝謝你野馬,我去他們公司看看,自己去就行。”我接過錢虛弱的衝野馬笑了笑,“我給你寫張借條吧,等明天我回家拿了錢就還你。”
“不用,我拿的是老默兒的那份。”
“哦。”我茫然的應了一句,轉身就要離開。
“小陽陽。”野馬叫住了我,猶豫了一下對我說,“老默兒一定是碰到什麼事兒了,你見到他好好問問,別和他吵。他那個人,這一年多遭遇了太多變故,可能腦子還不如我清醒呢。不過小陽陽,有一件事兒是可以肯定的,老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