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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要好好活下去,他說這輩子不管再碰到什麼事情都再也不會放開我的手了。於是我滿意的笑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嚴默大概是找了酒店裡的剃鬚刀把鬍子刮掉了,下巴有些發青;而頭髮大概也是早晨洗過、吹過了,現在他整個人清清爽爽的站在我面前,臉上還掛著好看的笑。
“醒了?”他輕聲的問,“給你叫了午餐,這就送上來。”
“嗯。”我輕聲的笑了。
“我一會兒得出去一趟,你自己在這兒行嗎?”
我“噌”的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大聲的問他:“你要去哪兒?”
難道我聽到的承諾真的只是我的夢?他還是要一走了之?
“我……我去趟公司,”嚴默大概是被我嚇到了,結結巴巴的說,“我剛才和杜革通了個電話,他讓我過去商量一下記者會的事兒。”
我不相信的盯著他。
“真的,我晚上帶錢回來。”嚴默啞著嗓子說了一句,便垂下了眼簾。
看著他的樣子我就相信他了,可是我還是不放心,放柔了聲音說:“我一會兒和你一起去。”
“不用,”這回個嚴默抬起眼笑了,“你吃完飯再睡一會兒,昨天晚上都沒好好睡。”
“嚴默,你出去碰到狗仔怎麼辦?你知道怎麼解釋這件事兒嗎?”我開始生氣,生杜革的氣,作為老闆他這時候不正應該為自己的藝人說一些話嗎?可他呢?現在竟然讓嚴默冒險跑出去,真不知道他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實話實說,”嚴默又好看的笑了,“我昨天想了一夜,終於想明白也不怕了。我確實是瘸了,就實話實說,然後不當歌手了,這樣就不會有人去騷擾你了。我想過了咩咩,我還有一家店,如果我努力幹,一個月掙一兩萬還是有可能的,另外我還可以教琴、教畫畫,或者再想點兒別的副業……”
嚴默正說著,門外響起了“叮咚叮咚”的門鈴聲,大概是送餐的來了。
我嘆了口氣,對嚴默說,“先去開門,等吃完飯再說,現在你不許走。”說完我便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我總不能讓服務員看見我赤身裸…體或蜷在被子裡的樣子吧?
衛生間裡靜靜的,只能聽到排風扇細小的嗡嗡聲。
可當我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卻傻了——我爸我媽端坐在靠窗的沙發上,而嚴默低頭站在凌亂的床邊。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我小聲的說了一句,便走到了嚴默身邊,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指尖微涼。
“我們不能來嗎?”我爸把翹起的二郎腿放了下來,狠狠的盯著我們;而我媽則有些緊張的坐在我爸旁邊,兩手緊緊的抓住她的包,好像怕那包會自己跑掉一樣。
“叔叔阿姨喝茶嗎?”嚴默突然活了過來,走去吧檯前去拿那個電熱壺。
“不必了。”我爸的聲音很冷淡。
於是嚴默尷尬的停下了手,想了想,又拿起吧檯上的礦泉水,猶豫了一下還是衝我爸媽走了過去,把水瓶放在我爸媽之間的那個小茶几上又退了回來,小聲的說:“那喝點兒水吧。”
我爸看都沒有看那瓶水,而是盯著我們,朝我媽打了個手勢。
我媽趕快開啟她一直攥在手裡的包,從裡面掏出一張報紙,遞到了我爸手裡。
我爸把報紙扔到了我們腳邊,只說了一句“怎麼解釋?”就不再作聲了。
嚴默右腿彎曲,左腿有些滯後的彎下腰撿起了地上那張報紙。
那不是一張街頭小報,而是正正經經的晚報娛樂版,頭條的位置是一張陳若菲一襲白裙、一臉笑容手持話筒的照片,照片的背景隱約能見到“全新專輯”、“媒體見面”等字樣。在整版偏下的位置則是一張嚴默和陳若菲在一起狀似親密的照片,旁邊是一條不長的新聞連結,無非又是講了一遍嚴默如何忘恩負義,在瘸了之後竟然還是混蛋的拋棄了大明星陳若菲,而陳若菲又是如何深明大義的送上了微博祝福之類的。
我一把從嚴默手裡搶過報紙,撕碎了扔在地上。然後衝我爸大聲的說:“這一看就是假的!”
“假的?”我爸繼續盯著我們,“他瘸了一條腿也是假的?”
嚴默一把拉住了想要衝過去找我爸理論的我,心平氣和的說,“叔叔阿姨,我確實是瘸了,您們也都看到過了,是真的。但是陳若菲的事確實是假的,我從來沒有背叛過陽陽。”
“哈!沒有背叛過陽陽?”我爸冷笑了一聲,“那當初陽陽是怎麼進的醫院?你別告訴我,我們陽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