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個大混蛋!大笨蛋!你怎麼這麼傻啊?!”我哭喊著。
嚴默就真的傻在那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5 章
醫生把嚴默的一雙手包得像個粽子一樣,還把他大罵了一頓。
本來嚴默的手只是II度凍傷,損傷雖然深達皮下組織,但經過處理及醫治後,創面成痂後2至3個星期一般就能癒合;可是現在這雙手被他弄成了併發感染,創面形成了潰瘍,醫生說創面癒合後多半會留下瘢痕。
“這回好了吧?”從醫院出來上了車,我就開始不由得埋怨上了嚴默,“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喝得那麼醉!”
“戒酒。”嚴默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好像很好笑一樣看著我。
“有什麼好笑的?”我皺著眉扭頭看了他一眼。
“沒有,就是想笑,”嚴默莫名其妙的笑著,然後說,“咩咩,你也把酒戒了吧,還有煙。”
“我沒煙癮也沒酒癮,咱倆不是一個level的好不好?你呀先把煙戒了,抽多了對身體不好,對嗓子也不好,影響聲色;酒呢,儘量也少喝一些,你那天喝成這樣真的差點兒把我嚇死。”
“再喝一次就不喝了。”嚴默還在笑。
“酒鬼!”我衝嚴默哼了一聲,“本來也沒說不讓你喝,自己這兒討價還價,有意思嗎?”
“再喝一次,”嚴默固執的又重複了一遍,然後說出了一句我怎麼也想不到的話來——“再喝一次,在咱們婚禮上。”
突然間我的眼角就有些溼潤了。
年輕的時候我一直在幻想我和嚴默的婚禮:我喜歡那種盛大的戶外草坪婚禮,最好是在春暖花開的旱季,陽光明媚、花草芳香,有一絲和煦的微風,綠油油的草坪上擺滿了白色的桌椅入銀光閃閃的冷餐餐具,此外還要有粉紅色的花門、金色的香檳塔、雪白的七層高的蛋糕以及五顏六色的氣球……我穿著潔白的婚紗,嚴默則穿著得體的西服,我們肩並肩的接受著親朋好友的祝福。年輕時候的我就想要一個這樣歡樂的婚禮,我想要所有人見證我和嚴默的愛情。
但是在現實中,這個夢離我越來越遠,遠到後來我就忘記我曾經做過這樣的白日夢。因為慢慢的我就知道了,嚴默是個並不想要結婚的人,於是我就說服自己,接受了他的固執——為了他,我願意改變自己;可是當嚴默後來還是離開了我以後,我甚至覺得我打心眼裡也是個不願意結婚的人,我覺得自己甚至是個連愛都不會愛的人——對於這一切我徹徹底底的放棄了,也死心了。
但是當嚴默把那枚大了許多的戒指套在我手指上、向我求婚的那一刻,一切關於婚禮的記憶又全部復活了!我像個天真、愛做白日夢的小女生一樣,又開始幻想我和嚴默的婚禮——這一次我幻想中的婚禮不再有那虛榮的形式上的東西。這一次我只要嚴默靜靜的為我唱首歌,其他的我什麼都不要:不要草坪、不要蛋糕、不要婚紗、不要戒指,甚至連賓客都沒要;我只要我和嚴默,永遠在一起。
哦,嚴默的提議不錯,我們可以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婚禮上喝酒。我們喝酒、唱歌,唱歌、喝酒……
於是我輕輕的“嗯”了一聲,也衝著嚴默笑了。
“Each one believing that love never dies
Watching her eyes and hoping I'm always there……”
嚴默哼唱起了Beatles的《HERE; THERE AND EVERYWHERE》。
“嚴默,”聽著嚴默的歌聲,猶豫了一下我還是對他說了,“如果可能,我還是希望你繼續唱下去。”
“嗯?”歌聲停住了,嚴默不解的看著我。
“我知道音樂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你也同樣清楚。我希望你過得開心,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而不要有這麼大壓力的生活。而且你很有天份,現在也小有成就了,這時候放棄太可惜,也不值得。”
“……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已經很開心了;其他一切都無所謂了。”嚴默說完這一句話便咬著嘴唇不說話了,兩隻手則下意識的碰了碰——那兩隻粽子是沒辦法握在一起的。
嚴默的話雖然讓我感動,但我知道我不能自私的把一個天才變成一個碌碌無為的庸才,而且他剛才說的這些也不是他的真心話。
音樂就像是嚴默的生命,是他的武器,也是他在這個社會的功用。他擁有音樂便可以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