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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石、八卦鏡是解開月沉殿執行咒術的輔助道具,紙上所寫,則是中斷整個月沉殿咒術體系的方法,”鬱柏快速而精要的解釋著,“這些道符,則是你日後聯絡我的媒介。”
說著,鬱柏拿起那碟道符:“這些道符水火不侵,將你的血沾染其上,我就會來見你。”
“像將你帶離我們的人那樣,從幽冥出現嗎?”白圭冷冷嘲諷。
“是的,”鬱柏輕聲道:“是的,我會像那樣,在兩日內從幽冥通道來到你身邊。”
而兩人交談不到幾句話時間,就聽見外頭有隱隱騷動,正往此處趕來。
望了外頭一眼,提著那盞又大又詭譎的黃燈籠,鬱柏開始往他出現的那個大洞裡退,臨走前,他輕輕留下了一句警告。
“小心馮詩翠,她是你所殺的前任殿主親生女兒。”
然後,那男人便消失了,和那個憑空出現的古怪通道一起,什麼也沒留。
下一瞬,住在她別院旁邊宅邸的何清秋便衝了進來。
何清秋沒兩步就來到她身邊,抓著她一陣上下探看。
“那是巡夜人,”何清秋難掩焦急,問:“他有對你做什麼嗎?他是來做什麼的?”
被何清秋連衣服都來不急加、只著輕薄衣袍又散發的性感模樣逗笑,白圭淺笑望他,笑而不語。
然後沒多久,百狐、閔上軒以及丁哲驤親衛也趕來了,頓時這小小別院熱鬧異常。
“既然大家都來了,”抱著那個包袱,白圭淡淡笑道:“那我們來談談這件事吧。”
*****
那一夜,白圭寢房集聚了身邊親信,除了馮詩翠與丁哲驤事務纏身沒到之外,其他人都到了。
聽完白圭所述,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月沉殿的地底迷宮,整個殿術法的源頭就在那裡頭,”百狐眉頭死鎖:“誰知道把那惡毒法術解開,會有什麼反噬?你不許……。”
“我要親自去,”沒讓百狐有機會將話說完,白圭立刻介面:“我是此任的犬主,我要親自去,這點我不會退讓。”
白圭這一發言,立刻讓整個房間陷入了爭執之中。
直到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何清秋,溫溫對白圭說了一句:“我們走吧。”
說走就走,一刻鐘後,白圭已領著閔上軒、百狐、何清秋與少量貼身親信,在黎明時分進入了月沉殿重地──地底迷宮。
這件事,他們通報了丁哲驤沒多久,□乏術的丁哲驤,便遣人送來了進入迷宮用的古怪石印,及一張小小的紙條。
上頭寫著:外頭有我,你萬事小心。
就這樣,他們進入了那陰涼巨大的地底迷宮之中。
即使每人手上都提了明亮燈盞,也不敵那地下的無邊黑暗,古怪而陳年的靈力流動迎面撲來,就算是完全不懂道術的武人,也覺得毛骨悚然。
一階階走下那仿若深不見底的石階之時,閔上軒悄悄俯身過來。
“我的下屬找遍了整個月沉殿,馮詩翠不見人影,但……”閔上軒頓了頓,才溫聲道:“我認為你不必擔心馮詩翠會對你不利。”
“我知道,”白圭低聲回答:“我知道和我一同走過那麼多年月的馮詩翠,是怎麼樣的人。”
整個迷宮巨大而空蕩,一路上只有白圭一行人低低交談聲,以及細細衣物摩挲聲。
但即使佐以丁哲驤一同送來的地圖,避開解開所有機關與障眼陣法,他們還是走了幾個時辰,才終於走到目的地──那個將整個月沉殿運作了數百年的術法所在。
那是個三面皆牆的水池,就隱在迷宮的最深處,觸目所及皆是碑文。
最熟悉這種異術的何清秋,一抵達立刻拿著鬱柏那些物品上前觀看,百狐負責放哨,閔上軒則拿著燈盞陪著她,上前觀看那些密麻碑文。
“這是所有被埋入月沉殿墓室裡的殿主,”白圭指腹擦過那些字起,很快便看出那些人名:“還有犬主、護法、犬宮中人……只要是上過咒印的人名,都在這裡了。”
閔上軒平靜點頭,伸手一指。
而白圭一朝那處看去,便看見了她們的名諱。
感覺好可怕,就好像自己名字提早被刻上墓碑一樣。
“請過來一下。”
還陷在那種毛骨悚然的懼意裡,白圭便聽見屬下來喚,說何清秋請她過去。
而白圭與閔上軒並肩過去時,所看見的,便是那樣的怪異景象。
水池前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