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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啊?”雷霆問道。一來胖劉的廚藝進步不小,二來清泉明澗雖然有了些名氣,但主要的消費者還是武陽大學的學生,學生嘛,口味都不是很刁,胖劉的主意足以對付了,除非……除非有人點招牌菜。
“恩,是啊,剛才有個人點了個冰火紅蓮,需要雷大廚你親自出馬呢!”鄧曉雯笑著說道,她拉開一張椅子坐在田思雨的身邊,說道:“田博士,你晚上有空吧,先耽誤你一會兒,要把雷霆給借走用用啊!”
田思雨心裡面恨不得一腳把鄧曉雯給踢出去,自己鼓足了勁兒,破開了臉追問雷霆,結果被鄧曉雯就這麼碰巧的破壞了,她鼓足一次勁兒容易嗎?可是,臉上她卻不得不擠出一個笑容,道:“沒關係,我有時間!”等下,可要好好回憶回憶雷霆的表情,在結合他的話,好好的分析分析,他到底聽沒有聽到那些表白的話。田思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她比較是心理醫生,研究分析別人的心理,可是她的拿手好戲。
雷霆忙乎著做菜去了,鄧曉雯卻沒有立刻下樓,反而帶著歉意的陪在田思雨的身邊。鄧曉雯的想法很簡單,也很傳統。華明昌教授那麼忙,肯定不可能有太多的時間教雷霆,這雷霆的學習,十有**是要靠這位田博士了。她當然要和田博士拉好關係了。
“田博士,心理學好學嗎?”鄧曉雯問道。
“說心理學好學,是因為每個人都有心理活動,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理分析的經驗;說它不好學,因為每個人的成長經歷都不一樣,導致心理活動也不一樣,千差萬別的,自然就難學了。”田思雨說道:“因此,心理學好不好學,就看你怎麼想了。”
鄧曉雯眨了眨眼:你還不如說看你用不用功、怒不努力呢,這樣說還通俗一些。她不置可否的“哦”了一聲,準備另外再找話題。
“我聽雷霆自己說,他失憶了。是怎麼一回事啊?”田思雨問道。她剛才追問雷霆有沒有聽到她最後說的那句話,目的有兩個,一個就是前面所說的私心,另外一個則是為了判斷雷霆病情性質。心因性失憶症和病人的記憶力關係很大,很多人是因為記憶力下降,才出現了失憶情況;而解離性失憶症則是近似於“多重人格”,也就是說,病人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自己的來歷,可是對社會環境還是熟悉的。比如,他生病之前會開車,那麼失憶之後,仍然會開車,只不過,他忘了自己是誰罷了。
鄧曉雯立刻認真了起來,她原原本本把雷霆的情況講了一遍,當然關於殺人等事情卻隻字未提。
田思雨陷入了沉思,雷霆記憶力強,這一點鄧曉雯言之確確,這基本上就排出了心因姓失憶症的可能性,可是,雷霆和解離性失憶症,也不太符合。解離性失憶症的患者常會離開原來的家庭或工作,旅行到另一個陌生的地方建立另一個家庭或工作。當他們被重新找到之後,他們已經有一個新的“自己”,但無法記起個人過去的重要資料(比如原來的姓名、家人、工作),而且新“我”與舊“我”並不會互動出現。也就是說,他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雷霆不會簡體字,則倒可以用他長在海外來解釋,可是,他不會一切現代化的電氣,沒看過電視,沒見過汽車,這就沒辦法解釋了。解離姓失憶症是不會把生活中的常識也給遺忘掉的!
“他的記憶能重新找回來嗎?”鄧曉雯關切的問道。在鄧曉雯面前,田思雨就是一個小權威,她對田思雨的話,還是很相信的。
“他記憶能不能恢復,恢復的快不快,需要進一步觀察。我不可能現在就告訴你的。不過,對記憶力的恢復,最好的方法就是回到他熟悉的環境中去。你不是警察嗎?難道不是查一查失蹤人口記錄什麼的?說不定會有幫助的!”
“查過了,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鄧曉雯嘆了口氣。在雷霆面前,鄧曉雯或許還會加上一家:你是不是從石頭縫裡面蹦出來的啊。可是,這田思雨面前,她只是輕輕一嘆。
“哦。”田思雨不是警察,她這裡面的道道兒並不清楚,她因此也沒有追問:“等華教授回來了,可以把雷霆這種情況告訴華教授,說不定華教授會有一些好辦法呢!”
“那倒是,他畢竟是權威嘛!”鄧曉雯說道,她認識雷霆一久,雖然很關心雷霆,但是對雷霆失憶的事實,畢竟已經接受了。田思雨卻擔心的說道:“如果還不行的話,那就比較難辦了!”心理學很玄妙,但卻也不是治一個好一個的,能不能讓雷霆恢復記憶,她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唯一讓田思雨趕到放心的是,雷霆的記憶力不錯,最差最差也就是一個解離症。這東西對生命並沒有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