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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臨窗的好坐上還端坐著兩人,正想抖槍吆喝一聲,卻是見那一身月白廣袍的翩翩少年抬起頭來,呵呵笑了兩聲,道“三堂叔好是威風啊!莫非也要讓小侄吃不了兜著走麼?”
獨孤旦一愣,一眼認出這姿容絕世的小兒不正是他堂兄獨孤石三年前找回來的四兒子麼?雖說只見過一面,但因著與那冤死的侄女長得極像,倒是好認得很。
正要好歹招呼兩聲,卻聞一聲嬌呼,“將軍,來扶一扶妾身!”
這一聲嬌,讓獨孤旦頓軟了脊樑,如聞聖諭一般忙是擱下長矛,衝到樓梯口小心扶上來一位一身豔紅,小腹微隆的女子。
冢宰暗忖那女人定就是那歌姬翠伶吧,看來這三堂叔果然對她極為寵愛啊,不由瞅了兩眼,那翠伶雖因有孕,臉龐浮腫,卻仍是臉抹厚脂,唇上鮮紅,從頭到腳都是一股無遮無掩的風塵氣息。
冢宰暗歎這三堂叔的眼光,著實是不太好的,這般嘆著,對滿桌佳餚也已是食之無味了,可卻也是不得不勸這三堂叔速速離開都城,莫惹殺生之禍。
知這三堂叔大字不識,性情耿直,便也不與他婉轉周折,索性直言道“你前些日子叫囂著謀反,已是傳得那漢王知曉。你怎麼能在這個關頭來都城啊?抓了你,必是殺頭的結果!”
獨孤旦一愣,這個他倒也是想過的,可因著寵妾翠伶一直哭求,非要到玉虛觀去為腹中孩子祁福,他便是不得不跟來了都城。
但想著以獨孤家的勢力,那漢王也不敢將他如何才對,便是傲然道“我獨孤旦上戰場砍人頭時,那宇文鑲還沒出生,怕他做甚?你這小子這般膽小,哪裡像我們獨孤家的男兒?”
冢宰嗤了一聲,這個蠢材還反倒奚落起她沒有膽量來,罷了,秀才遇到兵,如何講得清,還是去讓秦將軍來跟他講清箇中利害,勸他速回關中,謂為妥當。
也不想再費唇舌,便是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