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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見漢王神情漸趨舒展,顯對她這番絕技頗為讚賞,但似猶豫一番後,又吩咐道“就用剛才那樣的語調說‘王爺,我就是獨孤秋萸,就是你的妻子!’”
流珠手間一頓,豁然想起三年前獨孤小姐冤死的傳聞,如今看來,這漢王倒不是對那獨孤秋萸無情,倒是情深已近癲啊。思度之後,模擬著那大家閨秀可能的語氣兒,將話說得格外動聽。
在山雨傾洩那一瞬,終見漢王唇角露出了一絲尤帶乏意的淡淡微笑……
候在門外的老平卻已是淚溼長襟,因著那斷袖冢宰,王爺對王妃的思念已是與日俱增到了這個地步。可更擔憂的是,這些青樓女子不乾不淨的法子太多,王爺若是沉溺下去,難免壞了身子。
想來還不如讓王爺將心思放在那斷袖冢宰身上,至少那冢宰使不出這些個用藥用粉的手段。只是怎麼才能讓王爺將那冢宰從那秦蕪雨身邊搶過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四十二 攔輿
而第二日,漢王在綺香樓為頭牌名妓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傳聞便是傳遍了整個都城。
男人們感嘆著綺香樓的姑娘果然功力深厚,格外誘人,竟讓姬妾成群,整日飽食的漢王都甘願拜倒裙下。
“不是真男兒,不如綺香門”,男人們蠢蠢欲動的掂量著荷包,定要前去那絕妙好處,好好過一回真男兒的風流癮頭。而女人們自然是連燒了那綺香樓的心思都雄雄燃起了,罵著那漢王無恥,敗壞風氣的同時,也看緊了自家男人們的錢袋和褲襠……
而冢宰聽到春妮跟她講一早聽來的這則漢王爭風吃醋的傳聞時,正靠在榻頭,滿臉糾結的喝著苦澀的藥湯,靜了一瞬後,便是嫌惡的唾了兩唾,真是與他那皇帝老子一樣,都是色中惡鬼。還剩下的半碗藥湯便真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了,打發春妮下去歇著……
可春妮卻是面有愧色的搓著衣角,結結巴巴的道“奴婢對不住四公子……今早,王嬤嬤來府中,傳奴婢去問……奴婢,奴婢經不得她追問,就說了並沒有給公子侍寢……”
說著,還哇的哭出聲來,只覺將公子不能人事的驚天秘密說了出去,實在是罪該萬死……
冢宰揉揉跳疼的額角,如此一來,難免會惹得那疑心甚重的姑母不快吧,罷了,本冢宰如今哪有心思去琢磨這等無關痛癢的煩事。好在乳孃貼心,忙帶了春妮回房,好好安慰……
冢宰正想清靜一下,卻聽見房門外傳來秦將軍急促的腳步聲,忙是仰頭闔眼,這樣傷了一場,不正是能偷懶休憩幾日的大好理由麼?不用看卷宗、讀兵書,不用五更早起束胸上朝,想想都是多麼快意的人生。
可秦將軍哪能看不出她這點把戲,看了眼那還剩大半的藥湯,便是端了藥湯將她扶起,道“陰大夫交待,將藥喝完才不會落下病根兒!”
冢宰耷拉著眼皮,做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喝了藥也還是沒有力氣啊……需要好好休養幾日才行呢!”
雖說這虛弱得模樣裝得過份了些,但這說的倒也不是假話,的確覺著有血絲兒時不時的朝喉上湧,出氣兒也不太順暢。
可秦將軍卻又生出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怒氣,將藥碗重重朝榻旁小案上一擱,沉色道“那兵符被漢王奪去,那兩萬兵馬定會很快被漢王重新肅清編制,難道還不快想個法子應對?
再說,旦將軍沒能殺了那對給他綠冠的男女,如何消得下那口惡氣?昨晚送他走時,他還叫囂著要殺了那程連和翠伶……這火都燒到眉毛了,你卻還一心想著偷懶!”
秦將軍這番怒氣將冢宰震得不輕,可那程連是漢王表兄、程扈的嫡長子,殺了他,那瘟神和程家能善罷甘休麼?
而那兩萬兵馬如同獨孤家一臂,是絕不能夠落到漢王手中的。好在那些軍中大小將領大都是獨孤家親信,只要三堂叔能趕回關中,振臂一呼,拒關自守,以著他在軍中的威望,即便沒有那兵符也是能夠穩住局面的。
可就怕三堂叔那火燎的性子,若惦記著殺那對男女,定是沒心思回去主持大局,力挽狂瀾的。得好好勸上一勸,講清了箇中利害,期盼三堂叔能暫時忍下那胸中怒火,先穩住了關中再從長計議。只是那三堂叔脾性何其粗暴,是誰都能勸得了的麼?
冢宰自然是想到了虛雲大師,三堂叔對虛雲大師可是言聽計從,深信不疑的,便是打算爬起更衣,前往玉虛觀一趟。
可秦將軍的一句話又給了她當頭一盆涼水,“我昨晚本就想請虛雲大師去勸勸旦將軍,但虛雲大師外出雲遊了!”
虛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