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來悟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從來無人能在幽靈隱士手下活命的啊!秦蕪雨,我雖然一直很討厭你,可你竟能在這麼大撥幽靈面前,護了你家公子周全,唔,我承認你真是有本事的!”
漢王也暗覺心下涼意,若不是今晚輾轉不眠,還是來赴了這斷袖之約,才恰恰撞見這刺殺之舉,恐怕這斷袖此時也該死得慘無人樣了。
而這秦蕪雨竟是能一人力敵這幫隱士,還能保得這斷袖毫髮不傷,也著實是個英雄。
見那斷袖身單力薄,行得艱難,莫再被累散了那身小骨架。
漢王便是稟著讓這斷袖感激涕零的打算,大大方方的令小煞星去將那秦蕪雨背了,速速送回獨孤府去……
瘟神這個突發善心的行為,倒也讓冢宰詫異了一回,忙要跟上那小煞星,卻腳下一崴。
剛摔倒之時,已是撞傷膝蓋,這下又扭了腳踝,黃曆說今日不宜出門,誠不欺我啊……
這水眸含淚的模樣又讓漢王一怔,便是將她攔腰打橫抱起。
那溫香軟玉入滿懷的悸動讓漢王心下激盪,不覺將這副小身子又朝懷裡緊攏了兩分,可嘴上卻是冷道了聲“算計本王的舊仇,稍後再與你清算!”
冢宰暗暗思度,眼下若得罪了這瘟神,惹得他與那廣陵王聯手,就真是一線生機也沒有了,忙抬臂摟了那瘟神的脖頸,倚在他寬闊溫暖的胸膛,裝著怯弱的道了聲“多謝漢王出手相救!”
這等柔弱依賴的小模樣,讓漢王心下頓時軟成一團,三個月前被算計的怒氣,剎時抽離乾淨。
真想立時將這斷袖推倒在榻,揉捏辦了,可面上卻仍是拼命裝出一派嫌棄,道“本王才不是想救你,不過,是怕你死了,那什麼飛鳥盡,良弓藏嘛?”
冢宰忙是唔唔的點著頭應和,心下擔憂著秦蕪雨的傷情……
回到了獨孤府,忙翻出些傷藥想給秦蕪雨臉面敷上,想著好歹先止了血,能讓秦蕪雨少受些痛苦。
可卻是被那瘟神一把握了手腕,並聽他冷嗤道“你是蠢啊,還是沒見識!你手上傷口,沾了那毒血,也是要潰爛的!”
冢宰這才留意自己手掌竟是磨破了皮,想是剛在護城河邊摔倒時,在粗礫石面所磨。
正想道一聲謝,可卻有聽那瘟神又涼淡道“準備後事吧!傷成這樣也是活不了的!”
冢宰驟然紅了雙眶,冷冷道“細想一下,我今晚去酒館,扮的是平民,只告訴了你,難道不是你府裡放出的訊息,想借刀殺人?”……
說畢,便是憤憤令乳孃送客……
漢王頓怒,真是好心被雷劈,這斷袖竟是忽然反咬他一口,領了姜樺怒然離去,可心下也是奇怪,為何那廣陵王會知這斷袖行蹤呢?……
走到府門口時,漢王回頭看了眼那送客的乳孃,忍不住提醒道“那斷袖手上傷口要拿鹽水沖洗。不然沾了毒血,難免也要死得難看!”
乳孃點頭應承,可琢磨了一刻,才悟出這瘟神口中的“斷袖”是她家“公子”。
唔,看這瘟神難掩擔憂的神情,想來是真看上了“公子”啊。
真是雙兔傍地走,安能辨雌雄啊?那這麼說,今晚刺殺便也不是這瘟神借刀殺人了?
……
其實,冢宰也知今晚之事與那瘟神無關,剛那麼說也不過是想將瘟神快些打發走,好發密信,找陰一施前來治傷。
只是焦急那陰一施神出鬼沒,居無定所,不知能不能及時收到密信趕來……
倒是風戍聞訊先行趕了來,看見秦蕪雨的慘狀,驚急得握了他的胳膊急吼“秦蕪雨,你可別死啊!你這麼死了,你有臉見楚國公?”
見秦將軍微微啟唇,極其痛苦的顫抖道“風戍,給我一劍!”
“不行!”,冢宰淚水頓時噴湧,這義兄是在父親走後為她撐起一片晴朗的親人,一直覺著有他在旁,便覺萬事安然,不必憂愁,她怎麼能讓他就此死去。
忙死死的抱住他,大聲痛哭道“陰一施很快就會來了,你要撐住啊!你若不在了,獨孤家這副重擔,我也扛不起了!”
秦蕪雨顫抖著,啟了啟唇,卻是再沒說出半句話來。
而風戍知他此時定是痛得難以忍受,不然鐵骨錚錚的漢子絕對說不出那樣自報自棄的話來,可如何才能讓他熬下去啊……
想到此,風戍驀然起身,便是朝那凰惜宮飛奔而去。他與秦蕪雨情同兄弟,秦蕪雨十六歲那年初次懵懂上了那皇后的鳳榻,他就是有所察覺的。
他想若能求得那皇后來見秦蕪雨一面,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