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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手有了些知覺。
不過這話,聽來就真是不入耳了,可想著對那廣陵王誇下的海口尚沒填平,這瘟神如今可是她保命的法門啊。
冢宰忙腆著小臉,做了一臉難色的道“倒不是本冢宰有多盡職盡責,想搏個什麼賢臣的名聲?是皇上下旨讓本冢宰親自來巡這兵器庫啊,本冢宰若是不來,不是又白白惹來抗旨的罪名!”
漢王點頭,父皇定是尋了機會為難這斷袖罷了,見她衣袍溼了大半,暗想莫著了風寒,便是以她礙事為由,讓她去一邊屋簷下待著。
斷袖倒也識相,賠著笑便是去了一旁避雨。
漢王想著先替這斷袖監督著將兵器庫修葺妥當,便要拿這斷袖來解了藥性。這般思量著,便是喝令一眾府兵加快了搶修的進度……
忽無意望見兩個府兵抬著一隻麻袋,鬼祟的朝那千憶河的河堤而去。
漢王敏銳覺著這兩個府兵形跡可疑,都在忙著搶修,這兩人卻忙著朝外搬物事,莫不是偷竊兵器?
正要喝問,卻又聽那追隨冢宰而來的裴二孃四處急問“有沒見過我家公子啊?我剛一回頭,人就不見了!”
與此同時,竟見那兩府兵相視一眼,竟是將那麻袋用力拋進了那水流湍急的千憶河中,轉身便跑。
而那麻袋在水面打了個旋,便是隨了水流朝下游急速衝去。
漢王忽意識到什麼,經不得思索,便是奔向河堤,躍進了那湍急的水流中……
雖說漢王水性極好,可水勢險急,又雨大夜黑,只靠著遠處遙遙的幾盞塔燈微亮的光芒,依稀見得那麻袋被衝得浮浮沉沉。
漢王奮力追去,可就快要觸及的那一瞬,那麻袋卻是進了一個漩渦,猛的沉了下去……
這千憶河被稱為死亡之河,水深渦多,每年這河中都會死上好些個善水的漁民,漢王心急如焚,也顧不得深淺,打了個猛子便冒死潛進那漩流之中,四處摸索。
興許是上天垂憐,黑暗中竟是一下抓住了那麻袋的一角,一把拽過,感覺那袋中果然是個人,漢王心上一顫,忙將其託舉出水面,奮力游到岸邊,一把撕開那麻袋口子。
藉著那火石激出來的一瞬火光,漢王看清果是那斷袖的臉孔,不但雙手被縛,嘴裡還被塞著破布條,已是昏死之狀……
漢王忙是抬掌去重壓那斷袖胸口,將那河水替她控壓出來,直到見那斷袖口中溢位好些河水,並微微嗆出一口短氣兒,漢王這才稍舒了口氣,這斷袖總算是還活著……
雨勢瓢潑,舉目四望,河岸邊竟是有幾間破敗的民房,因為汛期水漲,居住在此的百姓便是已搬離別處,倒可以暫避一避風雨……
抱了那斷袖奔進最近的一間民房,油燈竟還有些存油,將燈芯捻了捻,竟還能用……
以著昏黃的燈光,見那斷袖仍然昏迷未醒,臉色慘白,唇無血色,髮絲貼在頰畔,頗為蒼涼。
想這斷袖身子贏弱,這般全身盡溼,莫再受了風寒,便是去脫那斷袖溼透了的袍衫。
可月白的外袍脫去,驚見這斷袖盡是在中衣裡面還穿了兩件質地厚挺的內衫,這入暑的天時,竟還穿得這麼厚實。
而內衫因著溼透,此時已是貼在了那小身板上,那胸前雖不明顯,但分明也是有些起伏的。
漢王心中有個念頭頓時千迴百轉,雙手竟是都微顫起來。
當褪掉那最後一件裡衫,看見胸口那層層疊疊的白絹帶時,漢王只覺呼吸都停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六十三 摧心
此前不是沒懷疑過,可卻都被她見招拆招的一一騙過了。
漢王被震驚得短暫空白之後,便是一陣凌亂,他甚至也弄不清究竟是什麼感覺,但最後落在心底的是濤天的憤怒,
“宇文鑲,你是有多蠢啊!竟是被這女人騙了這麼久?”
漢王怒然將那束胸的白絹撥扯了乾淨,還撕成了碎條,都仍覺不解恨。
只想待這女人醒了,便要掐著她的脖頸,罵上一句“該死的女人,你騙得本王好慘啊!”,並讓她好好給個說法。
這般怒憤著,垂目看向那靜靜躺著的玲瓏玉人兒,微弱的燈火中,那人兒似散發著瑩瑩的玉光,唯那玉雪的胸口被勒出的一道道深狠的血痕,看起來格外膈應。
漢王有些木然,剛剛那些震天的怒氣似在那一瞬全都抽離,還剩下一股礫石磨心般的痛感。
他想,這女人每日如此,該是有多痛啊?
而這份憐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