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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這次回來卻是分賞飲食,妄想以為該是被她長久真心感動。一時高興,便是直接嚐了一小口。
哪料之後走出東院便就轟然暈倒,還恰被那漢王的寵妾麗姬所見,便是稟告漢王傳來了一干太醫,一診竟是喜脈。讓她一時有口難辯,走上了絕路……
而乳孃悄將那吃剩的果品帶出拿給陰一施一驗,果是加了那陰毒無比的茯宮散……
……
想到三年前的遭遇,獨孤秋萸咬碎了銀牙。可落得這個地步,不也只能怪自己有眼無珠,將一隻惡獸看成了良禽……
“你們倒是快些將哥哥找回來啊!”,她半垂眼眸,神色頹靡,裹著大氅縮在車角,楚楚可憐的模樣與殿上的風度翩然大相徑庭……
“在找,在找,小姐再忍耐一時!這冢宰之位暫替四公子做著!”,秦蕪雨忙連聲安慰,卻是暗暗擔憂……
義父早已料到皇帝遲早會將漢王召回,以這把利刀剷除獨孤家這顆眼中釘。
三年前便讓險些喪命的小姐冒充四公子入了軍營,累積入朝的資本,也暗尋真正四公子的下落。
只是這已尋了數年,那四公子竟真像飛昇了一般,在人間覓不得蹤影。
若是一直尋不到四公子下落,這個局面又該如何維持?小姐終歸只是個柔弱女子,並無爭權逐利之心,如何能在這血雨腥風間長時遊走啊?……
“唉,做什麼冢宰?我只想做個木匠啊!”,那突入其來,漫不經心的一句話,震得秦將軍險些嘔出一口惡血……
……
雖冢宰大人從小的理想確實是做個木匠,可這統領百官的大冢宰也確實新鮮。
雖朝袍尚未制好,但冢宰大人便已按捺不住要去楚國公戰鬥過的官衙看上一看,意欲將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熊熊點燃……
車輿緩緩行到皇宮東門外的官衙,卻是一個顛簸,險些將冢宰大人那單薄的身子甩出車外……
好大的膽,誰敢驚堂堂冢宰的車駕,秦蕪雨掀簾而出,卻見一輛雙駕馬車正並抵在那官衙不寬的入口。
而駕車的黝黑少年,一臉肅色,韁繩挽在臂間,挺直的脊背比他手畔的大刀更硬,從頭到腳都有一股血腥未盡的濃濃殺氣,見他昂頸一喝“我家王爺要先進去看官衙!”……
這少年,都認得是那漢王的隨將姜樺,少年兒郎十二、三歲不知天高地厚,從來將他主子視為神邸,小小年紀渾身上下便就沾染了他那狠戾主子的血腥殺氣,動不動便是一副要將人斬於刀下的糾糾氣概……
冤家路窄,狹路相逢,冢宰暗暗腹誹。在大殿,下了那漢王臉面,奪了那漢王本是囊中之物的大冢宰之位,這回頭便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啊,這漢王真是心胸狹窄,毫無氣度。
可自己這大冢宰也確實當得腿軟,自己年歲尚輕,毫無資歷,那出震驚諸國的空城計也不過靠的運氣。
而那漢王的每一份戰功,都是真刀真槍,人頭屍骸累積而來。他的一兵一卒都是長年征戰磨鍊而出的驍悍鐵騎,雖數量不多,卻被稱為虎狼之師,勇猛無匹。他的舅父程家也是手握重兵稱雄一方。
獨孤家一旦與他們公然撕破臉面,並無勝算。
唉,即便自己如今身為堂堂百官之首,也不得不軟了脊樑,下了車輿,令扭了馬頭,抖袖讓道一旁,笑吟吟的道“漢王勞苦功高,先入!先入!”
這不也顯得這獨孤公子風度卓然,心胸寬廣麼……
那姜樺卻是一愣,這就是那先前搶了王爺大冢宰之位的獨孤家四兒子?他竟是與那冤死的王妃長得一模一樣啊……
那王妃嫁來王府後,雖王爺百般冷落羞辱,可王妃卻總是沒臉沒皮的討好王爺。
此前出征突厥的前夜,王妃還厚著臉皮求他領她去見王爺,可王爺照例不見,還傳了寵妾麗姬侍寢,歡聲刺耳。
那時,他親眼見王妃傷心落淚,卻仍是託他將準備好的包裹替王爺帶上,裡面除了有王妃親手縫繡的新戰袍,還有七七八八的什麼刀傷藥,風寒藥,連防蟲蚋的香藥都一一齊備,就連平公公也未必能準備得那般周全。
那時,他便也覺得這王妃與她那權臣老爹和妖后姑母完全不同,王妃是真的愛慕王爺,一心為王爺著想。
而之後,說王妃通姦,他和平公公都是萬萬不信的,只是一向英明的王爺卻偏偏信了。唉,王妃死了,王爺也被貶為庶民流放惡地,受了三年非人悽苦……
……
此時,見著這張與王妃一模一樣的面孔,姜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