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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腦袋一下,二孃飛快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低頭不敢吭聲。
陳蕤見陳修齊這樣,當下只恨不得把他拎出去揍一頓,再和徐氏好好談談怎麼把當年一個說幾句話都靦腆的孩子弄成這樣的?!只是好再還沒忘了問題所在,“這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修齊挑了挑眉,搶在自家大哥話頭前說了,“要說這孩子,那日我可是喝醉了被慶瑞扶回房裡的。慶瑞分明把我扶進了書房,怎麼我喝成那般樣子還能起來不成?再者我書房離著丫鬟房可是隔著遠的很,我難不成肋下生翼飛過去的?這些且不說,便算都能說通,我那天肋下生翼飛了過去,細娘也不是自己寬衣解帶上了我床。”
“便說這孩子,說是早產,我看著倒是比足月的還壯實。”
五娘幾人聽著陳修齊說的早已恨不得掩面,只能默默裝作瞧著別處掩飾臉上緋紅。陳蕤倒是若有所思派人抱來了明哥兒,只見確實是壯實機靈。不過這臉,季氏抬眼瞧著便忍不住想笑,好嘛,與其說像陳修齊,倒不是說活脫脫一個小版的陳修遠!
陳蕤也是大怒,徐氏忙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著,“修遠不過是一時想岔了,萬不能鬧出去啊!這要是鬧出去,這。。。。。。。。。這服喪期間生出個孩子,修遠這一輩子就毀了!他以後還如何為官,他以後的仕途還怎麼辦?他本是陳家的長子,以後被人戳著脊樑骨可怎麼活啊!”
陳修遠也是跪著,細娘抱著孩子哭起來,一時屋裡哭聲不斷。
陳修齊突然閉上眼睛像是累極,二孃輕輕握住他的手,忽然懂了他也是活的不易。嫡生和嫡生之間,原來也是有不同的。
陳蕤看了一眼陳修齊,再看陳修遠便是氣不打一處來,當下一腳踹過去,這陳蕤老爺子年輕的時候跟著去過邊關討生活,到如今依舊是身康體健,這一腳用足了勁可想得陳修遠得多疼,當下就背了口氣。
“我不罵你。”陳蕤對著徐氏笑了笑,只是眼中森冷難掩,“我只說你這些年的聖人書難不成都讀了狗肚子裡去了!服喪苟且,是不仁。陷害胞弟,是不義。這樣不仁不義的,我陳家要你也是個禍害!”
徐氏嚇得忙攔著,邊哭邊叫陳修遠快走,陳修齊也是幫著攔著,勸了好大會兒陳蕤才消了火,其中大半是陳修齊的功勞,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陳家上上下下這麼多雙眼睛。陳修遠的名聲,自然是沒的救了。
季氏又笑呵呵來了句,“還不快把大爺的明哥兒抱下去?嚇壞了孩子怎麼好,親家嚇壞了你們也嚇壞了嗎。”
徐氏聽了季氏幾句話咬牙切齒,“如今事兒也完了,你還賴在這難不成是想繼續看笑話嗎!”
“親家這句話可就說錯了,我哪兒能呢。只不過有些賬想算算,如今宗長在這再好不過,公斷分明,你我也能心安。”說完把字據往桌上一拍,那是二孃的嫁妝,一件件數下來。如今又剩多少隻需去數一數便知。
徐氏心中大叫不好,這才是她們今兒來的目的!
季氏哪給她機會,當下對著陳蕤一拜,陳蕤年事已高,便是算輩分也受得起這個禮,“我女兒清白的嫁過來。如今我便想論論,這陳老太爺紅口白牙的奪了孫媳的嫁妝,難道還沒個王法了罷!”
季氏這樣說也是事先做好了準備的。這陳蕤當年最看不起陳老太爺遊手好閒又鋪陳浪費,陳蕤年幼喪父,陳母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兩半花,陳蕤見多了人情冷暖養就了一副鐵面無私,什麼糙話好話都聽得,只聽其中理對不對,不多顧人情。季氏便是知道他這性子才敢開口直指陳老太爺!
季氏又接著說道,“我本以為如此也就罷了。誰家還沒個急事難事呢?可是你看看我女兒如今憔悴的樣子,好好的一個人,如今都快瘦的沒了形!”
陳蕤略一沉吟,剛準備說話,徐氏已是一把拿過那禮單伸手便撕,“你也是說了誰家沒個急事難事,如今何必來說!你女兒可是出嫁之前就沒落個好名聲!誰知道她是不是自己私自吞了救濟她哪方親戚去了!”
季氏看著碎成片的禮單瞬間火冒三丈,五娘不急不躁的拿出又一份謄抄的整整齊齊的,對著陳蕤交過去,徐氏看著五娘恨不得當場把她咬碎了才好。
陳修齊忽然笑出聲,看了眼徐氏,“母親,分家罷,這樣下去又有什麼意思。”
二孃緊緊挽著陳修齊,生怕他支撐不住,聲音低卻堅定,“母親若是覺得不行,我願意把嫁妝勻一半貼補,眼見哥幾個也正是考功名的時候,少不了銀錢。只求母親放過我和夫君罷,我們已經過得太苦,若是母親怕外人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