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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說道:“這件事情你不用專門稟告將軍,只是一個隊正而已,用不著勞煩將軍處理。你回去把阿麥直接送到軍法處,就說他與那隊正玩笑,一不小心誤傷了隊正。”
“可即便這樣,按軍法阿麥也會被處死啊!”陸剛說道。
徐靜高深莫測地笑了,說道:“這就不用校尉操心了,老夫自有辦法。”
陸剛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趕緊領命去了。
徐靜看著陸剛急匆匆的背影,自言自語地說道:“阿麥啊阿麥,是死是活就要看你自己了。”
阿麥被陸剛移送了軍法處,剛到了那裡還沒受審,就又被徐靜派人提了出來,跪到了城守府議事廳外,手裡有徐靜寫給她的一張字條,上面只寫著一個“北”字。
第一卷 風雲起野麥乍飄香 鋒芒
廳內,豫、青兩州的高階將領正在開著軍事會議。據探子回報,北漠人在靖陽稍作休整後,大軍又欲直指豫州。
自從北漠人奇襲靖陽,石達春自殺未遂之後,石達春就把手中的兵權漸漸地交到了商易之的手上,所以每次的會議都是商易之來主持。是守是退,兩種意見已經爭論了好幾天。有人堅持要死守豫州,可又有些將領說如今北漠勢大,豫州只會變成一座孤城,豫、青兩軍四萬多人只會被困死在這豫州城內,還不如退出豫州,以謀他處。
一時間,兩種意見相爭不下。
商易之被這些將領吵得頭大,不禁皺了眉,用手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看向徐靜。
徐靜依舊沉默,自從這兩派爭論以來,他就一直沉默,只是淡淡笑著看兩派人爭來爭去,並不發表任何看法。
商易之把目光從徐靜身上收回了,又冷冷瞥了一眼眾位將領,說道:“難道就只有這兩條路了嗎?諸位還有沒有別的想法?”
站在最後面的唐紹儀猶豫了下,還是聲音洪亮地說道:“卑職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
按級別,唐紹儀只是一個校尉,是沒有資格參加這種級別的會議的,不過他深受商易之賞識,被允許破格參加這樣的會議。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是惹人生嫉。
商易之看了看唐紹儀,說道:“唐校尉請講。”
唐紹儀面色雖有些微紅,可眼神中透露出的卻是一股自信,朗聲說道:“今泰興被困,周志忍大軍十萬仍在泰興四周,他們輕兵而來,糧草不會充足,能圍困泰興如此之久,定是有其另外糧草來源。我們只要尋到他糧草所在,派人燒了他的糧草,周志忍十萬大軍可不攻自破。”
這番言論,讓室內的諸將也頗受震動,近日來,大家一直商討如何迎戰北漠人,可卻還沒有人想過要主動出擊。
商易之目中精光閃爍,沉默地看著唐紹儀不語,顯然在琢磨他建議的可行性。
徐靜也是一臉沉默,目光隨意地瞥向門口,是時候了,阿麥,如果你還想活下去,那就把你的智慧展現在眾人的面前吧。
商易之尚在猶豫,就聽見大門突然被推開了,阿麥站在門外突然喊道:“將軍,阿麥還有一計。”
徐靜面上終於展露微笑,捋著鬍子緩緩地點頭。
阿麥剛才跪在門外聽得真切,把目前形勢都聽明白了,要救自己只有靠她自己,必須讓商易之看到她的用處,只有這樣才能保住她的性命。
商易之看著門口的阿麥,眉頭微皺,幾日不見,他怎麼又成了這個樣子了呢?鼻青臉腫的,還一身血汙呢。
有些人已是認出了這少年曾是商易之身邊的親衛,都是略帶驚愕地看著阿麥,不明白她這身打扮是從何來。只有唐紹儀是知道阿麥去了步兵營的,這時見阿麥一身血汙地出現在這裡,臉上的青腫比昨日見時更是嚴重,唐紹儀心中也是疑惑,想問卻又忍了下來。
阿麥不理會眾人的目光,只是鎮定地步入室內,來到商易之面前,指著他身後的地圖說道:“將軍,北漠人開啟我靖陽邊口之後,再攻回來只會步步為營。若是如此,北漠大軍此次從靖陽南下必會攜帶大量的輜重灌備,這樣一來行軍速度就會很慢很慢。除去他們在靖陽休整的時間,現在算來也不過是剛出了靖陽而已,可能還沒到了這個地方。”她在靖陽城下的某處一點,然後手指沿著靖陽和豫州之間的路線往下,劃到一處後又接著說道:“如果我們伏兵於此,也就是常鈺青偷襲我靖陽援軍的地方,可能會收到出乎意料的戰果。”
這是她想了幾個晚上的思路。先前聽到室內眾人的爭論,又仔細琢磨了徐靜給她的那個“北”字,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徐靜的暗示。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