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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靜和阿麥兩人連忙下車,徐靜從懷裡掏出了唐紹義的那塊銅牌,高舉過頂,大聲說道:“我們受漢堡城守軍校尉唐紹義所託,有緊急軍情需要稟承青州城守,望軍爺引見。”
那斥候接過銅牌,見的確是南夏軍中之物,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徐靜和阿麥兩人,吩咐道道:“先捆上,我去稟報將軍。”說完便掉轉馬頭往後面馳去。
往後行了有二十多里,便見到了南夏軍隊,正是從青州趕往泰興的援兵。領軍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將軍,一身白衣銀甲,看起來甚是俊美。正是青州的守城將軍,人稱“騷包將軍”的商易之。
他本是京城裡有名的紈絝子弟。顯赫的出身奠定了他在紈絝子弟中的領軍地位。要說他這樣的人物也不應該淪落到青州這個地方上來。可卻由於犯在了男女之事上,惹鬧了他那位行伍出身的父親,於是便被髮配到青州來了。
一個紈絝子弟能知道什麼軍隊麼?這商易之到了青州號稱有“四不”,不著軍裝,不進軍營,不管操練,不研陣法。每日裡穿了一身光鮮的白色錦衣,只是吟詩作對談風弄月。於是,青州百姓在剛送走了他的上一任“草包將軍”後,又迎來了他這個“騷包將軍”。別說青州百姓嘴毒,你見過就連親兵都挑著模樣漂亮、身條順溜的少年郎要的將軍麼?
第一卷 風雲起野麥乍飄香 易之
阿麥和徐靜連帶著車伕老張,三人被幾個軍士推搡到商易之的馬前。車伕老張早已經是被明晃晃的刀劍嚇得神魂俱破,軍士剛一鬆手,他就跪倒在馬前,一邊磕頭一邊叫喊道:“軍爺饒命啊,軍爺饒命。”
商易之劍眉擰了擰,有些不耐地掃了老張一眼,然後又看向阿麥和徐靜。
阿麥膝蓋一軟,眼看著就要跟著跪下,可眼角瞥到站地筆直的徐靜,強忍了忍,也站住了。
商易之有些意外,不由得多看了阿麥和徐靜兩眼。於是阿麥立刻就後悔了,心道學誰不好,學這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徐老頭幹嗎!要知道這世界民跪官,下級跪上級那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她也就早習慣了的,怎麼今天就跟著徐老頭犯病了呢?
商易之高坐在馬上,手裡把玩著那塊印了唐紹義姓名的校尉銅牌,淡淡地問:“誰是唐紹義的信使?”
阿麥偷偷地看了徐靜一眼,見他仍一臉傲色地站在那裡,決定還是自己出頭,於是忙往前跨了一步,施禮說道:“小人是,四日前漢堡城破,唐校尉帶了小人從城內殺出。他帶了城守劉大人的遺孤趕往豫州,命小人前往泰興送信求救。”
“哦?”商易之劍眉挑了挑,不陰不陽地問:“既然是讓你趕往泰興,你怎麼往青州而來了?”
“小人到泰興城外得知泰興已被圍多日,徐先生說北漠韃子實北虛南,欲解豫州之險只能依靠青州。”
“徐先生?”商易之問。
阿麥心道你總算配合,老子等得就是你問這句呢。於是忙往旁邊側了側身子,引出了早已經等候上場的徐靜。“這就是小人路遇的徐先生,他見小人一身血汙地從漢堡方向而來,沒問小人一句,便把小人的來意和去處都猜到了,還告訴小人說如今豫州險極,說是豫州是我大夏什麼之地,韃子什麼餓了就制住什麼。”
阿麥面露苦惱之色,明擺著沒能把徐靜說過的話都記下來。
身後的徐靜忍不住接嘴道:“是我大夏咽喉之地,韃子扼一城而制我江北全境。”
“對!”阿麥叫道,心道不管是高帽子還是屎盆子,我先給你扣上再說。
徐靜一怔,隨即就在心裡暗罵道,好一個小兔崽子,一路上我都沒見你笨嘴拙舌的,怎麼就今天到了這將軍面前你就傻了呢?原來你小子是在這裡等著我呢啊。
果然,商易之再看向徐靜的眼神已是不同。他輕揮了揮手,叫身後的副將上前,微側著頭吩咐他去安排軍隊安營紮寨,說今天就先停在這裡。那副將領命去了,商易之又回頭看馬下的幾個人,視線轉到阿麥身上時隱約皺了皺眉頭,便吩咐身邊的親衛先帶阿麥下去換身乾淨的衣服。
青州本有駐軍兩萬餘人,商易之接到南夏朝廷出兵援救泰興的軍令後,給青州城留了五千人以防有變,剩下的人全都帶了出去趕往泰興。這一萬多人聽著不算多,可放在野地裡那也是無邊無際了,光是營地就連綿了好幾裡地。
那個長相秀氣的小親衛領著阿麥往後面去換衣服,他暗中得了商易之的授意,把衣服扔給阿麥之後並未走開,只是站在一旁守著阿麥。阿麥一看如此,知道此時自己稍有猶豫便會引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