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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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被他折磨了多少回。
事後,周沫完全不記得避孕這一回事。
她那時才19歲,讀大一。
父母雙亡的第三天,她哭著去找舅舅和舅媽,別的親人幫不上忙,而她根本沒有錢。舅舅和舅媽答應了幫助父母打官司。
舅舅和舅媽帶她去吃晚飯,那天舅舅一家人都在。
她只喝了一杯紅酒就醉倒了,醒來就感覺到身體裡有異物在衝刺。有些疼痛,但顯然真正的疼痛已經在她昏迷時過去。
有知覺時,顫慄的舒爽感覺掩蓋了些許疼痛,19歲的周沫戀愛了,有男朋友,身體沒有經歷過男人,但是這方面的事情都懂。
她告訴自己不要,這個男人不是你的男朋友,但意識模糊,嘴裡溢位去的話就不聽她的了,而是一聲聲的:“我要…恩…給我…”
父母的官司沒打成,舅舅和舅媽消失了。
父母死後,欠債的來家裡追債,周沫無奈輟學,也根本還不上那些錢,同學林爽讓她到國外躲一躲,一邊打工一邊上學。
周沫感激林爽,一輩子都會感激她。
知道自己懷了寶寶的那一刻,周沫任性的決定要這個孩子,林爽阻止,勸她許多次,但是周沫沒聽話。
父母車禍雙亡,她無數次夢到父母在夢裡說想她,不放心她。
周沫要生下這個孩子,這是父母死後派來在這世上陪伴她繼續走完人生的天使。
兒子出生,一天天長大,懂事可愛,周沫更確信這是老天對她的恩賜。
陸行安,上司卻是她兒子的親生爸爸,周沫接受不了,全身的所有力氣都聚集在一隻手上,她抬起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別跟我來欲擒故縱這一套
陸行安的一雙眼眸衝血的紅,周沫不敢對視卻也堅持對視,這個男人喝醉了,在試圖侵碰一個五年前被他侵碰過的女人。
陸行安的呼吸因吻後衍生的情浴而變得粗狂,視線炙熱,男人的強勢中透著無比誘惑的荷爾/蒙氣息。
他冷酷模樣點了根菸,手指夾著,舔了下薄唇用力捏著她的下巴說道:“別跟我來欲擒故縱這一套,真睡了,你不是也爽的直叫?”
“無恥——”周沫低頭朝陸行安的大手就咬了下去。
陸行安手指的虎口部位被咬,牙印清晰,他只皺了下眉,鬆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指,“繼續端著可就沒意思了。”
周沫懂得他這話中含義,誰端著了,誰要跟他睡了,的確應聘到他的公司太巧合,不怪他認為她是來賤兮兮找他再睡她一回。周沫對視陸行安幾秒,眼睛微紅,一是回國工作就撞上兒子爸爸感到通體發寒,二是被他手指上的煙燻得眼睛疼。
周沫快速的跑了出去,心慌無力,用力按著電梯的按鈕。
電梯門開了,她進去,躲在這樣一個封閉的小空間裡,敢呼吸了,但是眼淚已經無法控制撲簌落下。
要辭職嗎?
看來這份工作不能再繼續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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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妙妙的家裡:
周沫回家就先洗臉,怕兒子看到媽媽臉上哭過的痕跡。
周沫難過,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還沒做到發薪水的日子就要辭職,再找工作,再熬到發薪水的日子,順利的話也起碼得兩個月。
再說,工作哪有那麼容易找。
如果是自己一個人周沫就不愁,吃穿上無所謂,但是兒子才5歲,上學了,她不想兒子比別的學生過的差,即使是差的,也不要差的讓兒子太委屈。
米妙妙問她:“怎麼哭了?”
周沫往臉上撩了一把水:“我要辭職。”
“辭職?”米妙妙震驚。
周沫把事情說了一遍,但沒說陸行安和她兒子的父子關係,也沒說自己被陸行安輕薄,只說老闆比較挑剔找麻煩。
米妙妙嘆氣:“有錢人的脾氣似乎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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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在房間跟周沫待了一會兒,就去米妙妙的房裡。
米妙妙問:“要跟阿姨睡?”
安安搖頭,盤著兩條小短腿坐下:“我媽媽被老闆罵,回家路上哭了?”
“你怎麼知道?”
安安“噓”了一聲,他說:“我上小班總被老師罵,在路上哭,到家裡馬上洗臉怕媽媽看到再罵我一遍。”
米妙妙無語,原來兒子是隨他媽周沫了。
“我媽老闆的名字真不好聽。”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