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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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管怎麼算,最後答案都是可以回家睡覺。
可惜這話還沒等周沫說出口,代駕來了。
“上車,先送你回去。”他對她這麼說。
周沫點頭,原來是這樣,也好。
夜總會門口醉醺醺的男人較多,周沫一刻都不願多停留,跟他上車。
一路上他閉眼休息,周沫看著車窗外夜晚的街道心思飄飄,沒想什麼特別的東西。
車很快就到了周沫住的地方,停下。
周沫下車,卻瞧見陸行安也下車。
陸行安喝得頭暈,他醉了不說胡話,頂多行徑不同清醒時拿捏得好分寸。
頭暈,下車透透氣。
時間不算太晚,街道上車輛仍是很多穿梭,周沫不知自己怎麼了,腳步慌亂,想到他在身後站著就想快些過去馬路,以至於一急,差點沒躲過急速開過來的車。
司機鳴笛,車輛呼嘯而過。
陸行安手快的一把攬過周沫的細腰,皺眉盯著她後腦勺:“趕著去投胎?”
周沫扭頭拿眼瞪他。
每次喝醉酒說話都這樣難聽?
陸行安擱在她腰際的大手稍加力道,視線炙熱,一時情迷,他旁若無人地把人攬到懷裡朝那柔軟吻了下去,唇舌之間菸酒混合的味道甚是奢靡,周沫掙扎,卻在被男人大手揉搓臋部時徹底紅起了臉。
你要泡我媽媽?
周沫的身體年輕敏感,哪裡經得住他大手這麼來回揉搓。
臉紅體熱,周沫覺得這讓她很羞恥。
被他吻到透不過氣,周沫推著他並四處慌張地望,竟是無人,她不知自己哪來的那麼一股力氣,把他推開。
唇上一涼,那吮/吸中的柔軟脫離了他,他睜開眼,手掌與手臂隨即從她的纖腰上滑過,陸行安盯著她瞧,倒也不氣,微醺的深邃雙眼望著她低頭的樣子,挺拔身軀站在路燈下,點了根菸。
“上去吧。”末了,他只扔下了這麼句話。
周沫怔怔地望著上了車的陸行安,羞惱變成了完全的憤怒。
上樓以後,周沫簡單地衝了個涼,怕吵醒兒子所以聲音不大。
站在花灑下,周沫手指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嘴唇,拿起牙刷,擠上一些牙膏,擰著秀氣的眉開始一遍遍漱口刷牙。
米妙妙聽見聲音,開啟浴室門小聲的說:“抽什麼風,出去一趟沒事吧?”
“沒事呀。”周沫搖了搖頭,裝作就是平常洗漱完打算睡覺的樣子。
周沫對好友撒起謊來,倒也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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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宿她睡得不踏實,夢裡斷斷續續的片段讓她難受,夢見了父母在夢裡嘶喊救命,憑她怎麼努力都瞧不見父母的樣子。周沫一直恨自己不爭氣,父母死了,愣是討不回一個公道,說過幫父母打官司的舅舅一家也不知影蹤。
這幾年過來,周沫大抵都想了個明白,找不著舅舅一家子人,也就不予計較了。
早起醒了之後,腫著眼睛去洗漱。
周沫昨晚睡前給陸行安發了個簡訊,他沒回。她自知性子軟弱,不敢打電話過去直接罵一頓,所以只能發簡訊警告,斟酌著言詞跟他說清關係。
雖說這社會男女之間情情愛愛的事隨著世道早變的不保守了,但不代表他能隨便在大街上佔便宜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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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陸行安醒了瞧見短訊息。
周沫在短訊息裡說:陸總,您自重吧,我是一個有孩子的單親媽媽,您是一個有女朋友的人,撕破臉了難堪的未必是我。
陸行安下樓吃早餐。
他姨來了,跟在外甥後頭問:“哪天讓鄭因搬過來一起住?你們在一塊,姨和鄭因家裡人都放心,有個女人照應你了。行安,行安姨說話你聽見了沒有?”
黑色西裝外套穿在身上,他皺眉,走向了車庫。
車庫門開,進去車庫上車倒車出庫,一氣呵成,並未理會他姨的話。
陸行安拿起手機,撥通了周沫的號碼,擱在耳邊,心說她是忘了五年前那一晚上她是怎麼過來的,在他身下喘著,吟叫的那麼歡實,準是不記得。
男人宿醉後的嗓音略顯低啞,直接道:“周沫,你真能端,還沒怎麼樣呢,清高的跟誰逼你當二/奶了似的!”
小鬼睜眼看到被窩裡媽媽手機響,看到名字他就接了,陸行安三字筆畫少,他認得。
小鬼一聽這話,炸了:“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