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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上,居庸關地勢奇險,依附八達嶺而建,易守難攻。內連紫荊關、側馬關形成護北的重要防線,內三關。關關相連,山環水繞。果真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之勢。假若發兵強攻必定傷亡慘重,況且他們一入中原也並無退路可守。他垂首蹙眉,沉思了片刻,忽然揚唇一笑,問道“你們說這仗該如何打是好?”
“八達嶺山勢險峻,實在不易攻克,況且宋軍鎮守城關以逸待勞。”耶律佐宗同樣也在苦思克敵制勝之法。
“我看不如先拿下紫荊關,斷了它的後路再說。”蕭古爾泰趨前一步,他隨燁縝征戰多年,經歷大小戰役無數,心中多少已有些盤算。
“庫術?”他還想再聽聽其他想法。
庫木庫術思索了片刻,附和道“我到覺得此法可行,紫荊關、側馬關一帶地勢較緩,且關口頗多容易攻破,是條出路。”
“我也正有此意。”耶律燁縝一頓,道“居庸關守將李盡忠,城府較深工於心計。他一定不會同我們打,倚仗著地利人和,料準我軍遠道而來人倦馬怠,決不會出城迎戰對我鋒芒。他若死守久拖,長攻不下我們非常不利。”
他說著,隨手執起兩枚旗令分別放於圖中飛狐、紫荊二關隘上,神色一正,號令道“庫木庫術,我命你率同蕭古爾泰、耶律佐臣、大賀伊哩,帶領大軍二十萬,兵分兩路,沿桑乾河谷底東入雲薊。取飛狐口、紫荊關,切其後防西南連線。”他稍一停頓,緊接著又吩咐說“納昃勒、耶律佐宗你二人另帶八萬軍馬攻打古北口,由遵化取檀、媯、薊、順四洲匯師中路居庸關。”帳中正商量著行軍策略,下達軍令呢,帳外突然來人急報。
“將軍。”幕外兵士請命。
庫木庫術眉峰一促,有些不悅,一把掀開帳簾,斥道“主帥正在商議軍政,你是哪個營區的,這般沒有規矩。”他不僅身居大遼軍政要職,也算是耶律燁縝的家奴了。若說在場誰最熟知燁縝,當真非他莫屬。
“讓他進來。”耶律燁縝沉聲吩咐,幽暗的黑眸深邃的好似入夜的晚空,黑眼睛冷冷的注視著兵士,坐靠進身後大椅中,詢問道“有何事情急需稟報?”
兵士略帶切忌,若非所有將帥全都聚集在此,他也不用冒失的闖進主帥大帳“啟稟元帥,我軍巡查大營時發現一隊宋人在附近行動鬼祟,抓了回來,他們自己招認是宋軍派來的的探兵。”
看來敵人已經開始防備了,他們更要快些爭取時間。燁縝微微斂目,輕輕揚手,揮道“就地處決,一個不留。”
“是。”兵士辭告而退。
帳內一時沉靜下來,只聞得兇悍的兵將沉穩的呼吸。
“聲東擊西,攻其不備。我帶中路兵馬誘打居庸關,連同東路大軍配合西邊主力作戰,務必拿下此地。”耶律燁縝沉聲一喝,道“都聽明白了。”
“屬下領命。”將領們一個個俯首聽命。
只有拿下燕雲十六州他們才能憑藉此處天險繼而南下,進可以功,退可以守,否則只能無功而返了“大戰在即,所有將領必須依計行事,不得擅作主張,不聽號令者,一律按軍法嚴懲不貸。”耶律燁縝揚手揉了揉眉間,略顯憂慮。他們時間緊迫,興兵打仗,必要先奪他人之勢,出其不意,方能盡操勝券“西路大軍的所有將領,所率騎兵,馬不能停蹄,人不得解鞍。務必先大軍一步抵達,攻克居庸關後防連線。”
他要大遼兇猛的軍將,眨眼間黑壓壓一片佈滿整個雲薊十六洲。讓宋人在大遼鐵騎響徹天地的嘶喊聲中驚覺,讓他們首尾無法兼顧,四方都支援不了。
“屬下謹尊大帥將令。”少將們威風英勇,氣勢如虹,均揚聲附和。
幽州
“契丹人打來了,契丹人打來了。”幽州城內鑼鼓喧天,人畜四散已經亂作一團。
微弱的朝陽剛剛升起紅暈,天邊仍舊泛著淡淡灰白。站在城關上高高望去,遠方地平線處雲呼風嘯,捲起的漫天黃沙像翻滾的江河澎湃而至。是風暴?還是契丹兵?
天還未曾透亮傅雨桐就在雜亂的喧鬧聲中驚醒,契丹兵打來了?她簡單穿上衣物直奔城關跑去,此時居庸關已經高度設防,若非兵將們認得她是絕對上不去的。
輝映著那一方金黃的朝霞,數以萬計的契丹騎兵嘶喊著直驅居庸關逼進。一匹匹強健的戰馬裹甲戴裝,賓士聲響徹天際。是契丹兵,漫山遍野的契丹騎兵踏的腳下大地都在嗡嗡震盪。這就是兵臨城下嗎?這一刻她竟然忘了害怕。千軍呼喊,萬馬嘶鳴。何其壯觀,何其震撼。傅雨桐呆傻傻的望著逼近城下的大軍居然驚訝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