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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嬰兒呀呀學語,說著及其蹩腳的契丹話。
尤其受到這麼漂亮的姑娘邀請,他是從來不會拒絕的。這花娘標誌過禁宮侯選的佳麗,邪魅的藍眼睛似笑非笑的盯著雨桐。定是他那個道貌岸然的小叔叔私藏的珍品,他若將她吃幹摸淨想必耶律燁縝就算急怒,為個女子也奈何他不得。耶律佐臣輕佻的勾了勾手指,道“過來吧。”
“。。。”啊,他會說漢語,竟然還這般標準。雨桐一怔,直感尷尬。只嘆宋軍上下,能講契丹話的卻寥無數人。
男子生得俊美,幽暗的藍眼睛泛著澤澤晶亮,白質的臉龐俊挺的五官,一身難以掩飾的高貴。龍生九子,雖說參差不齊,但各個畢竟人中龍鳳,就算差又能差到哪去。
她不過來,他索性過去。耶律佐臣抬手,勾起雨桐下顎,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嬌嫩的肌膚。他優雅的楊唇一笑,暗藍色的眼眸深情的尋望著眼前佳人。這一套不知道迷倒了他父皇多少後宮佳麗,百發百中豈會不靈。他輕輕嗅聞,心曠神怡一陣幽香,自從南下以來還不曾聞到如此清幽的女人體香。耶律佐臣非常自信的隨即俯身吻下,卻被如夢出醒的雨桐側臉閃過。有沒有搞錯?皇子爺大受打擊,臉色跟著陰鬱下來,手上不覺加重了力道。他今日非要一親芳澤不可,得不到的總是新奇的。耶律佐臣任性的再度俯首吻落,卻招來雨桐強烈的反抗。搞什麼呢?憑他的身份地位智勇雙全,居然還會有女人拒絕?
她知道此次前來必會遭些調戲欺辱,早有心裡準備,可男人這般唐突是她始料未及的。一時間竟然忘了來意,只當他是個蹬徒子,竟同眼前男子推開啟來。
“。。。”她竟敢抓他!?耶律佐臣氣結,不假思索,隨即很沒風度的反手一掌打了回去。
“啊。”雨桐被他一掌打翻在地上,方才有些清醒。看著眼前不斷逼近的男子,纖弱的雙手撐著身子,只能一步步後退。自知行事莽撞,已給自己招來殺身大禍。十八般武器非但一樣都用不上,搞不好還要賠上性命。
“。。。”佐臣臉色陰沉,一步步逼靠上去。無論原因為何,傷了皇子即是死罪,他從小所知便是如此,眼中幾曾容得下道理可言,就算她是天邊的雲,水中的月一樣罪不可恕。
帳外清風陣陣喧譁依舊,帳內拔箭弩張一片森冷。
耶律燁縝有力的臂膀忽的一聲掀開帳簾,只見一隻白玉雕琢般的小手正撫上他腳下馬靴。黑漆漆的雙眸微微眯起,俯視著身前的小傢伙似乎仍未察覺。他剛剛步入帳內,第一眼就看到佐臣欺身逼近,少女膽怯的不斷退身,如此竟然還在他帳中。瞧她嚇的,幾乎靠到他腿上了還不知道。燁縝揚唇一笑,隨即蹲下身,展開的雙臂,正等著佳人投懷送抱。就像只狡猾的狼兒,自身後將雨桐抱了個滿懷,跟著揚眉挑視耶律佐臣,笑道“怎麼?她也開罪你了?”他略加施力,扣壓住懷中輕微的掙扎,一手隨之扳過雨桐臉頰,確是想看看相貌。
“。。。”男人一怔,斂眸不語。如果他沒認錯,這恐是日前幽州他幾番未曾全窺的那張臉。竟然是她?可他如此一番動作甚是粗魯,到像及了街市上挑選牲畜。耶律燁縝沒有放開雨桐,反對佐臣道“來我帳中所為何事?”
“。。。”答不上來了,都怨這女人攪和近來。
“你很清閒嗎?用不用我給你派些事做?”燁縝有意趕他離去。
“不用了小叔叔,我尚還有事,先去忙了。”他才不要為個女人又討得一身苦差,想都不想隨便扯個幌子就跑了。
“。。。”耶律燁縝黑眸如劍,目光犀利專注,隻手一把卷起女人柔弱的腰身抱上書案。以絕對強勢的姿態面對著她,他想要她,就在這霎那。但很顯然,她在抗拒,她對他感到陌生,或許還有些害怕。男人無聲,悄然隱藏了驟起的念頭沒有讓她察覺分毫。
“啊。。。”她失聲輕呼“放開我。。。”
“。。。”耶律燁縝垂首片刻,突然一笑。他竟然這般的急,他還不曾如此過。他鬆開女人盈盈腰身,雖然有些依戀她的柔軟。但這不重要,這是每個男人對女人都會產生的不捨。他行進兩步,停在桌旁,一把扯下臂上護腕,隨手一丟,道“你是舞姬?”他沒有看她,依舊退著身上沉重的戰甲,直到光裸裸的胸臂,只剩下一件皮製的坎肩。
“。。。嗯。”良久,傅雨桐才呆呆的回應。他的問題,聽來尤其刺耳。
“。。。”男人不語,他想也是,有點人路的恐怕此時早就帶著妻小避禍去了。像她這般年紀,這般模樣留下似乎也無生存之法。“過來執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