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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鄴疏華雙手接過玉杯,暖暖的茶湯入口,淡淡的香氣撲鼻,四肢百竅通泰舒坦,愜意眯著眼,“好香,好甜。”
宋箬溪笑,端起另一杯茶,小口品茗。
兩人持杯在手,抬眸看向窗外,大雨已停,碧空如洗,白雲掠影,四周靜謐安寧。
宋箬溪冒出了幾分詩興,吟道:“小窗閒坐夕陽斜,手捧玉盞桃花……”
這時屋外突傳來幾聲“啾啾啾”,監視蔣豔兒的紫燕營的人出現在廊下。
“出什麼事了?”鄴疏華問道。
“少城主,少夫人,屬下該死,沒能看守住蔣豔兒。”勁裝少女單膝下跪。
“她是什麼時候不見的?”鄴疏華臉色微沉,不悅地問道。
“回少城主的話,蔣豔兒是在一個時辰前不見的。”
宋箬溪蹙眉道:“一個時辰前,還在下雨,她應該逃不了多遠。”
“回少夫人的話,屬下在附近搜查了許久,沒有發現她的蹤跡。”勁裝少女實在找不到人了,才回來稟報的。
“瓔瓔,我去處理這件事。”鄴疏華放下玉杯。
宋箬溪也跟著起身來,取來外袍,親自伺候他穿上。
“我去去就回。”鄴疏華道。
“我等你回來吃晚飯。”宋箬溪見鄴疏華臉色凝重,揣摸著事情比較嚴重,就沒有鬧脾氣,要親自處理。
鄴疏華淡淡地笑道:“好。”
宋箬溪送鄴疏華出了門,沒了品茗的心情,道:“把東西都收了吧。”
香朵等人進來收拾,屋內又恢復了原狀。
宋箬溪又歪榻上,眉尖微蹙,這蔣豔兒會去哪裡了呢?
“般若波羅密多心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小白怪腔怪調的念起經來。
“去去去,賣弄什麼呀,都沒念對,‘不垢不淨,不增不減’後面是‘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宋箬溪支起身子來,教小白的唸經。
小白偏著小腦袋看著她,豆大的眼珠子轉了轉,不跟著她念。
小乖飛了進來,衝著她叫道:“美人兒,美人兒。”
宋箬溪啐了它一口,罵道:“就知道美人兒美人兒,別的話都不會說,你這隻色鳥。”
“噗哧”香繡等人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宋箬溪也掩著嘴笑了起來。
鄴疏華說是說去一會,可過了大半個時辰也不見他回來,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宋箬溪坐在房裡盼君歸,越等越餓,“好餓,早知道就不說等他回來吃飯了。”
“少夫人,喝碗湯先墊墊吧。”香朵端了碗蝦仁雞皮湯進來。
宋箬溪喝了碗湯,到是沒那麼餓了,繼續等,等著等著就睡著。
“要不要叫醒少夫人?”香朵小聲問道。
“別叫,讓少城主回來看看少夫人待他的心。”綠袖把香朵拉了出去。
眾人掩著嘴,吃吃笑著退了出去,任宋箬溪極其不舒服地趴在桌子上睡覺。
等到戌時正,鄴疏華還沒有回來,香朵等人這才覺察到事情不對,這時候再喚醒宋箬溪,她今晚肯定睡不著,讓蠶娘將宋箬溪小心地抱上了床。
睡到半夜,宋箬溪被餓醒了,一個翻身,發現天天摟著她睡覺的男人不在身邊,睜開眼睛,喊了一聲,“師兄。”
無人應聲。
宋箬溪下了床,屋內點著一盞燈,光線雖然昏暗,但是隱隱綽綽也能看得清房間內沒有其他人,趿上鞋,走出臥房,外間有人守夜,鄴疏華在家時,宋箬溪實在不願讓人聽兩人允歡好聲,是不留人在房裡值夜的,值夜的侍女睡在偏房裡的,這會子有人在外間值夜,就表明鄴疏華沒有回來,走過去叫醒值夜的青荷。
“少夫人,您怎麼起來了?”青荷睡眼惺忪地坐起來問道。
“少城主有沒有打發人回來說什麼?”宋箬溪問道。
“沒有。”青荷搖頭道。
宋箬溪心沉了沉,這人一去不返,又沒信回來,難不成出了什麼大事?抬頭看了看窗外,深更半夜的,也沒法讓人去打聽,這可怎麼辦才好?
“少夫人,您餓不餓?奴婢去給您晚飯端來可好?”青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