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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萬人之,可事實上不過是仰男人的鼻息過日子,還要跟無數的女人明爭暗鬥,那個尊貴的位置,誰喜歡,誰拿去,我不稀罕!”
慧謹笑,低頭看著她,道:“浮雲遠在天邊,此時未雨綢繆未免太早了些。”
宋箬溪一聽這話,啞然失笑,奪天下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起碼要耗費十數年,甚至數十年的時間,等陳陌成功登基稱帝,她早就人老珠黃,別說陳陌不會記得這多年前的一句戲言,就是記得,百分之一百不會兌現,她根本無須為不可能發生的事麻惱,唇角上揚,“師父,我們快走吧!”
師徒倆回到寺裡,已是黃昏,不是慧謹年老走不動,而是宋箬溪走三步歇兩歇,拖拖拉拉,一個時辰的路,硬是讓她走了兩個半時辰。
“從明日起,你卯時初起床。”
宋箬溪沒太弄清楚古代的計時方法,趕緊數著手指頭換算,五點鐘起床?皺眉,“師父,這麼早起來做什麼?”
“隨為師去山上走走。”
“哦。”禪房到了,宋箬溪隨口答應,沒去想慧謹話中這走走是什麼意思,一個箭步衝進房,往床上一躺,四肢伸直,長舒一口氣,走得快累死了,要好好歇歇才行。
慧謹跟著走進去了,看宋箬溪毫無儀態地躺在床上,嘆了口氣,靜塵學了這麼久的閨閣禮儀,全然無用,還是這般率性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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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生日
夏季天亮的早,卯時已是陽光明媚,慧謹將睡得香甜的宋箬溪從床上挖起來,帶著她從山門出去,拐上左側的小路,往山上爬。寂靜的山林四周無聲,曲曲折折的小路蜿蜒迴轉,野花漫山遍野,晨風瀰漫著清新的香味,陽光透過繁茂的樹枝灑落一地光斑,慧謹在前面健步如飛,一臉睏意的宋箬溪跟在後面步履艱難。
“師父,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宋箬溪氣喘吁吁地問道。
慧謹回頭道:“不去哪,就爬爬山。”
宋箬溪無比苦悶,這麼早起來,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原來就只是爬爬山,打著呵欠道:“師父,爬山用不著這麼早,根據科學研究,傍晚鍛鍊最有益。”
慧謹口頌佛號,道:“清晨之曙光也。六根虛靜者。遠離四大曰虛。不外流逸曰靜。無復馳逸。亦不緣外塵義也。四濁已超。根塵不黏。故曰。內外湛明。從此內無能入之根。外無所入……”
“啊!”宋箬溪聽到佛經頭就隱隱作痛,“師父,您不要念了,我爬山就是了。”
慧謹輕笑搖頭,師徒倆穿過一片松林,來到山崖邊,兩棵大樹的中間有一塊平整的巨石,慧謹爬上石頭,盤腿而坐。宋箬溪遲疑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跟著爬了上去,在慧謹身邊坐下,太陽當頭照,“師父,我們是來這吸收太陽的精華嗎?”
“靜塵,吹首曲子吧!”慧謹從衣袖裡摸出竹笛,遞給宋箬溪。
宋箬溪看了一下四周全是松樹,問道:“師父,我吹《松濤曲》行不行?”
慧謹微微頷首。
晨風拂過,松枝搖曳,彷彿在隨著悠揚的笛聲翩翩起舞。一曲吹罷,慧謹從石頭下來,“我們回去吧!”
宋箬溪犯迷糊了,爬上來,坐一坐,吹首曲子,又回去,這到底是要做什麼呀?“師父,您老有什麼用意,還是明說的好,徒弟我很笨,不是太明白您的意思。”
“靜塵,以後你每天都到這裡來坐一坐。”
“師父,紫竹臺的環境就很好,在那練吹笛就行了。”宋箬溪沒幹勁天天這麼早就往山上爬。
慧謹微微一笑,道:“不是讓你來這練吹笛,是讓你爬山活動筋骨,讓身體強壯些,少生點病,少喝點藥。”
宋箬溪想起昨天和今天的事,小臉微紅,為沒能體會慧謹的一片苦心,感到慚愧,在現代依仗著身體好,懶習慣了,忘記現在這個身體非常的嬌弱,在這個醫療條件落後的古代,要是不好好鍛鍊,得小病都有可能會要了命,“師父,我以後會天天來爬山的。”
“你可以帶笛子來吹曲子,也可以帶書來看,隨你自己喜歡。”慧謹道。
“知道了,師父。”宋箬溪挽起慧謹的胳膊,笑盈盈地道。
從這日起,夏季,宋箬溪卯時初上山,春秋兩季,辰時初上山,冬季辰時兩刻上山,遇下雨下雪天,就在房裡做做體操,努力把身體鍛鍊的強壯些。
六月十九,是觀音菩薩的成道日,亦是宋箬溪十歲的生日,寺中香客雲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