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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等等,元帕。”
“在哪裡?”鄴疏華咬著牙齒,下腹那處,似乎要爆炸了,他就快要忍不住。
“在暗屜裡。”宋箬溪上床睡覺時,見鄴疏華沒回來,嫌礙事,就隨手把元帕丟進了床頭的暗屜裡。
鄴疏華身長手長,用不著起來,伸手就開啟了暗屜,從裡面拿出那方雪白的元帕,“是不是這個?”
“墊在下面。”宋箬溪被他壓得氣息不暢,手按在他的肩上,“你好重。”
鄴疏華忙用胳膊把身子撐起來,低頭看著她,緊張地問道:“我是不是壓痛你了?”
“沒有。”宋箬溪大喘了口氣,“我們繼續。”
鄴疏華得令行事,芙蓉帳暖,**始度,美人如蘭,君子如狼,這正是花(和諧)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恰是那平明閭巷掃花開,薄暮漁樵乘水入。花(和諧)徑裡、一番風雨,一番狼藉,紅粉暗隨流水去。
良久,暴風驟雨停歇,喘息聲漸漸平緩,鄴疏華從迷亂中清醒過來,想到方才宋箬溪不適,柔聲問道:“你有沒有好點?是不是還很疼?”
面對如此私密的問題,宋箬溪就內心再強大,也羞紅了臉,想要回避這個尷尬的問題,可是看鄴疏華擔憂的模樣,只得忍著嬌羞,小聲道:“也不是很疼,我想去洗洗。”
“我抱你去。”鄴疏華體貼地道。
宋箬溪新承恩澤,自是嬌無力,沒有拒絕他的好意,任他用錦被包裹起她,帶去後面的浴池,只是,在浴池裡,某人又攜琴劍返江湖,邀遊神仙洞府中。
宋箬溪無力地攀附在鄴疏華身上,彷彿在無邊的海面上起伏翻滾,在這個時刻突然想起曾書上看到的一句話,男人在**上從來都是狼,不是羊,溫和儒雅的男人是披著羊皮的狼,而壓抑過久的純男比純狼更狠。今夜,她深刻領悟到了。
歡娛嫌夜短,不知不覺就金雞三唱,東方漸白。宋箬溪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什麼在她臉上描畫,睜開眼就看到鄴疏華半俯著身體盯著她,修長的手指在她臉上輕輕地撫摸著。
鄴疏華醒來時,側身看到睡的香甜的宋箬溪,心念一動,就想要偷個香,誰知,她突然睜開了眼睛,嚇得趕緊收回了手指,一副做錯事,被人當場逮住的窘樣。
宋箬溪見狀,莞爾一笑,問道:“什麼時辰了?”
“還早得很,你再睡會兒。”鄴疏華昨夜熱血沸騰,連要宋箬溪兩回,此時見她眼下泛著淡淡的青色,知道心疼了,“昨兒我累著你了。”
宋箬溪俏臉微紅,身體的痠痛和下身的不適,提醒她昨晚的瘋狂,嬌嗔地橫了他一眼,道:“今天要敬茶,不能誤了時辰,快起來。”
話音剛落,就傳來了敲門聲,歐陽氏在外面道:“少城主,少夫人。”
鄴疏華撩起帳幔,下床,伸手拉過搭在衣架上的長衫,走過去找開了門。
歐陽氏、蠶娘、綠袖和紅綃帶著兩香兩荷以及四個端著洗漱用具的丫頭,後面還跟著個身穿玄色繡五蝠緞面對襟褙子的老婦人和兩個小丫頭。
“少夫人,這是夫人身邊的周嬤嬤。”歐陽氏見宋箬溪看著那老婦人,忙道。
周嬤嬤上前行禮道:“奴婢甘藍見過少城主,見過少夫人,少城主金安,少夫人萬福。”
“周媽媽不必多禮,請起。”鄴疏華笑道。
周嬤嬤看到有落紅的元帕,笑的見眉不見眼,從小丫頭手裡把雕金紅木匣子拿過,鄭重其事的把它放進,再次給鄴疏華和宋箬溪行禮道:“恭喜少城主,恭喜少夫人,祝少城主少夫人早生貴子。”
宋箬溪紅著臉道:“蠶娘,賞。”
蠶娘將一個沉甸甸的荷包送到周嬤嬤的手上。
“奴婢謝少夫人賞。”周嬤嬤行了禮,雙手接過荷包,帶著兩個小丫頭和裝著元帕的匣子退了出去,去中苑澹寧居向昭平縣主報喜。
等兩人洗漱完畢,換上大紅吉服,吃過早飯,已是卯時末辰時初,出了東苑大門,上肩攆,往中苑去。
肩攆一直抬到了中苑的奉先堂,在奉先堂內供奉著鄴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依昭登瀛城的規矩,做為宗婦的宋箬溪在敬過茶後,要叩拜歷代祖宗,告訴他們鄴家嫡系有開枝散葉的人了。
硃紅色的高大建築屹立在五十九層臺階之上,昨日的冬雪未融,黑色的琉璃瓦上一片瑩白,在每一層臺階左右各站著一名持長搶的侍衛,面色冷肅,氣勢十足。
鄴疏華先下了肩攆,轉身來扶宋箬溪,見她神色有些